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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派出大隊兵馬,勞民傷財不說,也難奏其效,若派小隊兵馬,勝之不易,臣無能。”兵部尚書很瞭解乾隆的脾氣,一句辯解的話都沒有,張口認罪,閉口請罰。
果然乾隆聽完,火氣稍降,語氣也和緩了些,不提責罰兵部尚書之事,反而一揮手煩惱的問道:“責罰之事暫且不說,難道堂堂朝廷拿一群匪類無著嗎?眾位愛卿可有辦法,若能剿滅夔東十三軍,朕有重賞。”
“皇上,臣請出戰,率軍剿滅那些逆賊,半年前是臣失職,只救回端王爺遺孤,殺了一些匪類,卻未曾全部剿滅即搬師回京,以至殘餘匪類流竄至巫山一帶,釀成大禍,使巫山一帶糟難,罪責都在微臣,請皇上恩准臣帶罪立功,完成臣未完成的職責吧!”乾隆話音落地,眾臣皆默默無聲,乾隆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過了片刻,也不知道努達海想到了什麼,眼睛一亮,忽然出班,自動請纓剿滅夔東十三軍。
乾隆聽後面色一緩,加上先前聽信令妃的話,無故降了努達海的品級,和他他拉老夫人的誥命,心中有一份愧意,很和氣的說道:“他他拉將軍忠誠、勇猛,一向百戰百勝,朕有耳聞,夔東十三軍四處流竄,只有將軍將其擊敗退逃,怎會有罪,你能為朕分憂,朕很欣慰,不過如今正在寒冬臘月,臨近年底,風雪交加,行軍困難非常,非是征戰之機,還是想想別的辦法吧!”
“皇上,臣征戰二十幾年,自知道在寒冬季節征戰之苦,勝之不易,不過臣此次請戰,心中另有打算,夔東十三軍依仗靈活流竄,劫掠完後即退避,使官軍難匿其蹤,剿無可剿,帶人馬鬆懈,其又會犀利反擊,如今正是年底,窮賊惡扣大都會選擇此時劫掠,夔東十三軍應該也不例外,臣輕車減行,只率領騎兵前去,朝廷兵馬裝備、兵器皆比那群賊子精良,同樣的條件下,那群賊子還要帶著劫掠財務,無論速度,戰鬥力等都在朝廷之下,臣覺得此時正是剿滅夔東十三軍的大好時機,所以才會自動請戰。”如果不說努達海在處理個人感情上的事情,但說他征戰能力的話,確實有些實力。
乾隆聽了努達海一席話,覺得大有道理,夔東十三軍也實在太囂張了些,使乾隆如刺在喉,沒有性命之憂,卻難以下嚥,他也想早日消除這塊心腹之患,想了想點點頭道:“恩!就依愛卿的意思,回去準備一番,明日點兵出戰吧!”
“皇上,還請三思,寒冬季節,非朝廷戰機啊!”儘管努達海說的很有道理,幾位將領還是出班反對。
乾隆冷笑一下道:“寒冬時節非戰機,哪個兵法上說過?還是你們有別的良方。”大清未建國之前他們滿蒙各族不都是在秋收之後到中原打草谷,有時冬季遭受雪災,一樣也是冒著寒冷,到邊城打劫糧食、物資,如今建國一百多年,都金貴了,也有冬天不打仗的說法了。
眾臣失語,心中都覺得有些不妥當,但見乾隆動怒,都不敢言語了,乾隆下朝後,向御書房行去,一路沉默不語,眾儀仗隊伍,抬著御輦跟在身後,眾侍衛保持靜默,乾隆走了片刻,忽然問道:“你們覺得冬天去戰鬥很辛苦嗎?”
“回皇上!為國出力,一點都不辛苦,冬季征戰。”
“回皇上!老祖宗們不都是這麼過來的嗎?”
。。。。。。。。眾人紛紛笑著應道,惟有海蘭察不語。
乾隆心知這個剛從戰場上退下不久的侍衛還未曾適應京城的官場,讓他完成任務不難,他天生神力,拳腳、武藝也少有敵手,惟有讓他說謊話卻是個難題,跟那些阿諛奉承之輩大不相同,當下又道:“海蘭察你說。”
“回皇上,奴才在軍營時到了這個時間,最盼望的是可以回家和額娘過大年。”海蘭察父親早逝,由母親撫養長大,他十幾歲入伍,他雖然很適應軍營中的生活,卻放不下勞累多年的母親,一直想侍奉在母親身旁,好不容易他在軍營中立大功,熬出頭來,他的額娘卻已經積勞成疾,藥石無效了,他唯一能夠慶幸的是,當他額娘走時,他可以陪在身邊。
乾隆知他母親亡故,世間在無親人,嘆息了一聲,漢人都覺得清朝將滿蒙兩族位列其上,不公平,都以為滿蒙的爺們們過的是酒肉滿腸的生活,實際上蒙人的生活比漢人苦很多,還要服兵役,朝廷每等幾年又會藉故征戰,對蒙古實行減丁之策,生死離別,最苦的不一定是漢人,乾隆想了許多,自下朝後升起的滿心火氣消散無蹤,心中也開始對努達海此次征戰少了幾許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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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達海自從在祠堂中出來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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