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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被呂靈芸對小世子無私的愛給打動了,在寫給王爺的信中提及呂靈芸的文字也漸漸的多了起來。
半個月前呂靈芸不顧自身安危從刺客手中救下小世子更是讓他感動,雖說他是隱衛,但出於對皇室的尊敬,那天他並沒有進入皇陵,而是守在了皇陵外面。
直到趙炎彬驚慌失措地抱著渾身是血的呂靈芸出來時,他才知道原來皇陵並沒有他想像中的那麼安全。
當他得知呂靈芸是為了救小世子而受的傷時,他完全被震撼了,呂靈芸並不是小世子的親生母親,而她卻不顧一切的救了小世子,這得是多深的感情才能做到的呀!
再加之看到在呂靈芸受傷的第一天晚上趙炎彬對呂靈芸無微不至的照顧,讓他察覺出了趙炎彬對呂靈芸有著非同一般的感情,這讓他感到很不安,他是衷心希望呂靈芸能夠和他家王爺做真正的夫妻,在這世上,他想找不到第二個人會像呂靈芸那樣對小世子好。
呂靈芸受傷的第二天他就寫了封急信給王爺,希望他能夠回來一趟,穩住呂靈芸,不要讓趙炎彬給搶了去。
可出乎他意料的是,呂靈芸居然有心想帶著小世子前往邊疆去找王爺,開始他也不是很贊同他的想法,可是又想起在京城還有一個趙炎彬對呂靈芸虎視眈眈,而他家王爺又不知道從前王妃的陰影中走出來了沒有,這樣一想,他反而贊同了呂靈芸的這一做法。
“駕。”甩著馬鞭,羽低喝一聲。
“小姐,我們這麼做真的不要緊嗎?”車廂裡,春桃擔心的問。
呂靈芸和她面對面坐著,懷裡抱著已經睡著了的趙子俊:“現在說這個已經晚了,在你決定要和我一起共進退時,你就要做好最壞的打算。”呂靈芸面無表情的說。
不管她能不能成功到達邊疆,既然已經邁出了第一步,她就沒有再回頭的理由,而她根本就不想回頭。
“小姐,奴婢只是擔心。”
“你要是擔心,現在下車還來得及。”呂靈芸說。
“小姐,奴婢不是這個意思。”春桃咬著嘴唇。
“不是這個意思,就不要說那麼多廢話,我要休息了。”說著呂靈芸就真的閉上了眼睛,不再理會對面愁容滿面的春桃。
看了呂靈芸好大一會,發覺她真的是睡著了,春桃才閉上了雙眼休息。
京城的主街道上,趙炎彬騎著渾身雪白的高頭大馬向著城門飛奔而去,在離城門只有十米遠時便高聲大喊:“快開城門,本王有事出城。”
正打算偷懶的守衛被這一聲高喊驚得瞌睡蟲全跑走了,看到來人是趙炎彬,哪裡敢怠慢,二話不說,立即開啟城門。
還沒等城門完全開啟,趙炎彬騎著的馬猶如風一般從兩人身邊疾馳而過出了城門。
走了約有十里路左右,趙炎彬停了下來,看著眼前的分叉路口,一條是寬闊的官道,一條是少有人走的小路。
趙炎彬停留了約有一盞茶水的時間,最後他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少有人走的小路。
趙炎彬的座騎本來就是高貴的純種馬,很快一人一馬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清晨,一夜好眠的張嬤嬤早早的就起床梳洗完畢,來到了呂靈芸的房門前等候呂靈芸和趙子俊起床。
昨晚王妃前腳才走,小世子後腳就跟著跑了出去,說是他今晚要跟姨娘睡,她一直追著直到看到小世子是真的進了王妃的房間這才放心的回房。
張嬤嬤這一等直等到了辰時末也沒見呂靈芸從房裡出來,看看天上的太陽,張嬤嬤嘀咕著:“王妃平時沒這麼起床的呀?今天這是怎麼了,這麼反常?”帶著疑惑張嬤嬤敲了敲緊閉的房門喊道:“王妃,王妃,已經辰時末了,小世子該用早膳了。”
張嬤嬤手都拍疼了,也沒見有人來開門,“難道是我來晚了,王妃已經起床了?”邊嘀咕著,張嬤嬤在聽蘭院裡找了起來,可是她來來回回找了好幾遍都沒有看到人,春桃沒看見,就連小蘭也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還是,王妃已經帶著小世子到花園散步去了?”張嬤嬤嘀嘀咕咕的轉身走出了聽蘭院,向著通往花園的小路走去。
一路上,張嬤嬤逢人就問有沒有看到王妃和小世子,可一路下來,連著問了十幾個人,個個都說沒看見。
張嬤嬤在呂靈芸平時喜歡去的花園找了一遍都沒有找到人,又原路折回了聽蘭院。
“小蘭,王妃和小世子回來了嗎?”張嬤嬤一踏進聽蘭院的大門,就看到在門口等候的小蘭。
“沒有,她們不是和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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