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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有恨。若不是九王爺設下美人計,皇上又怎麼會撇下她,獨寵遊月一人?
“九王爺也來了啊。”皇太后笑著打著招呼,似乎對方是一位許久沒見的老朋友。
席旻岑冷冷一點頭,直接說明來意,“本王的女兒受了傷,想向太后討一瓶藥。”
豐晏國各方各面,比南胄國都強。在九王爺勢力範圍中,什麼藥物得不到。竟然也有向她討要東西的一日,皇太后思索著道:“皇宮的藥物,全放在太醫院裡。九王爺討藥,該去那裡才是。”
她是個聰明人,在沒得知九王爺想討要什麼東西時,絕不會輕易答應。
曼允已經換上一身新衣裳,傷口遮擋在衣袍之下。太后看不出這孩子,到底哪兒受了傷。但那副病怏怏的樣子,又不像裝出來的。仔細瞧瞧她的眉目,她竟然看到……那個女人的影子。
心裡咯噔一下,盯著曼允的臉蛋,回不了神。
“這就是那晚夜宴上的小郡主?”皇太后由於身子不適,很少參加宴席 。當日之事,也是聽宮女太監提起。
〃沒錯。這就是本王的女兒。”席旻岑看了眼周圍的宮女,給皇太后使了一個眼神。
皇太后自然懂了,招招手,道:“你們都退下吧,本宮和王爺有要事談。”
當目光掃到皇后許茹茹時,他正猶豫著,不料對方先開了口。
“茹茹宮裡也有事,就不叨擾母后了。”微微欠身,皇后大方得體的退出房門。
這孩子,挺懂事。皇后之位,鐵定能坐穩。
史明非為皇太后錘著腿,道:“小郡主手臂傷勢嚴重,想要恢復原樣,需要母后的花玉露,請母后割愛。”
皇太后一聽這話,拍開他的手,氣哼了一聲,“本宮就說皇兒何時變得這麼乖巧,不僅關心母后,還為母后錘腿。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花玉露對於本宮的意義,你們不是不知道,所以請回吧。”
一番話,沒有絲毫扭轉的餘他。
史明非無奈搖搖頭,似乎想放棄。
但席旻岑從不知‘放棄’二字,怎麼寫!
“本王想要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道理。”席旻岑手擱在桌案上,一停一頓的敲擊。這番大逆不道的話,若從別人口中說出,怕是已經掉了腦袋。 而換成這個男人,每個人都會在心裡重新拿捏一番。
皇太后手掌一拍桌案,“本宮的東西,說不給就不給!莫非九王爺還能殺了本宮不成? ”
太過激動,皇太后說完,就劇烈的咳嗽。
史明非趕緊輕拍她後背,為她順氣。“母后,小郡主有急用,你就拿出來吧。反正父皇……”沒繼續說下去,史明非止住口,害怕母后經不起打擊。
“殺了你,倒不會。”席旻岑眼中頓有涼意,似乎思考著什麼,“但皇太后這般霸著花玉露有什麼用,東西就是東西,永遠不能變成人。如杲你有辦法留住史良笙的心,又何必日日對著花玉露思念這個人。”
席旻岑的話,有幾分道理。皇太后突然小聲哭出了聲,“人都死了!本宮留著他送的東西,難道還不行嗎! ”
生前,皇上不屬於她。難道死後,連思念他的權利,也不給她嗎?
母后向來是個堅強的女人,就算當年司徒遊月再得寵,母后也沒哭過一聲。但自從父皇去世,母后的眼淚總是越來越多。史明非安慰著她,心裡卻無比痛恨父皇。母后這麼個好女人不珍惜,偏偏愛上了敵國暗線。
“母后,別哭,別哭……”
席旻岑可不給她緩氣的機會,“皇太后不用這般傷心,史良笙人還沒死。”
皇太后猛然抬起頭,“你說什麼!”
拿起卓上的茶杯,席旻岑發現不是自己最愛的龍井,便又擱下了。
“他沒死。”席旻岑重複道。
皇太后又哭又笑,扯著史明非的袖子,“皇兒,九王爺說的,可是實話?”
本不想母后知道這事,不料九王爺這般輕易的說了出口。他向來尊重母后,更不想欺騙於她,“對,父皇沒死。小郡主的傷,就是父皇弄的。”
皇太后目瞪口呆,看向曼允,“先皇是個穩重的人,怎麼會傷小郡主?
九王爺和小郡主同為使者,史良笙不應這麼做才是。
席旻岑恥笑的一聲,“他不止傷本王女兒,就連太巠山刺殺,也是出於他一手策劃。否則駐軍統領哪會有這麼大膽子,推下滾石,傷人性命! ”
皇太后一臉震驚,覺得這一切,根本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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