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髮髻上珠釵金飾,配著她精緻妝容顯得十分貴氣,盡顯皇后風範。
只是她流轉眸光間多了幾分別樣風情,這種熟悉的目光令冉竹心頭一跳,因為她早上照銅鏡時分明看到自己眼中與她是一樣的神色……
突然身子被人往前拉了一把,冉竹一個不察差點倒地隨即被宣墨抱了個滿懷。
冉竹這才發現自己一隻手正被宣墨牽著,剛才定是他想拉著自己,自己沒注意腳步一時沒跟上。
“皇上可要照顧好冉竹,看來這身體還未痊癒呢。”白靜意味不明的笑笑,說完偏過了頭。
遊廊上一陣涼風吹過,吹亂白靜多餘垂落的長髮,冉竹正好望了過去,白皙勝雪的脖頸處有一塊紅印半露半掩在領口下,只是一瞬間,白靜抬手將長髮理了理,再次盡數蓋住。
冉竹轉頭瞥了眼宣墨,見他目光正看著遠處,並未注意這邊,可冉竹心頭卻如擂鼓般咚咚想起。
白靜竟然在宮裡私會男子,那人會是誰?
冉竹一直覺得白靜如此恨她,很可能是她們兩家上一輩的恩怨,她也知道玄鎮並不是他們第一個住的地方,可她的父母也從未說過他們之前的住址。
所以當白靜處處設計陷害她時,她才會有以上想法,就是大婚當夜她帶著寶玉失蹤,也只不過是不讓自己在宣墨面前證實真實身份罷了。
但冉竹最近想通了一個問題,如果白靜想折磨她,大可與宣墨真正完婚,之後大秀恩愛,在冉竹看來這樣的折磨對她來說才是更有殺傷力的。
可她沒有,甚而回宮這麼多天,她一直都是裝身體虛弱不與宣墨同床,就連那晚合巹禮,宣墨在來的路上也告訴了她二人並未同床,雖然說的隱晦但是她還是聽明白了。
兩次寶玉不在宣墨身上,白靜都沒有抓住機會。只說明一個問題,白靜不願意屈就了身子跟宣墨行夫妻之好。
這點與白靜平日裡淡漠冷傲的性格還是符合的。
那麼昨晚與她歡好的男子,在她心裡一定是極其重要的。
不管如何宣墨是一國之主,她犯不著冒著欺君大罪的性命危險假冒皇后就是為了向冉竹報仇,而且還擔著時時可能會**的威脅。
她不殺冉竹,又賴在宮裡不走,這裡一定還有更大的陰謀。
不知為何,冉竹腦海裡忽然浮起一絲奇怪的想法,她覺得與白靜歡好的男子,就是師父徐番。
只是這個念頭在腦海裡剛浮起就被冉竹揮散開去,將紛亂思緒掩下,神思重新回到筵席上時,這才發覺無數目光正盯著自己看。
“還不快謝謝大臣們祝福。”海生的聲音在冉竹耳邊適時響起。
“冉竹多謝大人們祝福。”冉竹急忙說道,心裡尷尬不已,剛才光顧著想事情,連宣墨和眾大臣說了什麼的都不知道。
眾人又是一番恭維,冉竹嘴角掛著笑回應道,宣墨的手自始自終不曾鬆開她的手,這讓她心安不少。
宣墨見時辰差不多了,衝海生頷首示意。
“筵席,開始。”海生伸長脖子,細聲叫道。
冉竹目光掃過陸續落座的大臣,清一色暗藍色官服,唯獨缺了那一身暗紅。
也好,不來也罷。冉竹在心底低低說道,見不到莫尊景心裡反而有一絲釋然。
筵席剛開沒多久,冉竹就推說身體不舒服要回去,宣墨點頭應允。
冉竹與丹青起身離開,她這般急著回去是想回去將昨夜金香沒拿走的酒瓶子找出來,這是她捉拿金香的證據。
二人剛走出百餘步不到,就聽到群臣一陣譁然,聲音恐慌不已。
冉竹好奇的轉過頭,只見到大臣們自動分開兩排,擁擠在一起,稍微注意下便發現,圍聚在莫求雙這邊的人佔據了大部分。
宣墨高大的背影擋住了冉竹的視線,坐在一旁的白靜早已站到了一旁,眾人都不知道在看什麼。
冉竹略沉思了下就轉身回去,剛走近就聽到宣墨的勃然怒吼:
“雲理正,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最外面的一旁圓桌不遠處,擺放著十來個袋子,堆靠在一起,麻布袋被紅色液體染紅,有些還流到了地面上。
冉竹心裡沒來由的泛起一陣嘔心,心裡卻覺得奇怪,上次見到雲霆飛貌似還不是理正,看來是升了職。
只是大理寺素來只管皇家事情,什麼時候也擔起外面查案事情來了。
“回皇上,前些日子微臣發現前刑部侍郎施旺霸一家十四口突然失蹤,覺得此事古怪。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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