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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允看向聲音那頭,那個人四肢很發達,一看就威武有力,也是個武將。
看樣子,這個人站在父王這邊。
下面的武將,大多數力挺席旻岑,和其他人吵起來,只差大打出手。
席旻岑一直以旁觀者的角度觀看,突然冷言厲語:“本王只要做過的事情,絕不會否認。但有人想傢伙與本王,本王也不會善罷甘休。沉王、尹太尉,看來你們還是不夠了解本王。”
吵鬧的大臣們,全部閉上嘴巴。很多人不瞭解這話的意思,都以眼神詢問沉王和尹太尉。
席旻岑也有參與計劃,尹太尉量他不敢擺明說出來,才敢這麼囂張。而席旻岑的心思,別人哪裡琢磨得透?尹太尉神色僵硬,不承認:“什麼栽贓,什麼嫁禍!人證物證俱在,九王爺還想擺脫罪名不成?”
尹太尉吹鬍子瞪眼,心虛的壯大聲音。
“酒中有毒,查查是誰下的毒,不就知道誰清誰濁?”席旻岑口氣很淡,一如以往的冰冷。音量不大,卻能夠讓眾人明明白白挺清楚。
曼允和席旻岑並肩站著,看見尹太尉的臉色越來越鐵青。
沉王靠過去,碰了下他,讓他穩住心神。
尹太尉到底是經歷過風雨的人,只一刻,就回過神,吩咐道:“你們兩個去查。”
他指派的兩個人,也是自己的人。曼允當即看出他想幹嘛,肯定派人去作家,然後繼續嫁禍。
這個人包藏禍心,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片刻,兩人帶著一位太監來到院子。太監顫巍巍被推倒在地上,臉頰上好幾個紅印,看得出被拷打過一會。
“饒命,饒命,小的只是聽從主子的命令。”太監在地上滾了幾圈,膽小的跪在地上,身子猶如篩糠抖個不停。
得了,又是一場戲。曼允無聊的打了個哈欠,望著天邊的明月。明月通透,如玉潔白無暇,高高的掛在對面,似乎只要伸出手,就能觸碰。
“困了?”席旻岑摟住曼允的肩頭,低聲問道。
曼允搖頭,只是有些無聊。宮廷裡,全是陰謀爭鬥,每日都在上演這樣的戲碼,看也看厭煩了。
席旻岑用曼允一起望著明月,揉了揉曼允的額頭,“父王懂。”
曼允揚起頭,瞧他。她怎麼忘記了,不止她一個人生在皇族。席旻岑貴為王爺,出生到現在就沒離開過鬥爭陰謀,就算要說厭煩,父王比她更加有資格。
沉王踹了兩腳太監,兇狠的問:“老實說,誰命令你下的毒?”
太監看見這裡的情形,嚇得說話都哆嗦,目光在人群掃視了一會,最後落在房頂上的席旻岑,指著到:“是、是九王爺。”
群臣譁然,又一次看向席旻岑。
無論什麼證據,都對席旻岑不利。
席旻岑還沒反駁,下面的那群武臣已經暴怒了,其中一個武臣忍不住氣,一腳踹過去,把太監踹得吐出兩口鮮血,“你他孃的,叫你亂說話,是誰讓你這麼說!敢誣陷九王爺,看老子一腳踹死你。”
武臣還想踹上幾腳,被沉王這邊的侍衛攔住了。
沉王板起臉,暴怒的吼道:“邱刑,你反了!當著眾位大臣的面,就敢毆打證人。來人,把邱刑給本王押住。”
很多武臣都喝過酒,只是邱刑喝得比較少,較之其他人,力氣比較大。就算這樣,被一大群侍衛團團圍住,邱刑分身乏術,雙腿被按在地上,屈膝跪著。
邱刑不服氣,呸了一口水。
“狗孃養的,給老子等著,再敢亂說,老子揍得你爹孃都不認識。”
邱刑的咆哮聲,震耳欲聾。
曼允站得較遠,聽見那個人的粗言粗語,掏了掏耳朵。果然,這些武官大多數都是暴躁脾氣,三言不搭調,就拳腳相交。但邱刑維護父王的那顆心,令曼允很是佩服,由於得多看了邱刑幾眼。
以後有機會,這個人值得重用。
“清則自清,濁則自濁。本王不想解釋,倘若相信本王,就站到長廊裡去。” 席旻岑修長的手指伸直,指向右側空敞的長廊。
席旻岑渾身威嚴自成,說出來得話,沒有理由也能讓人信服。多數武臣幾步就衝進長廊,站在邊緣,看著院子裡的眾人。
院子裡的大臣漸少,很多文官和武臣動搖了,拿不定主意,一會看看沉王,一會看看九王爺。
圍跪在席慶麟屍體四周的人群中,霍然站起一人。席琦冉面朝眾臣,“本殿相信九皇叔。”說完,沒有絲毫猶豫,邁開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