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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芮家堡的堡主,定有青衣十二驥追隨,享盡武林讚譽……
芮夕睜開眼睛,看著面前彷彿虛構的芮驚濤,他雖然虛弱卻還是笑了起來:“大哥,我沒事。”
芮驚濤略略安心,嘆道:“沒事就好。”
是啊,倘若一切無事,那該多好。
就算是騙局吧……
芮銘心想。
若能讓自己這般看看不曾有過的東西,曾經肖想過的東西,就是個騙局又如何?
他在床上躺了三四日,方才能夠下地,渾身虛弱無力。芮夕解釋乃是因為他小時候練武走火入魔,導致經脈盡斷,無法再習武所致。
“二爺骨骼奇佳,不能練武,還真是怪可惜的。”芮夕嘆氣道。
“……不能練功就不能吧。要是能這麼過一輩子……不能練武又如何?”芮銘倒看的開,揮手淡然道。“大哥呢?”
“堡主這幾日正是月末梳理堡內事務的時候,已經忙了幾個通宵了。”芮夕道。
“哦……”芮銘緩慢的走到院子裡,已經出了一身冷汗。他找了個亭子躺下,曬著太陽,笑道:“那挺好的。跟大哥說,晚上我找他一起吃飯。”
“是。”芮夕答道。
第一次從這個院子裡走出去的時候。芮銘又一次迷惑了起來。
這真的是夢麼?
為何一桌一椅,一花一草,都與芮家堡一模一樣。連他小時候在假山上刻下的小人都還在那裡。
來往的丫鬟。
熟悉的閣主。
各廠的總管。
甚至青衣十二驥都與自己認識的一幕一樣,別無二致。
這是這些人叫自己“二爺”。
堡主已經另有其人。
這真的是一場夢?
還是說自己之前所經歷的那些才是夢呢?
芮銘本明朗的心變得模糊起來。
究竟是莊周夢蝶,還是蝶夢莊周?
芮銘竟不想探究了。
怕夢。
更怕夢醒。
不知道在這裡過了幾個日夜。芮銘逐漸熟悉了自己的身份。
某日他去陪大哥用餐,剛進了大哥的院子——便是他曾經在“夢”裡住過的那個——便聽見了一陣鞭打聲音。
走進了一瞧,有人被吊在花園樹下,渾身□,被施以鞭撻之刑,行刑之人瞧著熟悉,竟然是趙大。那人渾身全是鞭子印記,血水緩緩流下,在他身上編製成一張紅色的大網。
芮驚濤卻正坐於廊下,竟抱著芮夕親吻。
芮銘頓時尷尬,欲要退下。
“二爺?”芮夕已經瞧見了他,連忙從芮驚濤身上起來。
這麼一下,芮銘卻不好再躲,咳嗽一聲,上前道:“大哥……我瞧你這裡正罰人呢。沒好出聲。”
“無妨,只是一個奴才犯事。”芮驚濤道。
芮銘遂走至大哥身旁,卻瞧著吊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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