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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驚雷領命而去。
“回來,”睿兒對去而復返的驚雷說道:“這事千萬要瞞過追風,我怕他一得知芙蓉失蹤會壞事。這樣吧,你讓他來一趟。”
追風聽了傳話來見睿兒,睿兒笑拍著他的肩膀道:“兄弟,我有一封機密信要交給新疆節度使,需要一個身手了得、處事機智又信得過的人送去。這個人非二弟莫屬,這事恐怕要二弟親自跑一趟了。”
追風應道:“是,大哥,小弟願效犬馬之勞。”
睿兒用拳頭砸他肩膀,氣笑道:“這話我可不愛聽,什麼犬馬?我們四兄弟情同手足,你們是我的股肱,是左膀右臂。將來的天下若是少了你們分享,我不就成了孤家寡人了嗎?史上的帝王將相多淒涼,他們根本不知道人的一生若是沒有幾個知心人,就算貴為九五之尊,活著也不過是具行屍走肉而已。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你是我最知心的兄弟,若是你現在就跟我見外,這個皇帝不爭也罷,免得將來孤老終生。”
追風動容道:“大哥,是小弟不該。大哥您放心,信在人在,信失人亡。”
睿兒滿意地點頭道:“不必如此,信要親自交到節度使手中,等他看完後你要親自燒燬。如果途中有什麼變故,寧可毀了此信,也不可讓信流到他人手中,切記。”
半個月後,華清宮太監桂柱檢舉二皇子私藏龍袍密圖謀反。皇上下令搜查,果然搜出私制龍袍龍靴一套。不僅如此,還找出插有銀針寫著三皇子、四皇子生辰八字的布偶人。如此,小皇子們的死因,矛頭統統指向二皇子。龍顏震怒,命人捆來二皇子。
二皇子辯駁說是被陷害的,太監桂柱必是遭人指使,動機可疑。桂柱聲淚俱下痛呼清白,不惜撞柱以死明志。
唯一的線索斷了,局勢明顯對二皇子不利。
皇帝揮淚將二皇子打入大牢,命大理寺徹查。
驚雷得意道:“大哥,此事我們做得天衣無縫,量他們也查不出什麼來。這回,二皇子完蛋了。”
睿兒搖頭道:“三地你太天真了,有沒有罪還不是皇帝一句話嗎?眼下的情景不把二皇子打入大牢,難堵天下悠悠之口。可是一旦大理寺在皇帝的安排下給二皇子平反,你說二皇子還有沒有戲?”
驚雷不解道:“如此說來我們是白費心思了?小弟這就不懂了,既然此舉根本扳不倒二皇子,那大哥為何興師動眾來布這個局呢?”
睿兒輕笑道:“既然是局,自然有它的用處。哦,對了,橫電回來了嗎?”
驚雷回道:“他正在歸途中,不日就可抵達。”
睿兒點頭道:“回來後,讓他來一趟。”
當晚,橫電潛進窗戶:“大哥,您找我?”
睿兒親手泡了一杯鐵觀音遞過去:“四弟辛苦了,先喝杯茶潤潤喉,咱哥兒倆慢慢說。”
橫電喝了茶放下茶盅問道:“大哥,您知道我這人急性子,有什麼事你就交代吧,別婆婆媽媽的。”
睿兒微微一笑,拍著橫電肩膀道:“好兄弟,大哥最欣賞你這雷厲風行的性子。不瞞兄弟說,大哥這兒還真有一件為難的事,還真就只放心你去辦。”
橫電拍胸脯保證道:“大哥有難處但說無妨,兄弟我肝腦塗地在所不惜。”
“好兄弟。大哥希望你。。。。。。如此。。。。。。這般。。。。。。”
橫電不解道:“大哥,此人是誰?讓您如此大傷腦筋?”
睿兒嘆息道:“是啊,有了他,大哥是寢食難安那。至於他是誰,大哥現在還是不告訴你的好,將來你自會明白。”
橫電問道:“大哥,既然你說他是你的心頭大患,為何不直接殺了他,非要這麼大費周章?”
睿兒眸中閃過一道冷光:“他死了只會把事情鬧大,我就是要他活著,對我沒有任何阻礙地活著。”
子時三刻,天牢內一片寂靜,牢內異香浮動,一個靈巧的黑影閃進,走至一間待遇奇高的牢房。用牢頭處搜來的鑰匙開啟牢門,檢視牢內之人,忍不住嘖嘖道:“這西域‘一步倒’果然霸道。”說著鬆開昏迷之人的髮束,對準百匯穴刺入一根細如牛毛的銀針。銀針沒頂,連個針眼都看不出來,黑衣人滿意地重新為他綁好髮辮。一去無蹤。
牢內眾人難得睡了香甜一覺,回味無窮。清晨大理寺派人提審二皇子,拍醒昏睡的皇子。二皇子醒來直呼頭痛,眾官不敢怠慢,忙找來御醫救治。一個又一個匆忙而來,慌張而返。
皇帝震怒,將二皇子帶回皇宮,群醫會診。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