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頁)
樓翩翩,易如反掌!”琴兒提起樓翩翩,憤恨不已。
“琴兒,你這樣不行。若我進宮,誓必帶你進去。可是皇宮不比青河縣,那地方吃人不吐骨,一句話,一件小事便足以致命。在那裡,人人戴著面具過日子,你凡事露於表面,很容易壞事。你若出事,我一定會被你牽累,你明白麼?”秋吟撫上琴兒的小臉,美眸閃過迷茫,輕聲嘆息:“或許,皇后是對的,她說太子不是我能夠喜歡的人。現在他只是太子,將來他便是帝王,伴君如伴虎。進宮的女人有兩種命運,一是不受寵,夜夜孤枕難眠,在皇宮孤獨終老;二是獲得聖寵,每日經營算計。我本想找一個自己中意的平凡男子,相守一生便是自己的歸宿……”
“既如此,小,小姐就別進宮了,奴婢希望小姐幸福。”琴兒囁嚅道。她覺得,秋吟說的話都有道理。
秋吟失笑,搖頭道:“琴兒,你可知我的命運是必須進宮?!”
琴兒搖頭,一點也聽不明白。此後秋吟卻不再說話,專心為霞兒守靈。
另一廂,行館主苑。
“你明知兒臣想將他打入十八層地獄,永不超生,為什麼還要幫他說話,判罰如此輕?母后,你要知道,對當今皇后下藥,這是淫/穢大罪,應該誅九族--”月無塵話說著覺得不對勁,忙打住。
“這話同樣能拋回給你。你對本宮做的事還少嗎?若論淫/穢罪,你應該和吳王一樣!你和吳王唯一不同的地方,是比他更懂得算計,你的勢力比他更強大。至於誅九族,經太子你提醒本宮確實後悔了,本宮應該把你姓月的一族全部砍頭,再令你月家的風月王朝改朝換代!月無塵,你說這樣可好?”樓翩翩好整以暇地坐下,冷眼抬眸。
“母后牙尖嘴利,兒臣說不過母后。事已至此,最多以後兒臣再來對付吳王好了。”月無塵輕哼。無論如何,將月無痕這顆眼中釘暫時拔除,令他心情舒暢。
“你將來身為一國之帝,是不是應該大量些?!得饒人處且饒人,就當行善積德,不可以嗎?”樓翩翩無奈地道。
奮力抵抗髒女人的誘/惑(一)
“哪一個帝王的皇位不是用鮮血鑄就。母后居然跟兒臣說什麼行善積德,當初吳王那般折辱母后時,他怎麼沒想放過你--”月無塵說著臉色變得陰沉,冷眸閃過犀利的鋒芒:“此事以後不容再提起,否則本宮將吳王肢解,再將你這個髒女人碎屍萬斷!”
語罷,月無塵踩著沉重的步伐離去。
他才走,尹子卿便進入廂房,不解地問道:“他是怎麼了?剛才還很開心,一瞬風雲突變,你到底哪裡招惹他了?”
“你就當太子心,海底針,別問本宮為什麼,本宮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倒是吳王……”樓翩翩眉眼一黯,輕聲嘆息:“本宮不知自己做得對不對。當時那樣的情形,也許對於吳王來說本宮是唯一能夠相信的人,本宮卻與太子連成一線,逼他認罪,他心裡一定很不好過吧?”
“你無須自責。他當日那樣待你,這是報應--”尹子卿突然上前一步,撈起樓翩翩的衣袖,看到她光潔如玉的手臂時,掩飾不住的失望:“你看起來不是那麼恨他,我還以為那晚他並沒有奪走你的清白,是我錯了。”
樓翩翩的視線也定格在自己光潔的手臂。
在現代的時候,就聽說硃砂檢驗女人是否處/子之身有待考究,看來很對。她依然留有清白之身,卻被月無痕想辦法去除了硃砂,人類的智慧無極限。
尹子卿說的話很對,月無痕奪走了她的“清白”,她應該表現得恨月無痕一些。
當天晚上,樓翩翩噩夢連連。
一時夢到月無痕站在黑夜中,遙遙相望。一時是滿臉是血的霞兒慘白的臉在她跟前晃,一時又是黑衣人血流成河,哀鴻遍野。
從噩夢中驚醒,樓翩翩索性掌起燈火,拿起書籍看起來,直到天明。
清晨她推開紗窗,院中雨打芭蕉,滴滴嗒嗒的,不曾停歇。她倚窗而立,隔著朦朧的雨霧看著被雨水洗去的血腥世界,感受到了絲絲涼意。
剛來青河縣的時候,天氣燥熱,沒有一點風,像是身處炎夏。不過兩三天的功夫,前日下了一場雨後,天氣陡轉,由炎夏到了初秋的涼爽。
涼意襲人,心情也有了變化,是為季節的更替交換,或是因為下雨天總是讓人提不起精神……
“子卿,你在看什麼?”月無塵見尹子卿站在窗前看什麼看得專注,湊上前問道。
朦朦煙雨後,一個身著白色單衣的女子倚窗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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