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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孃含淚笑說:“這孩子認識他孃親了。姑娘,昨個晚上,麒兒沒見到你,可哭了好一陣子。他平時可不會哭鬧的。奶孃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聰慧的嬰孩。”
水幽寒從奶孃手裡將麒兒接過來,緊緊抱在懷裡。狠狠地親了親麒兒粉嫩紅潤的小臉蛋。
“寶貝,孃親這不是回來了嗎?是孃親不好,以後孃親再也不和寶貝分開了。”
水幽寒一邊輕輕地拍著麒兒的背,一邊輕言細語。不一會,麒兒就小小打了個哈欠,慢慢閉上眼睛睡著了。
雖然捨不得,可還有好多事情需要處理。水幽寒只好將麒兒交給奶孃,囑咐她好好照看,自己帶著小紅去了偏廳。
海伯和春生媳婦看到水幽寒進來,都從座位上站起來。水幽寒走到兩人面前,屈膝行禮:“兩位請受我一拜。這次的事,多虧你們能仗義執言,我感激不盡。”
海伯和春生媳婦哪能受這個禮,都匆忙避讓開來。
“奶奶不必說這樣的話,這本是我的本份。”海伯說。
“就是,俺不過是出來說了幾句真話。哪能當奶奶的謝,奶奶送了俺們村子那樣賺錢的營生,俺們還沒謝奶奶那!”
三人又客套了一番,才坐下來。
海伯就又開口說:“奶奶,現如今案子也了了。奶奶還是跟我回宅子裡吧。我昨日回去,不見了奶孃她們,急的半死。還以為是阿東做了什麼手腳,就跑去他家裡,結果也沒找到。我在街上急得團團轉,好在遇到了歐陽大夫家的管事,這才知道是來了這裡。”
“讓海伯擔心了。當時情況緊急,我自然知道自己沒有毒害那蔡氏,可衙門來抓人一定有隱情,就讓奶孃她們先躲了出來。”
“奶奶考慮的極是。可現在事情完結了,奶奶你們三人要是還留在這裡,就太叨擾歐陽大夫了。”
“是啊。不過海伯,我暫時還不能回王家村。你知道麒兒還小,本來就不該在這樣的天氣裡帶他出門。如今,還是留在這裡住上幾天才穩妥。而且,眼下還有件更著急的事,我要和你們商量。”
“是什麼事?”海伯和春生媳婦問。
水幽寒看著春生媳婦:“春生娘子,你這次在堂上把蔡氏揹人時的陰私算計說了出來,可是把王東得罪的狠了。你也看了他在堂上是怎樣的。他對蔡氏夫妻情深,只怕已經在記恨你了。以後定是要找你麻煩。你可有什麼打算。”
春生媳婦沒有猶豫:“蔡氏是怎樣的人,這鄉鄰們沒有人不知道。只有東叔拿她當寶。我在堂上說的都是實話,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就是他以後要找俺們家的麻煩,有這麼多鄉親,還有海伯在,他也不能把俺們怎樣。”
水幽寒看出她也是擔心的。想了想,還是說道:“你既然這樣想,那我就有話直說了。你只想想我這件事,蔡氏平白的誣陷我,本就是沒影的事,只要王東能好好查問一下,就會發現破綻。可他還是順著蔡氏,而且還買通了官府要治死我。你在堂上的話,只怕聽在王東耳朵裡,就是詆譭他家娘子的聲譽,還害得他輸了官司,捱了打,破了財,你想想他可會放過你。如果他肯當面鑼對面鼓地對付你,有鄉親們和海伯在一邊,是不會讓他得逞。可如果他用陰招,那就是你對付不了的。”
海伯在一邊嘆氣:“阿東他以前不是這樣的人,都是娶了這個蔡氏,阿東就漸漸變了,唉!”
“還真是這麼回事。不過,水奶奶,俺不後悔說了實話。現在大傢伙都知道了王東的為人,他就是要害俺們,也沒那麼容易。”
“俗話說,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王東在這裡經營多年,我瞧著,很有些土霸王的意思。你現在是租種著王家的地,更要受他轄制。依我看,你最好搬離了這裡。離了這個地界,他就是想找你們的麻煩,也沒那麼容易施展開。雖然說故土難離,但是樹挪死,人挪活。我再助你些銀兩自己買些地,你們一家子只會比現在過的更好。”
說著,叫小紅把準備好的一大一小兩封銀子拿出來,一封交給春生媳婦,另一封交給海伯。
“海伯,官司的事,你上下打點,也花了不少。你一個人,攢點錢不容易,還要留著養老。這點銀子請你一定要收下。”
又對春生媳婦說:“春生娘子,這些錢不多,也只夠買上幾十畝地。是我的心意,你不嫌少,就收下。”
兩人自然不肯收。水幽寒和小紅勸了又勸,最後還是水幽寒說:“此事因我而起,沒有你為我仗義直言,現在要拖累自家老小,而我在旁邊袖手旁觀的理。這錢是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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