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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倒了一杯水,季貴人微微站直了身子。眯著眼看著外面皎潔的月光。
今夜應該是十五,外面的月亮格外的亮。就算是在屋裡,也可以看見溫柔的月光映照在地上。
過去,她總是喜歡深夜跑來找他。
白天的時候,他們互不搭理。彷彿幾世的仇人。可夜晚,她卻彷彿跟他從未陌生地靠了近來。
“貴人……”夏無邪趴在床邊嘟囔著。大半夜不睡覺起來曬月亮,難道她剛才的努力都白費了?
看來還是沒伺候舒坦,否則擼成那個樣子有幾個男人還有精力爬起來曬月亮啊?
“不過是起來喝個水,至於麼。”季貴人淡笑著走回床邊,還沒等坐穩,夏無邪就撲了上來。
“你睡不著?”夏無邪一雙暗金色的貓眼在黑夜裡鋥亮鋥亮。
季貴人低頭想了想:“說不好。”
夏無邪嘿嘿一笑:“那麼,做點別的事?”
季貴人眼神一暗,嘴角卻微微翹起:“做點什麼事好呢?”
夏無邪神秘兮兮地翻身下地,一路小跑殺到桌邊又一路小跑殺了回來。
“睡不著,咱們倆來下棋吧。”
季貴人嘴角抽了抽,傲嬌地別開臉:“不下,你那破棋簍子,誰跟你下棋。”
明明是個打仗的好手,偏棋下的毫無章法。
夏無邪伸手戳了戳季貴人的胸口:“這個叫五子棋,保證你沒玩過。”
季貴人瞄了一眼棋盤,管你什麼棋,大半夜的氣氛這麼好不做點有意思的事,下棋?開神馬玩笑。
腦中突然閃過夏無邪纖細的腰肢,季貴人眯了眯眼,伸手過去將夏無邪扯進懷裡。
“哎呀,不許耍賴!”夏無邪笑著推了推他。
季貴人卻不管那些,閉著眼將臉埋進夏無邪的脖頸裡,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她身上味道淺,又不用香粉。極容易沾染別人的味道。雖然夏無邪不知道,可季貴人卻知道。
每次見面,他都喜歡將她籠在懷裡。並不光是為了抱著她,而是讓自己的氣息沾染在她身上。
夏無邪被聞的癢癢,推了推季貴人:“起來我教你下五子棋,誰贏了就可以讓輸的人做一件事。”
季貴人正緊緊地抱著夏無邪,聽她這樣說,微微一笑:“這倒是有趣些。”
言罷,便放開了她。
夏無邪整理了一下衣襟,神秘兮兮地將一黑一白兩把棋子放在棋盤上:“原理很簡單,無論橫向縱向還是斜著,只要最先連成五個子,就算贏。”
季貴人點點頭,纖長的手指繞著披散在肩頭的秀髮:“誰先走?”
夏無邪指了指:“都是黑子先走。我們石頭剪子布,誰贏了誰就拿黑子。”
季貴人眨眨眼:“什麼是石頭剪子布?”
夏無邪:……
月上西樓,床上的人兒正拼得你死我活。
“那樣不算,怎麼可以從後面繞過去嘛。”夏無邪嘟著嘴,天知道這臭小子智商到底有多高。明明是第一次玩,就沒見過這樣聰明的。
“你管我,反正我已經連上了。算我贏。”季貴人難得孩子氣地拍開夏無邪要伸過去抓棋子的手。
夏無邪狠狠地瞪了季貴人一眼:“我是你妻子你讓著我點不行麼?”
季貴人搖了搖手指頭:“哀兵之計也沒用。”
夏無邪鼓著臉頰,嘟著嘴,半晌,一把扯開領口,露出圓潤的香肩,朝著季貴人飛了個媚眼:“哀兵不行,色~誘行不行?”
季貴人正要整理棋子,見夏無邪這樣,眯了眯眼睛:“光露個肩?沒誠意。”
啊?夏無邪眨了眨眼,想了想,伸手將睡袍下襬拉起來,雪白的長腿露了出來:“這樣呢?”
季貴人抿著嘴笑了笑:“還是不夠。”
夏無邪頓時氣鼓鼓的:“你框人家!”
季貴人見她氣呼呼的竟比平時要可愛,笑著探過身去,低頭在夏無邪的大腿上印上一吻。
“嗯……”夏無邪周身一緊,下意識地去推季貴人的頭。卻被季貴人反手捉住了手腕。
“我來教你,什麼樣是有誠意。”季貴人低醇的聲音彷彿羽毛刮過心臟,夏無邪覺得自己的心都被揪緊了。
月光下,季貴人白皙的臉龐彷彿美玉一般,臉上純淨淡然的笑意讓人心頭一暖。只見他緩緩地拉起夏無邪的手,一根一根地親吻著她帶有薄繭的手指。
酥酥麻麻的,彷彿貓撓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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