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3/4 頁)

1＋1等於幾。〃

墨凌的聲音像是擠出來的。〃你在耍我嗎？1＋1當然等於2。〃

很標準的答案啊，人家說，回答等於2的人，性格嚴謹認真一絲不苟，對感情專一深情……

〃錯，你回答錯了！〃我大聲宣佈。

〃錯了？〃墨凌又是嘲笑。

〃1＋1等於1。〃看到墨凌再次陰沉下來的表情，我立即解釋：〃一堆沙子，再加一堆沙子，不就是等於一堆沙子？1＋1等於1，有什麼不對？〃

墨凌愣住了。墨凌發愣呆呆的樣子，看起來還真無辜真可愛。

我又說：〃第一題你回答錯了。第二題，1＋1等於幾？〃

〃2，〃墨凌反射性的回答：〃不，等於1。〃

〃錯。〃我再次宣佈，並且以手筆畫：〃一個男人，加一個女人，生了一個小孩，1＋1，不是等於3麼？〃

〃……〃墨凌看我的目光像是要殺了我。

擦擦汗。〃最後一道題了，1＋1等於幾？認真回答。〃

墨凌看著我，沉默，眼神冰冷到極點。

〃回答不出來？棄權？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回答不出來了哦。〃

墨凌只是看著我，令我感受到地獄烈火的煎熬。

〃1＋1等於11啦。〃我哈哈大笑，把左手食指和右手食指並在一起：〃你看，1＋1等於11嘛，哈哈哈哈！三道題你都回答不出來，是不是該謝謝我呢？〃

〃陳緋！〃墨凌在咆哮了。

〃你不想承認你輸了？你覺得我是在耍你？〃我一笑。〃也就是說，你只肯待在你擅長的領域裡，對於你不知道的不擅長的領域，不僅連觀望一眼的勇氣也沒有，連認輸也做不到？你想永遠待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裡，欺騙自己是最厲害最無所不能的嗎？〃

墨凌再一次發呆。

再一次證明，墨凌發呆的樣子的確很可愛。

許久，他怔怔點頭：〃沒錯，我輸了。〃

我得意非凡：〃既然你輸了，那剛才我們的賭約是什麼，你還記得吧？〃

墨凌萬般不願，一個字一個字像是從牙齒中擠出來的。〃對不起，還有謝謝你……〃

我摸摸他的頭：〃乖~〃

他的頭髮硬硬的，有點像刺蝟。我摸了一下，覺得觸感還不錯，但氣氛有點不對勁，墨凌竟然因為我的動作呆住了，就這麼看著我，眼神深邃看不透，看得人渾身發麻。此地不宜久留，我還是快撤。

〃那就這樣了啊，我先回教室了，8~〃揮揮手，我揚長而去，留下墨凌一個人還站在原地傻傻發愣。

31．所謂話劇

摸底測驗結束以後，班級管理分配也跟著下達。

靜靜毫無懸念成了班長，並且被推選進入學生會。其他幾個人的官職就比較奇怪了，冷僻的墨凌是文娛委員，完全沒紀律觀念的於笙是紀律委員，陳飛與我共同出任宣傳委員……你問範希？她沒官職，平民一個。

〃你惹到江凡了？〃於笙用懷疑的目光看我：〃是人都知道你和'曾經的第一'有過節，他還安排你們在一起。你究竟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讓江凡這樣折磨你？〃

〃真相只有一個！〃我沉痛望著於笙：〃江凡之所以折磨我，完全是因為他嫉妒我！嫉妒我貌美如花人見人愛青春靚麗溫柔可人，嫉妒我花見花開傾國傾城宇宙無敵超級人！〃

於笙沉默地望著我半響，終於說：〃我就知道，和你說話，那完全是一個錯誤。〃

然後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解決掉於笙，現在來解決陳飛。

〃願賭服輸。〃陳飛平靜看著我，美麗澄淨的眼眸裡沒有絲毫挫敗感。〃說吧，你要我答應什麼條件？〃

〃其實很簡單。〃我的語氣很隨意。〃摸底測驗結束就是迎新會，全年級都要安排節目在大會上表演。我的要求是，你必須加入演出，具體表演什麼由我來定。〃

陳飛立刻了然：〃你想讓我在全校師生面前出醜？〃

〃哈哈我有那麼壞嗎？〃我拍拍他的肩膀：〃相信我，我絕對不會要你當眾表演什麼胸口碎大石什麼的小丑節目的。一定保證你溫文優雅氣質不凡。〃

陳飛根本不相信：〃會有這麼簡單？〃

〃我發誓，發誓總可以了吧！〃見陳飛還不相信，又說：〃那這樣吧，如果到時候我要你演什麼小丑角色，你可以拒絕出演。相反如果我保證了你的優雅，你要按我說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