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4 頁)

：〃不用了，已經不疼了，用不著請假。〃莫名的感覺還沒有消退，我聲音微微嘶啞，視線閃躲不敢跟靜靜對上。

靜靜也不逼我，道：〃那你早點睡，如果還難受就叫我。〃

我點點頭，聽著開門關門的聲音，才敢抬起頭，靜靜果然不在了。

長長舒一口氣，似乎直到剛才，我才本能意識到靜靜其實是男的，他這次什麼也沒有做，然而那種存在與壓迫感，比之前任何一次都來的強烈。

不知道以後要怎麼面對他了。

煩躁睡去，一夜無夢，醒來的時候腦袋昏昏沉沉。

身體感覺怪怪的，不是胸口疼也不是下巴疼。是哪裡奇怪呢？這種怪異的感覺很熟悉……想了又想，想了又想。

有人敲門。〃小白，起床了嗎？〃

〃嗯，起了。〃我慢慢滑下床。

靜靜自己推門進來了，站到我面前，明顯高出我一個頭。平時沒有注意到的小細節，此時格外明顯。

〃小白，你~〃靜靜的聲音忽然變得極為驚恐：〃你哪裡受傷了？〃

〃受傷？〃我莫名：〃嗯，胸口和下巴。〃

靜靜望著我完好無損的下巴，視線又下移到我的胸上，聲音竟然在顫抖：〃開裂了嗎？竟然這麼嚴重？〃

〃什麼什麼？〃我還是莫名：〃就是淤青啊，昨天都擦了藥酒，沒事了。〃

〃你還說謊！〃漆黑的雙眸裡不知道是憂傷還是恐懼。〃你哪裡流血了？〃

〃嗯？流血？沒啊？〃我有種我們在雞同鴨講的感覺。

靜靜卻指著我的身後，目光深邃難測。

我一回頭，床單以及被子上一片鮮紅。

大腦猛然空白，意識在外太空漂浮了兩三秒，然後靈魂附體。

〃……我大姨媽來了。〃原來一大早莫名的怪異感覺就是這個啊……

〃大姨媽？〃靜靜開始還不知道我在說什麼，微楞了一下，猛然，一瞬間，玉般的臉龐變得緋紅。〃你、你、你是說……〃

貌似這個訊息對靜靜來說打擊巨大，我頭一次聽到他說話結巴。

〃話說我也15歲了，這個時候才來，已經比別人晚發育很多了。〃我嘆口氣。這樣一來，胸部的發育是更艱難了。

轉身去把床單被子抱成一團，卻聽見靜靜驚叫……就像是踩到蟑螂的女生的那種驚叫法。

〃你你你，你在幹什麼！〃

我說：〃被子髒了總要洗啊。〃

靜靜瞪大眼看著我，眨眼，眨眼，再眨眼，長長的睫毛輕翹，終於他猛然轉身，粗魯拉開房門跑出去。

……難不成靜靜在害羞？

每天吃我豆腐，把我看光，捏我，摸我，用思想凌虐我，這樣的靜靜，竟然會害羞？

這算不算找到靜靜一個死穴？

摸下巴，嗯，以後靜靜再佔我便宜，我就說自己來大姨媽好了。

找人借護墊，整理寢室，耽擱了很多時間。然後一個人來到教室，靜靜已經恢復常態，溫婉微笑著和同學們說話。

〃你們在說什麼？〃我興高采烈湊上去。

我一出聲，大家的視線全部聚集向我……的胸。

〃……小了。〃靜怡嘆一聲氣。

〃沒有吧，還是一樣。〃陳飛溫和微笑。

〃……〃墨凌不說話，但眼睛盯著我的胸部不放。

〃小了，是小了，肯定。〃幸災樂禍的這個是於笙。

〃怎麼了？〃我立即擺出冷臉：〃昨天已經嫌棄過我一次了，今天又來。〃

〃不是。〃靜怡欲言又止，終於同情地看著我。〃雖然小，但原本是有的。現在卻是完全沒有了。唉，你撞哪裡不好，為什麼偏偏要撞到胸呢？〃

……我怒！

44．所謂聯誼

到了下自習，靜怡忽然攔住我，神氣地說：〃小白，我決定放棄墨凌了。〃

〃哈？〃我沒反應過來，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於是呆呆地道：〃那很好啊，恭喜你……〃

汗，好像這句話說的也不對。

靜怡倒是沒有計較，看起來心情很愉悅。〃我決定不再夾在你和墨凌之間了，所以你們不必再顧及我，放心大膽地去相愛吧？〃

我是真的呆住了。〃你在說什麼，我不明白。〃

靜怡說：〃我說的還不夠直白嗎？我說，我要把墨凌讓給你。怎麼樣，感激我吧！〃

〃你把墨凌讓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