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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都不放過,武林中已經有多位同道遇害。只是少林寺目前所處蒙古地盤,且發誓不參與江湖中事,聽聞郭靖郭大俠為人仗義且武功高強,因此方丈遣覺遠去桃花島請郭靖前來除惡。正好覺遠路過上饒,便發生了剛才的那一幕。只是他哪裡知道,這小孩軀體中附著的是另一個靈魂,而這赫然正是已在萬松書院殞命的楊軒!
楊軒真的很鬱悶,經過最初的驚奇和害怕,他漸漸的接受了這個事實,腦中想到了一句話,“在這一刻實現靈魂附體,……,不是一個人在戰鬥,他不是一個人!”只是他還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代,他還在擔心家中父母是怎樣的傷心欲絕,還沒來得及孝順他們就離他們而去,雖然還有一個弟弟。“早知如此,平時應該多教育一下弟弟。”或許是年長的承擔的家庭壓力大些,考慮的問題也多些,因此也懂事一些,而年弱的受到的溺愛多些吧。“現在想這麼多也沒有用,從早到現在也沒休息,先把精神養足再說。”想罷楊軒便閉上眼睛,昏昏睡去。
第二日,天氣放晴,空氣清晰碧草鮮綠,萬物為之一新。穆念慈緩緩醒來,卻看到自己躺在一間普通客房中,懷中空空,慌忙向四周看去,看到孩子睡在自己身邊,立時放下心來。幫孩子掖下被子,向門外走去。卻發現門外站了一個和尚,樣貌堂堂,眉宇一片慈祥,正是少林寺和尚覺遠。
“阿彌陀佛,女施主,你醒來了”,覺遠宣了聲佛號,雙手合十道。
穆念慈趕緊還了一禮,詢問道:“敢問大師尊姓大名,可是大師救了我母子二人?大恩大德沒齒難忘。”身體往門口一側,右手半托指向房內,對覺遠說道:“大師裡面請。”
兩人相繼進去,圍著方桌坐定,穆念慈給二人各倒了一杯粗茶。覺遠道:“貧僧法號覺遠,乃是少林寺出家人,只不過在路上偶遇施主母子,談不上大恩大德。只是我觀此子頗為奇特,將來必然成就非凡。”
穆念慈黯然道:“謝大師吉言,不過我也不求孩子能有多大成就,只願平平安安度過此生足矣。”覺遠看穆念慈神色一片悽然,不忍她日後再多受苦難,想將心裡擔憂告訴,於是對穆念慈正色道:“雖如此,我見這孩子鬱氣糾結,體質羸弱,長期下去怕對心脈有損,行為偏激,非常藥能醫。”
聽到此處,穆念慈心急詢問到:“難怪我懷胎居然十二月,居然有此變故,請問大師可有良法可循?縱然搭上我這條性命又有何妨?”
覺遠道:“阿彌陀佛,施主愛子心切,貧僧瞭然於胸,這症也並非無法可醫,我有《楞伽經》一卷,乃當年玄奘法師從西域求來,此經以妄想無性為旨趣,以五法、三自性、八識、二無我為教相,以自覺聖智為體,以斥小辨邪為用。若此子從小研讀,以佛法化之,或能有所裨益。而且裡面有《九陽神功》四卷,有強身健體,延年益壽之效。”
穆念慈猶豫道:“此經既然來歷不凡,安能平故收受?”覺遠道:“無妨,《楞伽經》乃平常經書,平時也只有我研讀,故此常帶身邊,今日遇到你們,或是緣分使然。只是這經書畢竟是少林寺物品,只等孩子長大後再歸還即可。”說罷將懷中經書拿出。
穆念慈不禁感激涕零,慌忙跪謝哽咽道:“我與大師不過萍水相逢,大師卻三番兩次救我母子,此等大恩,我穆念慈無以為報,只……。”穆念慈又驚又喜,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覺遠雙手虛託道:“阿彌陀佛,所謂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貧僧本佛門中人,本當如此,況且貧僧也不過舉手之勞,怎能受此大禮?快快請起,快快請起。”
待穆念慈接過經書起身後,覺遠道:“貧僧還有事在身,不能久留,女施主昨夜身體受損,日後當不要過於勞累,告辭了。”說罷,就向門外走去。
穆念慈忙快步跟上,將覺遠送出門,待其遠去再也看不見時才返回房中。這一回不要緊,卻發現一衣著破爛的乞丐正躡手躡腳的要抓那楊軒,而楊軒彷彿意識到了危險正在哇哇大哭,穆念慈不禁大驚失色,厲聲喝道:“你要幹什麼?!”
其實這乞丐不是別人,正是當年黃蓉搶回丐幫幫主時逐出的淨衣派的叛徒彭長老。這廝不容於丐幫,因此這時混的比乞丐還慘,正巧路過此地,發現一個小孩子單獨在房子裡,立時起了壞心思。“要是將這小娃娃盜走,賣於大戶人家,定能獲得不少銀錢。”主意打定,就開始實施這一賺錢計劃。
嘿嘿,他倒是說到做到。正巧被穆念慈發現,寶貝兒子正有危險,這還得了?一個箭步衝上,隨即一個騰躍立於床前,左手平推一掌,右手握住掛在床頭的寶劍的劍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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