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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把她和花二孃相提並論,就氣不打一處來,放下手裡的碗筷,就揪著富貴的耳朵開罵,“你這小兔崽子,你是幾天不捱打就要上房揭瓦了不是?看老孃今兒不好好的教訓你一番,你還真是不知道好歹了。”廖氏使勁兒的扯著富貴的耳朵,彷彿是要把富貴耳朵扯大一下聽見她說的話一般,“哼,你這死兔崽子,我……”
富貴雖說經常頂嘴,卻也沒有瞧見過這般架勢,頓時也是嚇了一跳,而且耳朵上傳來的疼痛感不是一般的強烈,他也只有偏著腦袋,雙手握住他孃的手,求饒道:“娘娘,我知道錯了,您,您快放手啊!耳朵都要被擰下來了。”可疼痛絲毫不減,富貴只有轉移求饒物件,“奶奶,奶奶,快點幫我忙啊!娘快打死您的乖孫兒了。”
張氏一直都是把孫女一輩當做手心裡的人,當下也是忍不住提醒道:“老二家的,都說‘童言無忌’的,你怎麼就和孩子較真兒了,再說了,這都什麼時候,吃飯才是真理。”那雙眼睛卻是心疼的看著那揪著富貴耳朵的手。
這次廖氏還沒有來得及開口,田老二田光學就開口了,“娘,您看孩子都慣成什麼樣了?要我說,教訓一下也是好的,不然以後指不定捅什麼簍子出來。”
張氏一聽這話,怎麼聽就怎麼覺得有些刺耳了,老二這話好像是說她寵著慣著孩子是不對了,當下也是手裡的筷子重重的往桌上一扔,“老二,你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做***看見孫兒被打就不能說一兩句了?”掃了一眼屋子裡的人,“還是說你們閒老婆子人老了就不中用了,說話也不中聽了?”
這下子廖氏停下了手裡的動作,再是沒有動靜。
而田家老一輩的三兄弟則是異口同聲的道:“娘。”田光學皺著眉頭,語氣也軟了下來,“娘,您看您這是說什麼話呢?儘讓孩子看笑話了不是?”
張氏“哼”了一聲,滿不在意,“說什麼話?還不是大實話?”見眾人都因她的話緊張了起來,才特大氣的道:“好了,都別鬧了,吃飯,等會兒天黑了又得浪費燈油錢了。”
眾人這才拾起筷子吃飯,不過氣氛比剛才是要壓抑了不少。
招弟微微抬頭,眼光瞄了瞄,眾人的神色都有些不好看,卻看富貴一人還在那裡低頭笑,也沒笑出聲,可那咧開的嘴角實在是太大了,她就是眼瞎也能看見了。
哎!看來她這個奶奶還真不是簡單的人物,只是簡單的幾句話就把全場的氣氛改變了。現在好了,不光是飯菜不下嚥,連渾身坐在那兒也覺得不爽快。
她看見富貴衝著她笑了一笑,還做出了一個勝利的姿勢給她看,氣得她是狠狠地瞪了富貴一眼,便低頭吃飯不再理他。
富貴被她瞪得那一眼嚇了一跳,他就納悶了,他這二妹是怎麼了……
一頓飯就在這種怪異的氣氛中結束了。
招弟想了想,這頓飯怕是除了沒捱打的富貴與勝利的***之外,就只有那一直沒有吭聲的爺爺吃得盡興了,其他人,不提也罷。
晚飯吃完,基本上是誰做的飯就誰收拾碗筷,而其他人則是各自回屋,至於熱水,都是各小家從屋子裡提桶去廚房打水……這水卻是計劃用量,當初著實是把招弟雷了一下。
不過現在她是知道了,因為家裡的用水都要走上五六百米的距離去挑,而家裡人又多,為了不因分配不均的問題導致家庭不和,就只有計劃用量了。
招弟家的房子,是兩間小瓦房,與田家老屋子朝著的方向是完全不同的,背向而座。這房子聽說還是從別人手裡買來的,些許是上了年紀的緣故,黃泥牆已經斑駁不堪,不少地方已經完全掉落,漏了天光出來。
田光明也修修補補了不知道多少回,可要不了多少時間舊的地方已經會這樣……
招弟環視屋子一眼,真的是太窮了,屋子裡最大的傢俱件就要屬她們三姐妹睡得那張木床了。而爹孃睡得,卻是簡單的用木頭架子搭的木板床。
在爹孃那間房子裡的床邊還有兩個精緻的小櫃子,聽說那還是孃的嫁妝!除此,土牆上掛著一副蓑衣,兩把鐮刀,屋子裡還有一張矮小的八仙桌與幾條小板凳,在屋門口則是立著一把笤帚。
屋子雖小,卻也是打掃的乾乾淨淨的。
“三妹,腳都沒洗,怎麼又爬上床了。”得弟一進屋子,就見來弟髒兮兮的腳丫子在床上蹦躂,“還有,都說了多少遍了,這床經不起你這麼折騰的,到時候要是壞了,你就沒床睡了。”
來弟卻是沒在意她的話,而是偷偷看了一眼招弟,生怕她二姐過來了。因為以前這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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