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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吧。”
“那自然是好。我在想,如果能有很多人買,那以後我就把這個法子傳給這王家村的鄉親,也讓他們能多賺點錢。靠著田裡那點出產,他們的日子過的還是緊緊巴巴的。”
歐陽看了看水幽寒,好半天沒挪開眼。
肚子裡的小傢伙似乎翻了個跟頭,水幽寒痛的唉呦一聲,忍不住笑:“這淘氣的小傢伙,一定是聽到有錢賺,以後不愁養活他,他這是高興了,直翻跟頭那。”
歐陽和奶孃都忍不住跟著笑。
“孩子精神頭足,是好事。我看那,一定是個白白胖胖的小公子。”奶孃很肯定。
水幽寒笑了一會,就再也笑不出來了。這次的疼不同以往,一下子就過去了,這次,是一陣接著一陣,水幽寒扶著肚子,汗都下來了。
歐陽和奶孃都看出她的異樣,奶孃驚呼:“這不會是要生了吧?”
兩人趕緊將水幽寒扶到裡屋的火炕上,歐陽為水幽寒診脈,點了點頭,說只怕是要生了。兩人又幫水幽寒檢查了一下,確定是要生了,不過產道還未開,估計要等到夜裡,才能生下來。
水幽寒兩世為人,但她可沒生過孩子。她以為自己現在疼成這樣,還不得馬上就要生,可聽歐陽和奶孃所說,她這才開始陣痛,還得有幾個時辰才能生。讓水幽寒節省體力,忍著點疼。
水幽寒點頭答應,現在只有謹聽醫囑,勇敢面對了。把吃奶的勁都攢起來,就等大夫一聲令下,開始生娃娃。
奶孃和歐陽在一邊商量,水幽寒晚上生產,不能驚動了海伯,沒有別的辦法,只能讓海伯早點睡,睡的香。
水幽寒聽了,擔心地望著歐陽,歐陽明白她的意思,讓她放心。
“這個我已經想過了,晚上是最好不過了,這幾個月,海伯一直在喝我給他調製的藥酒。天氣冷了,海伯每天晚上會多喝幾杯。我今天會在他的酒里加些催眠的藥物,放心,不會對海伯有任何害處的。”
水幽寒點頭,也只能如此了。
奶孃叫小紅去做晚飯,自己陪在水幽寒身邊,歐陽去找海伯。
晚飯時,水幽寒儘管痛的沒什麼胃口,還是逼著自己吃下一碗米飯,半隻參芪燉雞。夜色降臨,小紅去門口接了歐陽過來,歐陽放下藥箱,對她們點點頭,表示一切都已經打點好。熱水、剪刀,白布等也都準備齊了。
當夜颳起了西北風,烏雲將月亮完全遮住。寅時三刻,一聲響亮的兒啼從山腳下大宅的後院一間亮著燈的屋裡響起,燈影下,可以看到三個人影晃動,其中一個抱了個小包裹,似乎是抱著天下最珍貴的珍寶。
第十九章 瞞天過海
十一月初六早上,海伯早上起來,發現天已經放亮。想起昨天傍晚和歐陽大夫喝酒談天,很是快意,喝的多了些,都忘記自己是怎麼回到房間的了。歐陽大夫的藥酒,他喝了這幾個月,原來的舊傷已經很少再折磨他了。那些在戰場上廝殺,跟著侯爺出生入死的日子。後來又跟著侯爺凱旋迴京,本來可以得個一官半職,可是他的傷有些不便,為人又太過耿直,為官未必是福,就留在了侯府,給大少爺做護衛。那時候大少爺才五六歲,二少爺更是剛會說話。這一轉眼,都這麼多年了,兩位少爺也都娶了妻。唉,人老了,就越發懷舊起來。
海伯穿上衣服,去院中打水,準備洗漱。對面歐陽先生的屋子裡還沒動靜,想來也是喝了不少,還沒起來吧。
海伯拿了水桶,剛出屋門,聽得大門哐噹一聲,抬眼看時,卻是歐陽大夫進了門,這麼早出去了,竟然沒著外衫?噢,外衫在他懷裡抱著,不對,是他拿外衫裹了個小包袱抱在懷裡。
歐陽振衣快步走過海伯身邊,沒有停留,而是奔了內宅,這是怎麼回事,歐陽大夫做事一向沉穩,很守禮數,每次進出內宅都有小紅或者奶孃陪著。看他臉上的表情,難道是出了什麼事?那個小包袱是什麼,看他抱得如此仔細,應該不是藥箱。
海伯想著,就放下水桶,去追歐陽。
歐陽轉頭,似乎這才看見海伯,急急地說:“海伯,我早上去外面轉了轉,在路邊撿了這個嬰兒來,看上去是被父母扔掉的,我看他還有一口氣,趕緊抱了回來。這孩子交給奶孃,應該能救活。”
海伯一聽也很著急:“那可快點,這麼冷的天,放在路邊,豈不是凍壞了。”
“就是,就是,我們大男人不會照料孩子,只有交給奶孃了。”
說著兩人一前一後已經來到內院門口,歐陽伸出一隻手要敲門,門恰巧就開了。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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