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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說話,只是謹慎的邁著步子,一步步的向前挪動,沉默的拒馬陣似乎有一種無形的殺氣,逼得他們喘不過氣來,如果不是因為後面有執法陣在看著,他們很可能掉頭就跑。
一百步,八十步,薩珊人開始射擊,他們將弓箭斜向上舉,向天空射出長箭,長箭在空中飛馳了三四十步,然後轉彎向下,撲向拒馬陣中的摧鋒營將士。
鼓聲一變,連續兩聲急促的鼓聲一下子打破了原有的節奏,拒馬陣中的將士整齊的將盾牌舉高了一些,低下頭。長箭呼嘯而下,擊打在盾牌上,頭盔上,或者釘在拒馬上,發出丁丁冬冬的聲音。將士們靜如磐石,一動也不動。
薩珊人開始奔跑,一個百夫長髮現漢軍在陣裡沒有安排弓箭手,因為到現在為止,他們一枝箭也沒有射出來。他欣喜若狂,一聲令下,帶著手下開始飛奔。
八十步的距離轉眼即到,兩百人分成幾組,每組一到兩什,飛身撲向拒馬,前面的幾個人繞過拒馬,直撲藏在拒馬後面的一什摧鋒營將士,後面的人高高的掄起手中的斧頭,全力向拒馬劈了下去。
“殺”蹲在拒馬後面的十個戰士忽然站了起來,正對著拒馬四個戰士亮出了手中的連弩,獰笑著扣動了弩機,兩側各有三個戰士組成三角小陣,伍長在前,揮刀就劈,兩個戰士緊跟在後面,緊緊的護住他們的側翼,三個步調一致的迎向從拒馬側面衝過來的薩珊人。
近在咫尺,長箭疾射而出,意外而果決,正準備用斧頭劈砍拒馬的薩珊人根本沒有想到這一點,他們雖然以最快的速度舉起了手中的盾牌,但是速度顯然還是不太夠,衝在最前面的兩個薩珊人當即被弩箭射中,控制不住腳步,踉蹌著撲倒在拒馬削尖的木樁上,頓時氣絕,手中的斧頭也撒手扔了出去。
摧鋒營的將士在射擊的時候一直舉著盾,看到斧頭飛來,他們並不驚慌,只是微微的抬了一下盾牌,護住自己的頭部和上半身,斧頭在盾牌上碰了一下,沿著盾牌滑了下來,落在他們腳前的土地上。
被木樁刺傷的薩珊人流下的鮮血,一滴滴的滴在斧頭上。
四個弩手不慌不忙,對準隔著拒馬大喊大叫的敵人一個接一個的點名,薩珊人慌忙舉起了盾牌遮擋連續不斷的點射,同時揮動手中的武器用力劈砍拒馬。拒馬的兩側,兩個三角小陣穩穩的守住了陣地,三個戰士如同一體,進退有序,雖然地方不大,但卻絲毫不影響他們之間的配合。他們的刺殺非常簡潔,絕對沒有一絲花哨的地方,動作也沒有太多的變化,多是先用盾牌架住對方的武器,然後在以快得讓人看不清的速度揮出手中的武器,刀光一閃,要麼割斷對方的脖子,要麼砍斷對方的手臂,要麼刺入對方的身體,幾乎沒有落空的時候。如果正面有兩個敵人,那前面的伍長會向後退一步,後面的兩個戰士則迎上去,用盾牌和戰刀逼得對方落出空門,以供伍長再度上前,準確的擊殺敵人。
薩珊人雖然人數要多不少,可是在狹窄的空間內施展不開,每次只有兩三個人上前,往往還會互相擠住,施展不開手腳,遠不如摧鋒營的將士進退自如。他們也想互相配合,但是急切之間根本做不到那麼熟練,不知不覺的就被對手帶亂了腳步,陷入對方三人的圍攻之中,剛砍出一刀,卻發現有兩三柄刀同時砍來,同時還要防備對方手弩的點名。
薩珊人在狹窄的空間內擠做一團,眨眼之間就倒下好幾人,長了一臉大鬍子的十夫長急得大叫,推開同伴衝上前去,被三個摧鋒營將士攔住。他勃然大怒,揮起手中的戰斧連剁三斧,都被對方用盾牌架住,他向後退了一步,想喘口氣再來砍,可是一直舉著盾牌招架的摧鋒營將士卻如影隨形的跟了上來,悄無聲息的將戰刀捅入了他的胸口,然後又迅速滑了開去,揮刀直砍他身後的同伴。
十夫長只覺得胸口一涼,一股鮮血噴了出來,直射到對面那個漢軍戰士的盾牌上,熱乎乎的鮮血在盾牌上濺出一朵妖豔的花,在血花的一側,露出一張冷笑的臉。
那張臉和盾牌上的血花急劇靠近,將他撞得飛了起來,撞在了身後同伴的身上,同伴避讓不及,亂作一團,那三個一直靠在一起的敵人忽然散了開來,搶入混亂的人群之中,揮起手中的武器無情的殺戮。
十夫長慢慢的轉了個身,他忽然發現眼前已經沒有站著的同伴,只有那三個如魔鬼一般的敵人,他們又恢復了剛才的三角陣形,迅速退回拒馬之後。十夫長睜大了眼睛,緩緩的栽倒在地。
他最後看到的是一張同伴死不瞑目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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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東西爭雄 第八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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