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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才會偏袒她。
那麼,這次會護她周全到底嗎?
“母妃日後切不可這麼操勞,身體要緊。”宣墨柔聲道,扶著德太妃坐進了龍椅裡。卻遲遲不肯說出對冉竹的責罰。
德太妃見此,便掙扎的要起身,一副恨鐵不成鋼的失望模樣,嘴裡期期艾艾道:“皇后失蹤多**一直瞞著哀家,哀家打聽之下才知道此事與她有關。可你不僅不治罪卻處處包庇她。我一個不正的母妃哪裡比得上這個女子,那這一盤玉蘭糕又算的了什麼……”
“母妃。”宣墨沉聲打斷了她的話,眉頭一片緊皺,深淵的眸子裡不知在想著什麼。
御書房一片寂靜,冉竹雙眸睜得大大的看著只留給自己一片背影的宣墨。
“朕依母妃說的便是,母妃切勿傷心傷了身子。”
冉竹心裡有輕微嘆息響起,不知為何,對這樣的結果她心裡一點沒覺得意外,卻有幾分失落落浮起,說不上是失望還是莫名的情緒。
一句話算是結束了這一場紛爭,有人歡喜有人得意有人憂。
“哀家並不是為這玉蘭糕傷神,說出去倒覺得哀家小氣了。只是皇后一事哀家覺得皇上此法欠妥,如今朝野上下皆是良臣忠將,皇上大可交給他們調查。這女子,嫌疑重大。將其關入刑部大牢,派人審問。皇上,你意下如何?”
德太妃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淚,話語恢復以往的從容慈祥。
“皇后一事,兒臣已經著手調查。讓母妃操心傷神了,兒臣有愧。就依著母妃所說。來人,將冷冉竹押入大牢。”
宣墨本沉著冷峻的面容上浮起復雜的踟躕猶豫,但他話語卻未有半分停歇,望著只是低頭不語的冉竹,心裡莫名煩躁起來。
海生在一旁,擔憂的看著冉竹,心知此刻求情只會讓她陷入更糟糕的境地。蠕動的嘴唇最終還是未發一言,眼睜睜的看著侍衛將冉竹押了下去。
見眼中釘沒了,德太妃也沒了心思待在御書房,與宣墨草草說了幾句就退了出來。
剛一出門,就對身旁碧螺吩咐道:“去,提前給那邊的人打個招呼,好好伺候一會要押過去的人。”
碧螺興奮的應了聲是,飛也似的離開了。
御書房內,只剩下宣墨和海生二人。
宣墨蹲在地上看著這些玉蘭糕沉思不語。
海生面色焦急,上前一步,躬身說道:“皇上,今天這事,冉竹姑娘定是聞出了這玉蘭糕的不對勁,這才會撞到皇上……”
“朕知道。”宣墨打斷海生的話,輕輕說道,面上一絲愧色。
“皇上,冉竹姑娘是無辜的啊。您,您心裡比誰……”海生顫顫的說不下去了,雖然宣墨賢明,可他只是一個奴婢,指責皇帝的話可是殺頭大罪。
只是為了冉竹,他還是鼓出了最大勇氣說了堪堪一半但卻已經極為明瞭的話來。
“朕知道。”宣墨說道,語氣裡有幾分懊惱。腦海裡浮現出剛才她趁人不注意揉自己右肩膀的快速動作,宣墨的眉眼裡心疼中生出了幾分溫暖。
忽然想起五歲那年自己在御花園裡爬假山,不巧踩在一塊鬆動的石頭上,他一個不穩掉了下來。站在下面的孃親雙臂撐開接住了他,石頭落下時,她整個人為了護住自己,右臂卻被石頭砸傷……
那年亦是炎熱的夏天,狂熱蟬鳴下,是孃親溫和心安的笑容。
當年給予溫暖的人早已離去,二十來年過去了,宣墨甚至都以為自己快要忘記了。
卻不想,一個冷冉竹,竟將他心底深鎖的記憶輕易的勾了起來。
冷冉竹,朕越發的看不透你了。
這玉蘭糕是誰也不能說出的秘密,德太妃又拿皇后失蹤說事,她這一嚷嚷,不日整個朝野上下都將會知道。
想到此,宣墨只覺太陽穴鼓脹作疼,抬眼看著滿地滾落的玉蘭糕深深沉思。
忽然,他眉頭一皺,一把拉過身邊的海生急急問道:
“這玉蘭糕有幾片?”
“回皇上,一直是六片……咦?怎麼少了一……”海生正低頭尋找著,一抬頭就見宣墨滿臉的肅穆冷峻,忽然心中一沉臉色頓時難看的很。
二人相視一眼,均從中讀出一個人的名字。
“你覺得,朕該信她嗎?”宣墨說道,迷茫的語氣籠蓋了整個明黃龍袍的身子。
“皇上,老奴覺得冉竹姑娘心性不似常人,浮塵名利相爭她從未參與。老奴,老奴……”海生心中知道這是唯一一次可以替冉竹正當光明說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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