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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妃,你美就行了,管人家醜做什麼?”軒轅無才雖然不相信一個醜女能有什麼好的才藝,但是如今霧國太子也在,他也不好直接把白惜染給轟下去。
白惜染心中糾結,自己該表演什麼呢?
曹亦宸的視線落在白惜染的身上,心裡很是擔心。
慕容硯月則揚唇笑了,既然她敢走上舞臺,定然有兩把刷子的,他不用著急,不是嗎?
姜少傑此刻酒也不喝了,只是他的目光定定的追隨著那道清麗的俏影。
龍輕狂心道,少傑喜歡的女子到底是如何的與眾不同呢?他拭目以待?比的過他的皇妹輕煙嗎?
“白家五小姐,你表演什麼才藝?”李公公適才想到問她。
“給皇上治牙疼之症。”白惜染心道,琴棋書畫什麼的也沒有什麼好比的,費神費力,還不如賺點皇帝的銀子也好啊。
因為白家三姐妹已經表演過琴棋畫三項了,所以她覺得沒有什麼可比性。
“什麼?”軒轅無才以為自己聽錯了。
“皇上,臣妾也聽到了,白家五小姐確實剛才說了要幫你治牙疼之症。”燕妃雖然訝異,但是平時也沒有少收白遠山給的賄賂,這不,馬上笑著幫腔道。
“你怎麼知道我現在牙疼?”他還沒有宣太醫呢,這醜丫頭竟然知道了,真是堪比神運算元呢。
軒轅無才心裡震驚,他適才皺眉了一下,這個黃毛丫頭如何得知自己現在正牙疼呢?
就連龍輕狂也很驚訝,這……這治牙疼症狀算什麼才藝呢?但是他仔細一想過會,唇角勾起一抹興味,心道,這倒是一個特別的丫頭,怨不得可以吸引小師弟的目光呢。
曹亦宸和慕容硯月自然是不知道白惜染會醫術的,於是都為白惜染的口中狂言,深深的為她捏了一把冷汗。
就連姜少傑也在心中為她擔憂。
白遠山心中暗暗叫苦,這染兒在搞什麼鬼啊?她就不能正常點嘛?琴棋書畫任選一樣正常的也好啊!
曹娉婷和白惜舞面面相覷,心中惱之,這丫頭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她想害死她們全家嗎?
白惜蝶和白惜芳也很擔心,擔心等下白惜染腦袋搬家,然後她們被盛怒之下的皇上趕出白府去當官妓。
在場所有人都認為白惜染瘋了!
皇上生病不會找太醫嗎?怎麼可能相信她一個乳臭未乾的丫頭呢?
白惜染只是大膽的抬起頭看向寶座上的軒轅無才,“皇上,可否讓臣女把脈?”
“這?”軒轅無才心道,他可是相信太醫的,所以他也沒有馬上答應。
“皇上,不如答應白家五小姐吧,輕狂認為這麼毛遂自薦的小丫頭可不多見。”龍輕狂好心情的為白惜染說了一句好話。
白惜染卻一點也不想感激他,心中冷笑,你們一個個不就是想讓本小姐出醜嗎?不,本小姐會把你們整的尿失禁。
“既如此,白家五小姐到朕跟前來。”軒轅無才只要一看到白惜染那張滿是麻子的臉,就覺得自己大倒胃口。
白惜染輕輕一笑,真的走了上去,扭頭的時候對著白遠山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
“皇上,臣女很樂意為你分憂。”白惜染淡淡一笑,忽然這笑容如瞬間綻放的玫瑰花,迷人而又嫵媚,甚至臉上的那些個麻子都悄然的彷彿消失不見了。
龍輕狂的視線也注視到了白惜染的特別。
她婀娜纖美的身姿,柔弱無骨,長髮飄飄灑灑直垂至盈盈一握的纖腰,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虛渺。
清柔中帶有一絲豔麗,卻又不會讓人感覺到了冷,也不會讓人感覺到豔,分寸彷彿尺量了一樣,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含貝,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那臉上有幾點麻子。
不過,這微微一笑當真傾國傾城,那幾點麻子倒是可以忽略不計了。
龍輕狂身子往後面椅背上靠,饒有興味的打量著眼前的女子。
他絲毫沒有覺察到有一種感覺名為興趣,當興趣的感覺一旦滋生,便如藤蔓一般無限期的增長,蔓延到無休止的境界。
軒轅無才這才將手伸了出來,白惜染落落大方的上前,其實她不是在把脈,而是在給軒轅無才做穴位按摩。
緩解牙疼需要按摩的主穴都是合谷穴和頰車穴。合谷穴位於虎口處,用一手拇指的第一個關節橫紋正對另一手的虎口邊,拇指屈曲按下,指尖所指處就是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