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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監手拿指塵站在皇帝后邊一聲不吭,目不斜視的注視著正前方,身體站得筆直。
“京城離邊疆有多遠,都會經會哪些地方,有可能會遇到什麼樣的危險,你是否都已經瞭解清楚?”放下資料,皇帝看著呂靈芸問。
“兒媳已經瞭解清楚。”呂靈芸回答說。
“既然你都已經清楚,不用朕多說,你也應該清楚的知道由你帶著去邊疆,這個舉動是不可行的。”皇帝說。
“父皇?”呂靈芸抬頭叫道,難道她表達的還夠明顯嗎?
“不用再說了,朕也知道軒兒將整個王府扔下,對你和俊兒不聞不問,是他的不對,這樣吧,朕下道旨讓他將軍中的事務交接好,從此以後就在京城陪你和俊兒。”皇帝用不容質疑的語氣下了決定。
“可是父皇……”呂靈芸還想為自己爭取。
“好了,如果你在王府悶得慌,可以帶著俊兒多到郊外走走,這樣也不失為一個散心的好方法。”
“是,父皇。”呂靈芸知道這已經是皇帝最大的讓步了,她還不知好歹的話,就要惹怒這個王朝的最高統治者,這樣對她一點好處也沒有。
“如果你沒有別的事,就回去吧。”
“是,父皇,兒媳告退。”呂靈芸禮了個福禮轉身離開了御書房。
馬車在青石磚鋪砌的道路上平穩地行駛著,坐在車廂裡的呂靈芸,腦中思緒萬千。
看來她是安逸的生活過得久了,都失去了往日該有的果斷,“生於憂患,死於安逸。”這句至理名言說得一點都沒有錯,若是換成以前的自己,早就已經離開京城,哪裡還用得著進宮去請示皇帝和皇后。
本來皇帝和皇后不知道自己要帶著趙子俊要離開的事,現在她這樣一請示,她想要離開就難了,都怪那個趙炎彬多事,要不是他在那裡多嘴,她也不會顧及這個,顧及那個的,都半個多月過去了,還沒成行。
想起趙炎彬的阻撓,呂靈芸頓時心生怨氣,打從心裡把趙炎彬給討厭上了。
“王妃,到了。”車廂外傳來了車伕的恭敬的聲音。
呂靈芸掀起車簾,由於心氣憤,也不等車伕來扶,就自己跳下了馬車,陰沉著臉走進王府。
看著呂靈芸怒氣衝衝的背影,車伕一時摸不著頭緒,不知道剛剛還好好的,怎麼才一會兒的功夫就氣上了呢?
從皇宮回來後,呂靈芸將自己關在房裡整整一天,就連趙子俊來找她也不開門,一直到第二天中午,呂靈芸才開啟房門。
“春桃,你進來。”呂靈芸並沒有走出房間,只是在門口喚了一聲,就又轉身走了回去。
“是,小姐。”守候在門口的春桃跟在後面也進了房間。
“將門給關上。”
“是。”感覺到今天的呂靈芸和平時不一樣,給人一種很沉悶壓抑之感,這是呂靈芸心情不好的徵兆,春桃小心的侍候著。
將門關好後,春桃走進了裡間,乖巧的在呂靈芸面前站好。
坐在床沿的呂靈芸看了春桃一眼,說:“我要離開這裡。”
“小姐!”春桃驚叫,怎麼都過了這麼久了,小姐還提這個呀,她們在王府生活的好好的,她不知道為什麼小姐一定非離開不可。
“住口。”呂靈芸低喝,她不想讓其他的人知道她想離開的事情,“如果你願意跟我離開,我會帶上你,如果你不願意,我也不為難你,但是你不能將這件事告訴其他的人,要是讓我知道你將這件事告訴給第三個人知道,那麼我們的主僕情分也就到此為止了。”想起上次要不是春桃多事去找趙炎彬,她的計劃也不會失敗,為了這次的計劃能夠順利施行,她不得不說狠話。
“小姐,奴婢再也不敢了,請小姐千萬不要奴婢。”春桃本就不是膽大的人,聽到呂靈芸去不要她,立即變得六神無主起來。
“如果還想跟著我,就要聽我的話,按我的話去行事。”呂靈芸繼續說著狠話。
“是,奴婢知道了。”春桃乖乖地應道。
“知道就好。”春桃的順從很讓呂靈芸滿意,她也不想這樣對春桃,可是有了上次的事,她不得不這麼做,對人好那也是要有個限度的,一味的對別人好,那就變成了縱容,就好比春桃,要不是平時自己對她太過於縱容了,她又怎麼敢去將趙炎彬給找來?
“下去吧,我們今天晚上就走,你回去將你要帶走的東西準備好,記住別讓人給發現了。”呂靈芸吩咐著。
“知道了小姐。”
“下去準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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