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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臣說說話。”
樓翩翩蹙眉看著微晃的木架床,心疼不已。
她這張床榻不夠結實,好不容易修好,只能容她一個人的重量。月無痕倒好,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家,也太自在了。
思及此,她殷勤地搬了另一張杌凳到外室:“吳王出來,坐這裡。男女有別,讓人看到會說閒話。關於哀家的流言蜚語夠多了,哀家不想到了冷宮還被人說三道四。”
那廂月無痕卻抱著她的枕頭聞嗅屬於她的味道,樓翩翩看得尷尬,月無痕變態的表情令她周身不自在。
這算什麼事兒?
她這裡又不是窖子,月無痕的表情讓她感覺自己像是滿足男人生理欲/望的青樓,而她就是那個賣笑的青樓女子。
她決定不再估息,端正顏色道:“哀家再問你最後一次,你走還是不走?”
月無痕毫不猶豫地搖頭:“兒臣不想離開母后的身邊。”
樓翩翩冷笑:“也罷,哀家成全你!!”
她撐著雨傘去至大殿門口,揚聲道:“來人,有刺客!!”
月無痕以為樓翩翩只是虛張聲勢,待察覺她不是在說笑時,臉色微變。
他猶豫著是否要離開,就在此時,冷清殿外響起人倒地的聲音。
月無痕武功底子不錯,自然聽得真切。
樓翩翩則不知究竟,見殿外的守衛沒有回應,又大聲道:“來人,救命,有刺客!!”
她的聲音和著雨聲一起,傳出了冷清殿,話音漸隱,好像還有她大喊的餘韻。殿外仍是一片寂靜,沒有半點聲響。
樓翩翩終於察覺不妥,抓著傘柄的手不斷用力,退後幾步,遠離大殿門口。
她才站定,大殿門便被人一腳踹開。
有人翩然站在殿門前,藉著昏暗的燈光,依稀看到他的笑容顛倒眾生,與他一貫的張揚作派絲毫不差,不正是害她進冷宮遭罪的罪魁禍首霽月?
“你怎麼來了?!”樓翩翩微啟雙唇,聲音沙啞。突感頭很痛,也許是因為她淋了雨,感染了風寒。
可這是怎麼回事?
這是冷宮,不是菜市場,怎麼這些人來去自如像是在逛大街一樣容易?
“樓翩翩,我想你了,聽說你因為要跟我私/奔而在冷宮遭罪,特地大費周章還接你出宮!”霽月笑得張狂妖豔,在大殿門口擺了一個自認為很帥的姿勢。
同時他摁下手中摺扇的機關,數支暗器便飛出,擊向那些在他背後偷襲的暗衛。
豈料暗衛武功非同反響,人數不多,卻個個避開他的致命暗器,往他的周身穴道襲來。
樓翩翩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以為霽月避不過這致命一擊,卻不知打哪裡冒出來一個黑衣人,出手如電,掌風氣勢如虹,不過兩掌,便將偷襲霽月的幾個暗衛擊倒在地。
樓翩翩這才鬆一口氣,突然想起冷清殿還有一個月無痕,她匆忙回頭,卻不見月無痕的蹤影。
還好,月無痕與霽月不必打照面,算是混亂中的一點小安慰。
有蒙面黑衣人相助,霽月便不再跟暗衛周旋,瞬間衝到樓翩翩跟前,給她一個力大如牛的擁抱,他朗聲而笑:“我很想你,你有沒有想我?!”
樓翩翩蹙眉,只恨自己沒有武功,不能將霽月一腳踹飛。
她奮力掙扎,氣喘噓噓地道:“哀家跟你不熟。你到底有沒有貞/操觀念?見到女人就動手動腳,你可知自己令人憎惡?!”
“在貞/操觀念和與你近距離接觸,我選擇後者。你讓我抱一抱又不會死,嘮嘮叨叨像個老太婆,一點也不可愛。”霽月用力在樓翩翩的嫩頰上印下一吻,笑得像個瘋子。
他率先進了屋,邊打量主屋邊搖頭道:“樓翩翩,你好可憐,我非常同情你。讓我看看,你這裡有沒有藏野男人……”
說罷,他便逐間找起來,看得樓翩翩哭笑不得。
她得想個辦法把霽月這個該死的混球不動聲色地挪出皇宮才行。
另一廂,承乾宮。
“皇上,是不是應該歇著了?”秋吟作勢打了個秀氣的哈欠,朝月無塵笑得嫵媚。
今日月無塵詔她侍寢,她特意裝扮了一番。
秀顏略施薄粉,朱唇鮮豔如火,媚眼如絲,不時朝月無塵拋勾魂的媚眼,肩上的薄紗幾乎被她扯離,露出半/裸的酥/胸,豐盈似隨時彈跳而出。
為了誘/惑月無塵,她向宮裡的老嬤嬤請教了不少勾/引男人的媚術。都說月無塵喜好女色,只要她隨意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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