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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同一種紅玫瑰。
她起身,一路細細尋去,最終在床榻底下找到玫瑰花的原枝。花瓣稀稀落落,大多已掉光,而原枝也沾了血漬。
她將玫瑰花遞給吳鋒,問道:“吳大人可知這是什麼品種的徘徊花?”
“花形碩大,花色綺麗鮮紅,乃產於西域的血色徘徊花。這種花中原無所出產,只在西域能培植。其花能令人產生幻覺,一般被用為藥引止痛有奇效。看花色妍麗,似才剛摘下不久,難道皇宮種植了血色徘徊花?”說到最後,不敢置信的吳鋒喃喃自語。
他剛趕到菡夢苑,樓翩翩後腳便趕到,兇案現場他和樓翩翩是同時進入。
“可惜國師出宮未回,否則他一定可以找到徘徊花種植在何處。”樓翩翩若有所思地看著玫瑰花。
她初見此花便覺得心神不寧,原來不是她的錯覺,它為春風帶來了殺身之禍。
春風為何又會撿到了血色徘徊花,是不是因為它,春風才發狂?
問題是花了狂的春風為何獨獨要殺翠美人?這其中可另有隱情?
她相信,那個利用春風殺死翠美人的兇手這麼做一定有原因,兇案現場也許能找到什麼蛛絲螞跡。
此後樓翩翩與吳鋒一起尋找現場,也未能找到線索。
樓翩翩不死心,再細細找尋一遍,最終她站在懸掛在牆上的山水畫之前。有山有水,一眼乍看上去沒什麼不妥,可是仔細一看,有點彆扭。
“娘娘,這畫不妥麼?”吳鋒見樓翩翩看著畫軸目不轉睛,疑惑地問道。
樓翩翩伸手取下壁畫,在牆上來回仔細地按,沒有她想象中的暗鈕。
她將畫掛回原處,搖頭道:“沒什麼。就是覺得這畫看起來有點彆扭,說不出的奇怪。”
吳鋒也細細打量,心有同樣的疑惑,卻又說不出所以然。
正值此時,月無塵在眾人的簇擁之下來到命案現場,他一直走到樓翩翩跟前道:“這是汙穢之地,母后身份尊貴,不該來此。”
“春風涉及此案,哀家必須知道案情的經過。如今春風人已痴傻,只有把她治好才知道案情的始末,哀家想把她帶到鳳羽宮醫治,皇帝可否應允?!”樓翩翩看著月無塵,神情看來平靜,其實很緊張。
月無塵淡瞅她一眼,轉而看向吳鋒問道:“吳愛卿,母后可以帶春風回鳳羽宮醫治麼?”
吳鋒恭敬地回道:“方才微臣與娘娘已探討過此案。此案疑點眾多,眾人目睹春風殺翠美人的過程。至於春風發狂,極可能是因為西域徘徊花作崇。臣以為娘娘說得沒錯,就算明確了春風是殺人兇手,也因為春風如今失心瘋而不得不將此案押置延後審迅。再者此案還有諸多疑點,只有等春風神智清醒才能破解。臣與娘娘有同樣的擔憂,若是春風在刑部大牢受到非人折磨,反而不利於破案。法理不外乎人情,要定案,須等春風神智清醒方可。不如在鳳羽宮設定一間牢房,關押春風,有娘娘的照顧,春風許能更快恢復神智。”
她只是他不能見光的床/伴
聞言,月無塵深深看一眼樓翩翩。
這個女人竟然能說服鐵面無私、性格怪異的吳鋒站在她這一邊,倒有些本事。
“愛卿既然開了口,朕焉有不準奏之理?”月無塵順勢而下,允了樓翩翩的要求。
接下來,由吳鋒出面,命侍衛把春風押解至鳳羽宮。並找了一間房,把春風關在裡頭。
待到眾人離開,表面功夫做足,樓翩翩這才開啟關押春風的房門,放她出來。
春風依然安靜,目光呆滯,雙眼沒有焦距。
她的身上衣裙上都是鮮血,就連她素白的小手,也沾上了鮮血,另一隻緊握的粉拳還有一枚殘留的玫瑰花瓣。
秋雨在一旁悄悄地抹眼淚,哽聲道:“她心地善良,平日愛說話,什麼人都笑臉相待,她怎麼可能去做殺人的事?娘娘一定要為春風作主,找出真正的兇手。”
“她現在這樣未嘗不好,心智不全,無憂無慮,起碼保住了小命。”樓翩翩為春風換上一套乾爽的衣裳,想把她手掌的血漬洗去,她卻緊握粉拳不願鬆手。
只要還活著,就有一線希望。或許等尹子卿回宮,會有辦法醫治春風的病。
“娘娘這麼說倒也在理。”秋雨轉念一想,回道。
“難怪我不喜歡這種徘徊花,原來它會給春風帶來災難。這個傻丫頭清晨時分還說要給我送生辰禮物,她卻說話不作數,臭丫頭。”樓翩翩輕拭春風的玉頰,笑中含淚。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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