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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母后,只是我這樣突然從宮中帶個人回去,我怕,我怕會打草驚蛇。”
“母后,兒臣願意助二嫂一臂之力。”沉默是金的某人終於開口說話了。
“也好,芸兒你看如何?”皇后詢問呂靈芸的意見。
“那就有勞四弟了。”呂靈芸也不推懈,她初來乍到,對這個世界還不瞭解,有人肯幫忙她是求之不得。
雖然她有辦法能將暗中的那個人給揪出來,但是她畢竟是孤身一人,能力有限,現在趙炎彬自願站來幫她,她哪有不答應的道理。
“那就由彬兒來查這件事吧。”皇后說。
呂靈芸點頭,算是答應了。
呂靈芸肯接受他的幫助,趙炎彬很是高興,露出了來到永和宮的第一個笑容。
“母后,芸兒有個辦法,不知能否行得通。”
“什麼辦法?”一聽到呂靈芸已經想出瞭解決的方案,皇后興致勃勃的問。
“將計就計。”呂靈芸神秘一笑。
“將計就計?”皇后和趙炎彬同時問。
“對,將計就計。”呂靈芸堅定的說。
☆、第十七章
在皇后的宮殿用過晚飯後,再次請來劉御醫,呂靈芸向他仔細詢問中了雷公毒後會有哪些症狀後,才帶著張嬤嬤離開。
趙炎彬自是不會錯過與呂靈芸相處的時間,在呂靈芸提出要出宮時,他也向皇后請辭,和呂靈芸一起離開。
“二嫂,你想如何個將計就計法?”走在通往皇宮大門的道路上,趙炎彬問。
“這個嘛——”呂靈芸看了看四周發現沒什麼人後,抬頭看著趙炎彬說:“你附耳過來。”沒辦法,誰叫她比人家矮了整整一個頭呢。
聞言,趙炎彬低頭將耳朵湊近呂靈芸。
呂靈芸雙手合攏,靠在趙炎彬的耳邊輕聲細語一番後,才拉開兩人間的距離。
看到呂靈芸和趙炎彬如此親密,張嬤嬤駭然的瞪大雙眼,緊張的看著四周,發現並沒有宮女太監之類的出現後,才稍微的安心些。
呂側妃怎麼如此粗心,難道這皇宮大院裡什麼都不多,最多的就是閒言碎語,要是被哪個宮女太監或者是嬪妃看到剛才那幕,不知道會被傳成什麼樣子?
四王爺畢竟身份尊貴,人們不敢妄自議論,可是呂側妃不同,恐怕到時吃虧的會是她,等回到王府她得提醒她注意些才行。
趙炎彬雙眼鋥亮的看著呂靈芸,不發一語。
呂靈芸如此聰慧是他未曾想到的,恐怕連他二皇兄也沒有想到他納了一位如此聰慧的側妃吧。
見趙炎彬只是站著,不說話,她也不問,轉身喚著張嬤嬤:“走吧,再不走天就要黑了。”
“是,呂側妃。”張嬤嬤抱著熟睡的趙子俊繞過趙炎彬,跟在呂靈芸身後向宮門口走去。
主僕二人的對話,將思緒飄浮的趙炎彬拉了回來。
“二嫂,你是如何想到這麼好的法子的?”趙炎彬腿長,兩三步就追上了呂靈芸。
“怎麼?難道我長得就那麼像草包?還是在你們的淺意識裡,我本就是個草包?”呂靈芸挑眉問。
想起之前他們對呂靈芸的偏見,趙炎彬的俊臉浮上可疑的紅暈,確實,在呂靈芸未嫁時二王府之前,他們聽到的傳言就是如此,而且他們也都相信了,只有,母后一個人不相信。
記得母后曾說對他們四兄弟說過:“她的母親是一個重情重義,知書達理的人,生出來的女兒自是不會差。”可惜他們都不相信。
今天當他得知有人向她下毒時,他立時感到氣憤不已,可她,卻像是沒事般,還能冷靜的想出將計就計這個法子。
她的反應,她的談吐,她的小心謹慎確實是超出他們的意料。
看到趙炎彬臉上的紅暈,呂靈芸在心中冷笑,沒想到被人們當成仙人般敬仰的四王爺,居然也會是如此膚淺之人,頓時之前對他的那為數不多的好感,立即消失的無影無蹤。
不再理會再次走神的趙炎彬,呂靈芸直接走人,她本就無意和皇家之人有過多的接觸,何況還都是些見識淺薄的人。
呆呆的望著呂靈芸遠去的背影,趙炎彬懊惱不已,都怪他,把好好的氣氛給破壞了,想必二嫂肯定討厭他了。
當沒精打采的趙炎彬來到宮門口時,已經不見了二王府的馬車,眼神立即暗了下來,但只要一想到明天午時就又能看到呂靈芸,他又打起了精神,坐著馬車回他的四王座去了。
第二日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