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2/4 頁)
然在深宮半年有餘,可平日無事不出門,而自己今日又沒帶腰牌,侍衛長和水紗不認識她實屬正常。
冉竹第一次覺得,一個人名竟然能解開一切謎題,真是件趣事。心情愉悅起來竟忘記了自己剛才還生著宣墨的氣。
侍衛長嘴唇張開能塞得下一個鵝蛋,卻遲遲說不出冉竹的名字。
“哼,連人都不知道是誰就不分青紅皂白就進來抓人,時機拿捏的這麼好,看來守了很久了吧?”冉竹話語忽的輕了下來,似是不經意的問話。
“沒多久,一炷香時間。”侍衛長茫茫然接了話題,話剛一出,頓時清醒過來,面如死灰!
“莫非侍衛長也是新來的,不知道後宮重地是不允許御林軍在此長時間駐紮停留?”冉竹,嘴角抽了抽,越說越覺得自己輕鬆愜意的很。
眼前女子,臉上掛著若有若無的冷笑,眸光清澈靈動,渾身散發的自信竟生生讓不利於她處境的地方逆轉了過來。
宣墨嘴角彎起了一個好看的弧度,不虧自己離開後又折回來尋她,心頭間不期然升起一股異樣情愫。
第五十五章 暖春難敵冷冬殤(十)
宣墨那曖昧不明的眼光落到她的身上,令她在這種狀況下渾身不自在。第一次,她瞪了回去,卻惹來對方臉上笑意更甚。
這事已然十分明瞭,宣墨心中已是七七八八知道了大概。他目光從冉竹身上收回,斂了笑意沉聲道:
“侍衛長那密報之人你可認識?想好再說,有一句不實,朕定斬不饒。”
言語凌厲,天子之威盡顯。
侍衛長一臉恐慌,眼皮子劇烈跳了跳,當下連連磕頭說道:
“回皇上,屬下是得到一個奴婢的傳話,她說一炷香後會有謀害德太妃的主謀與此殿中叫水紗的奴婢匯合,她們會去小廚房銷燬證據。於是我等就守在這附近,只看到了她們二人進來。皇上,屬下句句屬實啊。”
能抓到罪魁禍首到皇上和德太妃那裡邀功,屆時升職封賞大有機會。換了別人,必然也會是去做的。
冉竹對他這點想法倒是可以理解,只是宣墨面色越發陰沉了下來。
水紗一聽,本不大的眼睛早已驚恐瞪圓,她連連擺手道““不是這樣,不是這樣的……”
“那你說說,應該是什麼樣的?莫非你被人陷害了?”冉竹適時插進話來,放緩語氣引誘水紗說出來。
水紗抬頭看向冉竹,目光裡有著許多糾結掙扎,嘴巴張了張,不期然的往外面望了望,忽然目光一緊,急忙低下了頭。
正當冉竹不解的時候,身後響起了德太妃駕到的聲音。冉竹心頭凜然,怪不得水紗不說了。
似是毒素剛解,德太妃雖被人扶著可走有些蹣跚,平日保養得宜的顏容此刻也盡顯蒼白疲憊。可眉眼間不經意流出一絲精光,偏是她自己也沒注意到。
冉竹心中鄙夷了一番,這麼快就下了床,足以說明君影草在玉蘭糕裡的分量並未有多少,想來她都是算計好的。這般姿態無非是做給宣墨看,博同情罷了。
果不其然,宣墨見狀,早已一腳跨出門迎了上去,關切問道:
“母妃,你不在床上好生歇著,怎麼來這裡了?”
“我聽說抓到下毒的人了,所以來看看。到底是誰,膽大包天。”德太妃氣憤說道,說完咳了兩聲,惹得一旁的碧螺連連輕撫後背。頭微微抬起,忽然厲聲道:
“你怎麼在這裡?這是怎麼回事?”吃驚的表情似是剛看到冉竹一般。
未等冉竹答話,就見侍衛長連跪兩步到德太妃面前,哭腔著把情況說了一遍。德太妃佯裝沉思,隨後悲痛說道:
“真沒想到哀家宮裡出了內賊,水紗你心性純良,做出此等事情實在叫哀家寒心。莫非是有難言之隱,說出來,哀家或許可以替你向皇上求個情。”
此話一出一副寬容仁慈的神色,做足了善良姿態。一聽就是要為水紗開罪,從而無形中坐實了冉竹的毒害罪。
“此事朕已有定論,母妃身體未愈,回去歇息吧。來人,送德太妃回去。”宣墨沉聲吩咐道,雙手鬆開了德太妃的手臂,並不給水紗所謂辯白的機會。
“皇上,您如何決定的?”德太妃急急問道,因為激動老臉上有了一絲血色,並未注意到宣墨這一微小細節。
“母妃,你覺得此事如何斷定?”宣墨淡淡問道,眸光深邃幽暗,雙手背後交疊輕握。
冉竹靜靜看向宣墨,眸光復雜,因為她知道每每宣墨做那樣的動作便是不悅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