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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放的心,她就沒必要再怕月無塵找她麻煩。
“皇后說的是。”月天放笑了笑,在樓翩翩的攙扶下下了龍榻,往大殿而去。
並不見月無塵的身影,太監總管趙德祥急匆匆來報,吳王請求謹見。
月天放準詔,在龍椅坐下,再給樓翩翩賜坐,就在他身旁的位置。
月無痕進入大殿,第一時間向月天放請安,眼角的餘光卻不自禁地投向樓翩翩所坐的位置。
坐在月天放身旁,彰顯了樓翩翩尊貴的身份,那就是當朝皇后。若再得月天放寵愛,這個女人的地位將不可撼動……
正值此時,月無塵也進入大殿,月天放一一賜座,月氏三父子及樓翩翩便各佔一隅,各懷心事
她玩不起
月天放的視線定格在樓翩翩頻出虛汗的小臉,好一會兒他才發現殿內的氣氛有點詭異。就是,太安靜。
他掃向月無痕和月無塵,發現他們個個心不在焉。
“吳王是否有心事?”月天放打破沉默,狀似無意地問道。
“兒臣只是擔心父皇的身子。不只是父皇,皇后娘娘也要保重鳳體。”月無痕看向臉色蒼白的樓翩翩,若有所指。
月天放看向樓翩翩,正待回話,只聽趙德祥入得大殿,道是惠妃及玉妃一眾妃嬪請求謹見,探視月天放。
月天放命趙德祥傳詔。
很快一眾風韻猶存的美人魚貫而行,入得大殿,朝月天放行禮,而徹底漠視端坐一旁的樓翩翩。
月天放被眾多鶯鶯燕燕包圍,很多都是與他度過一些歲月的妃嬪,他自是開心。
他抽空瞟了一眼樓翩翩,說道:“皇后身子抱恙,儘管回鳳儀宮休息,讓太醫為皇后看診,去吧。”
“謝皇上恩典,臣妾告退!”樓翩翩自是滿口應允。
身子原本就不舒服,看到一屋子的女人圍著一箇中年俊男撒嬌,而且自己也是這個男人的妻子,這個事實令她暈眩。
她越過眾人,悄悄退出承乾宮,往鳳儀宮而去。
待回到鳳儀宮,四下無人,她挺直的脊樑頓時垮下,有如被鬥敗的公雞。不只是身子疲憊不堪,心也很累。
月天放醒了,他年屆五十有餘,樓翩翩卻剛剛笈並,他的年紀整整是她的三倍,做她的父親綽綽有餘。
以前的樓翩翩怎會如此瘋狂?為了愛一個男人,竟對皇帝下蠱,嫁給一個算她長輩的男人。
老天爺更瘋狂,讓她附身在這個莫明其妙的女人身上,把這盤殘破的棋局扔給了她。
正當她倒在鳳榻上胡思亂想之際,眼前的光明被人遮住。她迅速彈跳而起,以為是月無塵。
在看清男人的臉時,她鬆了一口氣,原來是月無痕。
“你以為是太子?”月無痕一臉不善,自是看到樓翩翩一系列的動作表情。
“吳王光天化日之下擅闖鳳儀宮,不怕人說嫌話,本宮怕!”樓翩翩錯開月無痕的身體,離他較遠的地方站定。後覺得不穩妥,便索性去至大殿。
今時不同往日,月天放清醒,讓人知道有男人入她寢殿,定會鬧醜聞,她玩不起這樣的桃色緋聞。
“兒臣為母后送藥,有名目,母后無需替兒臣擔心!”月無痕不著痕跡地靠近樓翩翩,剛想摸上她的纖腰,她卻像是背後長了眼睛,輕巧地避了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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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的命令無效
樓翩翩迴避的動作令月無痕不悅,他沉聲道:“母后為了權勢和地位,寧願跟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子,也不願給兒臣機會一親芳澤?!”
樓翩翩端正顏色,一本正經地道:“吳王此言詫矣!作為人臣,你該謹遵禮法,作為兒子,你該盡孝道,而不是對父親的女人存有歪念……”
“少跟兒臣說這些大道理!就不知換作是太子,母后是否捨得拒絕?”樓翩翩話未完,月無痕便打斷了她的說教。
“換作是誰都一樣。本宮只知自己是皇后,乃皇上的女人!吳王最好懂得避嫌,不要做出不好看的事情!”樓翩翩柳眉微豎,緊板的小臉竟也威嚴,她揚聲道:“春風秋雨,送客!以後沒本宮的允許,任何男子都不得入鳳儀宮,否則本宮定向皇上稟告!”
“是,娘娘!”春風秋雨應聲而出,走至月無痕跟前,異口同聲地道:“王爺,請!”
月無痕何曾被人這般對待,更遑論說是女人。他臉面掛不住,瞪一眼樓翩翩後,他拋下一句話:“兒臣總有一日會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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