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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爬起來,月無塵卻一聲沉喝:“母后,不準動!”
樓翩翩不敢再動,月無塵俊美陰鬱的臉不斷向她逼近,唇很快貼上她的唇瓣。
雙唇相接的一瞬,樓翩翩屏住了呼吸,入眼便是月無塵陰邪的雙眸,那裡沒有半點喜歡,更遑論說愛意,只有噬骨的冷意。
她打了個冷戰,用力推開月無塵的臉,迅速下了榻,規規矩矩地站好:“本宮方才遇到吳王,他想要本宮所制的木雕,本宮劇理力爭,拿回木雕--”
“於是你利用美色,方從他手中拿回木雕,是麼?”月無塵冷聲打斷樓翩翩的話。
“本宮叫來大內侍衛,吳王臨走前突然發難,本宮才被他輕薄。以後本宮會謹慎行事,不為太子和皇室增添困擾。”樓翩翩不著痕跡地再退後一步。
月無塵將樓翩翩的小動作看在眼中,沉聲道:“你說實話,兒臣與吳王,你更喜歡誰碰你?”
“太子說的哪兒話,本宮是皇后,只能喜歡皇上,為皇上守潔。”樓翩翩回道,以為月無塵是在試探她對月天放的忠誠。
畢竟月無塵與月天放父子感情甚好,這是皇宮上下皆知的事。
也許是她的回答中肯,月無塵不再說話。半晌他才道:“母后,不要以為吳王是真心喜愛你,防人之心不可無。”
“本宮知道他接近本宮另有目的。”樓翩翩跟前的長腿踱了開去,她悄眼看向他的背影,看不透徹月無塵這個人。
有時輕狂孟浪,比流氓有過之而不及;有時暴戾變態,下手狠毒,毫不留情。此時他卻給她提醒,像是出自真心。
一個人,怎麼可以複雜得這般徹底?
“你且說說看,他接近你有何目的?”
月無塵回眸,樓翩翩忙低頭,回覆中規中矩的乖巧模樣。
“吳王有野心有抱負,志在天下。皇上病重,任何人都有機會登頂。樓氏一族滅門,吳王認為本宮對太子懷恨在心,欲拉攏本宮,聯手對付太子。本宮再不濟,也是一國之後,若能在皇宮與之裡應外合,或許他能有機會除去太子……”樓翩翩話音漸隱,發現自己太過莽撞。
要想明哲保身,就應該裝傻到底,此時才來後悔,晚矣。
月無塵眸色複雜地看著跟前的女人,想不到以前為了情愛不顧一切的蛇蠍女人心思如此縝密,一語揭破當前局勢。
不得不承認,原在他心中不過是草包女人的樓翩翩,其實很聰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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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得令人髮指
月無塵挑起樓翩翩的一抹髮尾,勾唇淺笑:“母后恨兒臣麼?”
樓翩翩看著月無塵修長的手指發呆,一時間不明白月無塵這話什麼意思。
“這個問題有這麼難?”月無塵挑起樓翩翩的下顎,在她美眸中只看到茫然。
這個女人在和他說話時居然在走神?
他眸色一沉,正待發作,樓翩翩輕聲回道:“做錯了事該受到懲罰,本宮不恨。”
“想也是。樓氏一族滅門,母后還能吃得香住得安穩,像母后這種冷血的女人,世間並不多見。”月無塵連諷帶刺,女人淡雅的笑容令他覺得刺眼。
只要有良知的人被滅門都該有感覺,偏生此女冷血的程度令人髮指。
“太子說的是。”樓翩翩淡笑依舊,不嗔不怒。
她瞳眸清澈見底,仿若世間疾苦皆不能令她動容。月無塵看著她的美眸半晌,鬆開對她的箝制:“真希望有一日能看到皇后痛不欲生的樣子。”
樓翩翩清楚地聽到,月無塵喚她為皇后。
月無塵再一次判了她死刑。他自然不知,樓氏一族被滅門,她無悲無痛不是因為冷血,而是她與樓家所有人並無交情。
她看向月無塵冷漠的眸子,他陰邪的俊顏,紅唇微掀:“太子若無其它事,本宮告退!”
月無塵沒有回話,她轉身,緩緩走向燈火通明的大殿出口。
“你這木雕上醜陋的東西是什麼?”月無塵清冷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
“是一種名不見經傳的野草。之所以醜陋,因為它在太子眼中醜,想必太子也不會想知道那是什麼東西。”樓翩翩回眸淺笑,清雅而秀麗。
她“扭腰擺臀”,在月無塵的注視下,款款離去。
月無塵看向手中的木雕,四片葉子的野草,這是什麼鬼東西?
“夏蘭。”月無塵沉聲道。
“奴婢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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