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部分(第4/4 頁)
插第二根的時候,蘇孟婷疼暈了過去。
都說十指連心,以前生病去醫院做個血常規都會疼的叫上半天,現在針插入指甲中,讓她如何去忍受。
“呀,這叫聲好難聽啊。”男人拍了拍她的臉,確定昏迷後指了指站在外面的兩個守門的。
“你們把她拖回去,明天下午再帶她過來。”男人撓了撓耳朵,興致缺缺的站起身,將插進她手指中的銀針拔出。
“是。”
再次睜開眼時已經是深夜,蘇孟婷看清了自己所在的位置,是之前的牢房,她沒有死,她還活著。
就為了還活著這個事實,蘇孟婷的眼角流下了淚。
微微動了一下,疼,全身都扯的生疼,像被五馬分屍一樣的疼。
皺了皺眉,扯動了額頭上的傷口。
用盡所有的力氣,蘇孟婷勉強靠著牆根坐了起來。
用右手摸了摸自己的右臉,被打的那一巴掌,威力無窮啊,都腫了。
再摸摸左臉,黏糊糊的,看樣子左邊額頭上的傷口血流了不少。
再次緩緩躺下,她好累啊,渾身痛的想要哀號。
為了不驚動那個變態,蘇孟婷單手解下領口的手絹塞進口中,緊緊的咬住,不讓自己叫出聲。
吞嚥了幾次口水後,蘇孟婷忽然覺得心口出奇的難受,就連帶著胃也發酸發脹的疼。
這是怎麼回事?剛才也只是疼,可是現在為什麼感覺好像五臟六腑夠絞到了一起呢。
忽然想到了什麼,蘇孟婷趕忙將手絹吐出。
她忘記了,她被那個丫鬟撞到時被潑了一身的酒,以當時那丫鬟戰戰兢兢的樣子來看,那酒是有毒的,她曾用這個手絹擦拭過,雖然酒精能揮發掉,但是混在裡面的毒是揮發不掉的,所以這個手絹上還殘留著那些毒藥。
可是容妃中毒的時候明明是七竅流血,可是她為什麼卻只有肚子在疼?
難道是因為自己只是透過口水吸入了一小點的緣故嗎?
不,不對,這明明就是兩種不同的毒,對了,這明明就是兩種不同的毒。
‘宴席開始前,魚夫人單獨出來見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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