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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小龍女見狀遂不再言語。

李莫愁見到楊過與小龍女親密模樣，嫉妒的情緒佔了上風，挽起拂塵，就向楊過劈去，還高聲叫道：“天下男子都不是好東西！”這一下既急又快，旁人還未反應過來，拂塵就已到楊過面門。

楊過不及反應，忙將小龍女推到一邊，頭向旁一偏，躲過這面門一擊。李莫愁見楊過躲過，忙一掌拍向楊過胸膛，將他擊飛，口吐鮮血不止。

“楊大哥！”程英驚叫一聲，向他躍去。楊過那時九陽真氣防禦著，受此一擊雖然吐血，但並無大礙。

李莫愁還待要繼續攻擊，一燈大師忙凌空一指，一道凌厲的劍氣憑空而出。

李莫愁知道厲害，忙丟下楊過，轉向洪凌波，拂塵一撫，就要將她擊斃。她心地歹毒，自知必死也要帶一個墊背。

小龍女冷哼一聲，淑女劍出手，架住拂塵，將洪凌波救出。而後者被剛才的變故所嚇，正在發呆。

李莫愁本就中了劇毒，這一運功，血液迴圈加速，毒氣依然攻心，就算吃下玉清丸，恐怕也不能救治得了，當下又是一大口鮮血噴出。大小武怎會放過這大好機會？忙上前夾攻。

李莫愁長嘶一聲，身形陡轉，向斷腸崖跳下。身形轉折之時，楊過清晰的看見，一滴淚珠從她眼角滑落。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李莫愁的聲音從崖下傳出，在絕情谷上空震盪，久久不息。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一燈大師雙手合十，神情肅穆，隨即又輕唸佛經，為其超度。

小龍女也神情黯然，沒想到世上唯一的親人就此離去，去得那麼匆忙，甚至她還從未想過李莫愁死去的情形。

大小武見李莫愁跳下懸崖，猛的一喜，還站到崖邊觀望，見崖深不可測，掉下去定然不活，這才放心，高聲笑道：“娘！你看到了嗎？李莫愁死了，哈哈！”

楊過前去安慰道：“龍姑娘，人生在世皆有定數，你師姐也合該有此一劫。”見洪凌波歪坐在地，瑟瑟發抖，一會笑，一會哭，暗自長嘆一聲，說道：“洪姑娘，你師傅死了，你有什麼打算？”

李莫愁從未將洪凌波當作徒弟，兩人之間感情也不深，這時見她已死，洪凌波心中悲喜交加。喜的是從此脫離魔掌，悲的是她畢竟是自己師傅，養育她十幾年，也有了一些感情。

洪凌波搖頭不語，撿起李莫愁的拂塵，一拐一拐的走出絕情谷，從此再無她的訊息。

……

“公孫姑娘，告辭。”

“告辭！”

“多謝姑娘收留老夫，哈哈，說起來你也是我外甥女，有什麼事情只管來找我。”武三通捋著鬍鬚對公孫綠萼笑道。公孫綠萼是裘千仞的外甥女，而武三通是裘千仞的師弟，自然當得如此稱呼。

“舅舅，一路走好。”公孫綠萼低聲說道。

“阿彌陀佛，出家人五蘊皆空，公孫施主不必如此。”慈恩大師雙手合十道。

“楊大哥，後會有期！”公孫綠萼又對楊過低聲說道。

“後會有期！”楊過心中一嘆，隨即看開了，這幾天發生的事情雖多，但這個可憐的姑娘卻最終得以保全，也算幸事。

一行人轉身離去，空餘公孫綠萼一人在那裡，站了好久，好久。

……

行了幾里，楊過突然向旁一望，喝道：“是誰？”再細緻一看，喜道：“義父！”

那人擺擺手，神情落寞的轉身離去。

楊過追上前去，說道：“義父，你不認識我了？”

歐陽鋒嘆了一口氣，說道：“孩兒，你走吧。”

“這怎麼行？我與你一起。”

歐陽鋒苦笑一聲，說道：“我神智已經清晰，你該知道如何了吧？”

“啊？”楊過不由大呼。歐陽鋒的私生子是楊康所殺，郭靖的幾個師傅又被歐陽鋒所殺，這樣恩怨交錯，叫歐陽鋒怎麼可能與楊過相處在一起？

楊過還在發愣，歐陽鋒已經轉身離去，他的背影在夕陽下拖得老長，顯得那麼蕭索。

“義父！”

歐陽鋒縱身一躍，轉眼就不見了人影，聲音遠遠傳來：“西域白駝山有我的產業，不用擔心。”

楊過望著歐陽鋒遠去的背影，心中一陣苦澀。

……

“你要去少林寺拜謝恩人？好，理應如此，去吧。”郭靖說道。

“過兒，帶些銀兩。”黃蓉說道。

楊過拜謝二人道：“師傅師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