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第2/4 頁)
候薄情過?”
孃的手臂開始發抖,好像很激動,她沙啞著聲音說道:“我只知道你對你的手足兄弟不義,對你的親身兒子不仁。”
我有些不明白了,父王的兒子不是隻有我嗎?父王明明很疼我的,怎麼娘會說他對我不仁呢?難道父王其實還有其他我不知道的兒子?我扭扭身子問孃親:“娘,父王還有其他兒子嗎?”
孃親沉默。我看向父王,父王也沉默,轉身走了出去,走到門口時止步,沉聲道:“芙蓉,孩子都這麼大了,今後你說話要注意分寸。再說,哥哥是被大皇子所害,我只是為了替他報仇。難道哥哥做太子你就覺得理所當然,而換我做卻變得大逆不道了?你敢說你在感情上沒有偏私?你別忘了,我也是你表哥。”
孃親冷笑道:“哼哼,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活著說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說話間,娘突然一把將池邊的玉凳扔向父王,淒厲地哭罵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暗地裡的所作所為,為了皇位你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就連當年那支籤都是你弄斷的,什麼夭折,什麼命運?全都是你的騙局,謊言。。。。。。嗚嗚嗚,我怎麼就那麼蠢,那麼蠢地被你牽著鼻子走呢。。。。。。嗚嗚嗚。。。。。。如果當年沒有受你矇蔽離家出走,青兒也不會有如此下場。”
父王搖頭道:“芙蓉,那還是那麼天真,何必妄自菲薄。你以為沒有你當年的出走,大皇子就不會下手了嗎?哼,他遲早都會下黑手,只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更何況,我不但幫哥哥找出了病症,治癒他的頭疾,將他安置妥當,還饒過了大皇子及丐幫眾人的性命。這些,與其說是我‘手足情深’還不如說是我不想你傷心為難,我自認已是仁至義盡了。”
娘不以為然道:“別在這兒假情假意了。最討厭的就是明明是男人做自己想做的事,卻非要口口聲聲說是為了女人才去做的。你放過他們其實還不是為了造就你‘明君’的口碑?”娘又哭道,“可是,失去了自由,對他們這種人來說簡直是生不如死。”
父王嘆氣道:“我不明白你為什麼總要把這些包袱壓在自己頭上,這根本都不關你的事,你又何必作繭自縛呢?我們一家人重新開始快快樂樂地生活難道不好嗎?”
父王見娘沒有反應,搖頭嘆息著走了出去。娘抱緊我開始哭泣,我在娘懷中不知所措,他們的話我聽不懂,不知道怎麼安慰孃親,只好手忙腳亂地幫娘擦淚。
娘為自己和我換好衣服,出了溫泉室,在外邊等候的父王迎上來抱起我,對娘說道:“馬車準備好了,若是。。。。。。若是老人家身體實在不好,你多住兩日也無妨。”
娘沉默著走向馬車,我急著喊道:“娘,你不帶上孩兒嗎?”娘沒有回答我,只是對著父王冷笑。
父王躲開他沒有溫度的目光,低頭對我哄道:“貔貅乖,你娘要去照顧你太祖母,你去了只會讓她分身乏術,貔貅不想累壞你娘吧?”
我是個乖孩子,我馬上轉頭對孃親說道:“娘去吧,早些回來哦。”
娘走後的第一天我還挺自在的,因為沒了孃的九龍宮我最大,想幹嗎就幹嗎,玩得很盡興。第二天開始有點想她了,我出生到現在從沒有離開娘超過一天,我左等右盼始終沒見娘回來,問宮女太監也沒人知道孃的歸期。
第三日我再也忍不住了,我要去找父王,問問他知不知道娘什麼時候回來。可是父王在哪兒呢?娘從來沒帶我出過九龍宮,每次都是父王跑來看我們的,我問身邊的所有太監宮女父王在哪兒?沒人能回答出這個問題,所有被選到九龍宮的宮人都是孃親自從新人中挑選出來的,他們跟我一樣除了九龍宮哪兒也沒待過。
那些侍衛或許知道,可是都嘴緊得很,他們是父王派來保護娘和我的,只聽命於父王,在我面前裝雕像。每當我試圖跨出大門,雕像就會恭敬道:“對不起殿下,沒有太子的命令您不能私自出宮。”
父王為什麼不讓我出去?這不就是把我關起來了嗎?我百思不得其解,第一次對父王產生不滿。我仗著力氣大,多次企圖突圍,都被雕像拎了回來,我不明白為什麼有些人我能輕而易舉地推倒在地,有些人卻只是螞蟻撼樹無法扳動分毫。
我如困怒的獅子般咆哮打滾,本來出門找父王也只是一時之念,並不是很強烈,可是越被阻止的事情我越要去做,我極力運作小腦瓜裡還不夠豐富的存貨,忽然記起娘念過的一首詩:“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我靈機一動,找了把大剪刀對準喉間,對雕像們大義凜然道:“放我出去,不然我死給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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