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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聖諭在此,老國丈還有何話說?”
陳矍風見到果然是皇帝的聖諭,立時偃了,站在那裡不知該如何是好。
都尉抱拳道:“老國丈得罪了!”大手一揮,所有侍衛分散開來,見到女的便抓過來自己檢查,弄得所有女眷驚叫連連。堂上的女眷,包括丫鬟都不放過,似乎都沒有他們要找的人。最後,都尉將目光落在了蓋著紅頭巾的新嫁娘身上。
陳嘯北一驚,忙跨前一步,冷聲道:“軍爺,這是我未過門的新婦!”
都尉面色一凝,道:“皇上聖諭,任何女眷均不可放過,那女犯奸猾得很,下官得罪了!”說完伸手一抓,便將新娘的頭蓋給扯了下來。
“啊——”
“小青!怎麼是你?”看清蓋頭底下的居然是小青,陳嘯北怔住,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他的羽姑娘呢?
“羽姑娘呢?”陳嘯北一把抓住小青的肩頭,氣急敗壞地吼。
“這……我……她……”小青也著實被嚇壞了,壓根沒料到會出現這種情況,她以為拜過堂就是他的妻了,她以為能與他生米煮成熟飯的。
“快說!”陳嘯北怒吼,都快將小青的肩頭捏碎了,一掃以往的俊雅公子哥兒的形象,戾氣而攝人。
小青被嚇得忘記了哭喊,訥訥不能成言。
都尉聽出了他們對話中的隱情,挑眉道:“怎麼?新娘被掉包了?難道新娘另有其人?”
陳嘯北突然推開小青,疾步往梅園而去,車羽,你好大的膽子,竟敢這樣耍爺!太不把爺放在眼裡了!
都尉也帶著手下跟在陳嘯北的身後來到了梅園。可是來到梅園,翻遍了整個園子連個人影子都沒有,那個所謂的正牌新娘究竟到哪裡去了。
都尉一聲令下,徹查陳府,勢必要將這個叫車羽的女子找出來,反正他早就把這裡封鎖了,她是插翅難逃!
不久,兩個侍衛便帶來一名女子,正是連翹無疑。當時連翹準備逃出去,發現外面都是官兵,無奈之下,只能引藏在假山之後,不料這些侍衛還帶著獵犬,嗅到了氣味,將她揪了出來。
都尉看著連翹,隨後從侍衛手邊取出一副卷軸展開,畫上的女子正是連翹,他要找的就是眼前這個女子。
“帶走!”都尉一聲令下。
兩名侍衛壓著連翹就要離開,陳嘯北一步跨出擋在前面,厲聲道:“這是我的新娘,你們憑什麼把她帶走?”
都尉輕蔑地瞥了眼陳嘯北,語帶嘲諷地道:“憑什麼?就憑這道聖諭!”
瞪著都尉手裡的聖諭,陳嘯北漸漸地滅了氣勢,就算他們陳家再如何有權有勢,仰承的也是皇家的鼻息,他難道還能跟皇帝對著幹?
不自覺地退了一步,他氣弱地道:“那能否請大人告知,在下的未婚妻究竟犯了什麼法?竟要皇上親旨緝拿?”
都尉大眼一瞪,高聲道:“王法!”隨即當先一步跨出梅園,身後的官兵也隨即退出,陳嘯北眼睜睜地看著連翹被帶走,無能為力。
連翹被關入了天牢。
所謂天牢,就是天子腳下的監牢,待遇並不避一般的牢房好,也是又髒又亂,破爛不堪的。關押的大多是政治犯,只是連翹住的這一間似乎刻意清掃過了,沒有老鼠、臭蟲,也沒有什麼異味。
其實她早該料到,從貴妃娘娘回家省親那天起,她就該離開了。貴妃娘娘出行是帶著禮記和太醫的,這些官員她雖然並不一定認識,但是他們一定認識她。深知這一點,因此她很刻意的隱藏好自己,平時除了給老爺子請脈便窩在梅園裡不出來,心道應該不會被發現。惰性害死人吶!就是抱著一份僥倖心理,才讓自己淪落到進天牢,龍逍是不會放過她的,因她知道得太多!
抬頭看著高高的窗戶,夜晚,只有從這一方小窗中才能虧得漫天的星空。她還是想他,突然很想他。同一片星空下,不知他是否也在想她?
輕扯嘴角,她嘲諷著自己的懦弱,竟是在這種生死關頭會軟弱的想念他,原來她並不像自己想象得那般堅強,原來臨死之前她心中放不下的還是他,。她愛他,卻也傷他至深,她並不期望他的諒解,否則當初就不會如此決絕。但這一刻,她想他,真的有些後悔自己的執著,如果不是這麼太執著於原則,如果不是自己不能放過,如果不是如此看重,或許她與他仍是快樂的。
“賀……”她嘆息著低吟他的名,想他呵!
“你在呼喚他嗎?”身後一道凌厲的聲音響起,卻是帶著諷意。
倏忽轉身,一雙狹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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