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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找你算賬,你倒是提醒我了,你若不是我表哥我非閹了你不可。”
李文兵笑得輕佻:“你要考慮清楚呀,我若是無能了將來吃虧的還是你呀。”見芙蓉怒不可遏,要大發雌威的樣子,忙安撫道:“好了好了,算我失言,難得見面,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說話嗎?”
芙蓉見解藥暫時是討不出來了,想到之前還有關於睿兒的疑問,便按捺住心火問道:“我聽說大皇子被過繼給端王爺了,這是怎麼回事?”
李文兵若有所思地盯著芙蓉:“你很關心他嗎?”
芙蓉坦然道:“你知道我那麼多事,相信也清楚之前我跟他的關係,我現在跟他恩斷義絕了。打聽他的事,其實還不是擔心祖父和你。”說到這兒,芙蓉撇撇嘴,委屈道:“你再討厭也是我表哥嘛,我們是一根繩上的蚱蜢,我只是想了解些情況而已。”
李文兵聽她如是說,看著她的目光更加柔情似水:“芙蓉,你能這麼想我已經心滿意足了,這些明爭暗鬥我本來不打算告訴你,可是不說又怕你整日裡胡思亂想。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要答應我此事知道就好,千萬不可瞎摻和。”
芙蓉點頭答應道:“我明白利害關係,我不會胡鬧的,再說我也沒那本事呀。”
李文兵嘆氣道:“還記得你我在梧桐林相遇的情景嗎?當時我就懷疑他便是真正的大皇子易容混入茶樓,那日遇到你出乎我的意料,想必你也是機緣巧合才去了那裡吧?神秘的茶樓主人行事嚴謹,一時找不出蛛絲馬跡,而且他母親被幽禁,很少露面,我總共也只見過他兩次,從容貌上無從分辨真偽。何況他再失寵也畢竟是皇長子,不可輕舉妄動,因此所有的調查都是在暗中進行。最後使我確定他的身份是因為他在外邊的種種活動都跟皇權扯上關係,除了皇子沒有其他理由可以解釋他的所作所為,從他的年齡體型來看,除了大皇子沒有第二個人選。還有,雖然隔著面具,他的眼神卻像極了父皇。然而,很多事情儘管是真相,但大多是推敲分析出來的,我們拿不出能擺到檯面上的證據。這畢竟是滔天大罪,不可能憑我一面之詞定他的罪,再說他是我同父異母的兄長,我的手上不想沾上親人的鮮血。”
“可是既然你沒有證據又為什麼會去查封茶樓?”芙蓉不解。
“那不是我做的,是父皇的旨意。父皇是何等的英明,近年來各個大臣間微妙的動向不可能瞞過他的法眼,只是牽連太廣,如果要連根拔除,即使不會朝綱動亂也必定有無數腦袋落地。一個英明的君主是不會剛愎自用,將所有有二心的大臣殺光的,若真是如此,恐怕有一天會出現朝中無人的局面,收攏人心才是上策。父皇一直提倡行仁政行德政,若是能兵不血刃,豈不是比大肆屠殺更得民心?”
“這麼說來茶樓被封只是做做樣子的?可是茶樓後有一個非常高明的天網陣,你們是如何破陣的?”芙蓉好奇。
李文兵搖頭道:“這個陣法確實厲害,如果不是他主動撤陣,要破它還真不是易事呢。”
芙蓉警覺道:“如此說來他是將計就計,既然被你們發現了,便索性先撤離然後大方地讓你們‘無功而返’?”
“聰明”,李文兵點頭道:“確實是將計就計,雖然茶樓這個基地被踩,但是他快一步撤離了所有重要物件及人馬,什麼把柄都未落下。父皇原本也並不是要置他於死地,只是想抓回大皇子囚禁起來,防患於未然。可沒想到他還有如此心計與能耐。虎毒不食子,不到萬不得已父皇還是不忍上他性命。故而將他過繼給體弱多病毫無實權的端王爺,如此一來他便喪失了皇位繼承權,我成了實質上的皇長子,那些本來跟他有‘協議’的大臣們自然不敢再將賭注押在他身上了。如此一來,他也就不足為患了。”
好複雜,芙蓉沉默了一會兒,忍不住提醒道:“大皇子不是那麼輕易言敗的人,目前看來他是沒了奪嫡的資格,可是你們還是要小心啊,我總覺得心裡不踏實啊。”
李文兵笑著安慰道:“告訴你這些其實是希望你不要再胡思亂想,沒想到你反而操心更多。這些男人間的事你就別再管了,安心當你的相府千金吧,我們會保護你的。至於大皇兄的事,只要他安分守己自然相安無事,若是他還要折騰,最多也是把他剔除皇家玉牒,貶為庶人。我和父皇都不是願意殘害手足至親之人。”見芙蓉心事重重的樣子,李文兵結束這個話題:“好了,別想了,你這顆小腦袋充其量不過是‘不算笨’而已,你能想到的別人早八百年就想到了,輪不到你來費心。最近父皇分派了許多政務給我,簡直是分身乏術了,能來看你不容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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