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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島主……卿姑娘的確有苦衷,她也是被迫,更何況現在秦樓小築已經被控制住,我帶她來,一是指認紅葉谷安插的內線,二來是想……是想……”
“是想求島主成全,只要肯給我寶藏救我姐姐,卿兒願意做任何事!”撲通一聲,已經跪下。
所有人俱是一愣。
因為秦卿自上島以來,就清高孤傲,即使對人溫柔有禮,也絕對不會自認低了身份,據說當年見老島主的時候,她都只是一福而已。
現在,卻自動跪下,全身伏地,隱隱有泣聲出來。
“胡鬧!寶藏是什麼,豈能為了你就隨便施與?!長傑,你也不懂嗎?”是秋長老,一貫冷冷的強調,這次更是含了怒氣。
衛長傑低頭,卻,並不退縮:“救人一命,功績更大,還請島主成全…”
啪的一聲,驚住了在場所有的人,是衛長老,給了衛長傑一巴掌。
也嚇醒了一直心臟發顫的我,猛的抬頭,愣愣的看著這兩個衛家人,被打的那個,瞬間,半邊臉就已經腫了起來。
這才看到,秦卿仍然伏在地上,嬌軀輕顫,衛長傑一撩袍擺已然跪下:“還請島主成全!”
“我,如果不成全呢?”似乎已被眼前的一幕氣急,柳若水眯起了眼睛,手緊緊攥住,蓄勢待發。
伏地的人猛的直起身子:“柳若水!我姐姐對你不薄!你何苦絕情若此?!呵,當年情話綿綿言猶在耳,現在可以貪新忘舊了?”
如平地一聲雷,炸壞了整個院子裡的人,而我,還沒有消化好這句話,身子先反應,就已經退靠在了牆上,只覺得心裡好像被塞了一團亂草,不知該如何是好。
“你姐姐?哼,秦姑娘,話亂講不見得有人信”那個被指責的男人,臉色鐵青,控制住不去看身後花月的方向,只是陰冷的盯住眼前的人。
“我姐姐,叫玉~琴~昔”秦美人一臉悲憤:“島主敢說不認識嗎?”
柳若水頓時臉色大變:“她不是已經死了?”突然回悟,急急回頭看我,一臉惶急:“月兒……”
無意識的推開要來抓我的青璇和小巖的小手,我很想奪路而逃,或者淚如雨下,指責這個男人居然敢騙我,但,腿不聽我的使喚,所以只是深吸一口氣:“乖,不必,等月姐姐休息一下,給我個喘氣的空間,我…要好好想想。”
呵,花月,難道你註定是要受傷的?愛情還是太過奢侈了嗎?
柳若水猛然轉回身來,舉步欲前,似是想過來,我條件反射的立即將手推出去:“不要!你別過來!”
就見他僵立當地,竟是一句話也不能說,呵,你平時的甜言蜜語、激變反應,都去了哪裡?至少,至少哄哄我也好……
哪怕故做鎮靜,或者罵我居然敢不信你,去信那個女人。
可惜,沒有。
心痛如絞,只覺得呼吸似乎都不能繼續,勉強開口:“我信你,所以…你說”
“我……”急切痛苦,卻似乎不敢解釋。
看著他,突然想笑,花月,你有裴恆慶在前,憑什麼要求柳若水對你守身如玉?
所以,在我自己還沒有反映過來的時候,人就已經在笑了,雖然嫵媚,卻刺骨到讓人無法直視:“不如我來說?她是不是秦卿的姐姐,我不瞭解,可是她應該是你以前的女人,你們曾經郎情妾意,恩愛非常,花前月下,比翼雙飛,可惜造化弄人,也可能是為了你,生死相隔,成了你心上的一顆硃砂痣吧?所以才會一提就痛,現在她的妹妹來討還公道,天經地義的很。這寶,不是你們柳家的東西嗎?也可以用來還情債的!既然已經得了,不如送了我出去,如何?”
看著對面,因為我一席話臉色白得像紙,眼中全是驚痛的男人,沒有一點解脫的感覺,一字一句,像一整包針,針針入肉,傷人傷己,卻停不了口:“呵,我沒有資格要求你什麼,只是希望,你能不能不要以這種方式來給我知道?我還能爭嗎?跟一個死人?或者,你以為死了,現在卻有解救希望的心上人?我,算什麼?!”
“夫人!”一聲急呼,是綺羅,剛才一直在外圍,離我比較近,這會猛的喝住我要說的話,很是擔憂,緊走幾步過來扶住了軟靠在牆上,一直喘氣的我。
卻突然變了語調:“太過獨佔的人,沒有什麼好下場,你以為自己擁有了無憂島的寶藏,就可以為所欲為?哼,不過是個容器,也不掂掂斤兩!”
震驚看她,下意識想掙開,卻發現自己已經被她挾持,這…這是什麼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