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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值班的官員臉色變,本來就因為皇上突然要看尚書房名單而恐慌著,現在因為高無庸的舉動徹底驚慌起來,忙找心腹之人傳遞訊息,隨後頹喪的在當班房等待,他知道今絕對好過不。
乾隆拿到名單之後,不去管上課的師徒,自己翻開細細看,三個翰林院大學士都是他親自挑選的,總師傅翰林院掌院學士,他們三個還肩負著國子監等處的職務,不必日日入值,只負責尚書房課程安排,月初、月尾的學生考績。
其餘滿、蒙、漢師父,也都是正經科考,升遷至今,才藝應該不錯,如此想著,乾隆將名單又翻頁,眼就看到福倫的名字,被條黑線畫掉,心中陣鬱悶,乾隆才想起,福倫個協辦大學士除在編修館、翰林院掛職,也在尚書房行走,是教五阿哥滿文的個師傅。
按照舊規矩,每日皇子們的授讀師傅除單獨給皇子講學外,會輪班在尚書房大學堂給皇子、皇孫、宗室親貴講學,個時間安排在皇帝下朝後的時間段,眾皇子也都要來聽講,以方便皇帝考察,尚書房不但是皇帝考察自己孩子的地方,還是檢查宗室子孫是否有優秀之人,以做其成年後選拔之用。
他怎麼不記得在考驗皇子功課時見過他?乾隆想想,近幾年來尚書房見到最多的是紀曉嵐,每次大多都是他在為眾人講學,別的師傅就見過幾次,是課程安排的如此嗎?乾隆感覺手中厚厚的疊,不由拿開向下看去,竟然是尚書房師傅當值名單,乾隆順手開啟看。
不由楞神,忙又翻看下去,是乾隆二十三年下半年六月始的尚書房到職名冊,每日都有記載,留做年底考績,規矩如此,自清朝開國,尚書房從沒有出過問題,乾隆也沒有那功夫看個,自他登基以來,是第次看個,看卻是大為震怒,滿心火氣無法壓制,難怪他些孩子,每次檢查功課都是般般。
只見上面六個授讀師傅,六個授武師傅,二十四個師傅行走名單,滿蒙的武師傅大多都日日到職,而那些文職師傅,每日就保持著兩三人當值的數字,除紀曉嵐之外,就沒有個連續當班超過七的,授讀師傅更根本就沒有給皇子單獨講過學,本名單冊,半年來都是如此,乾隆將手中名單捏的緊緊的,再無心待下去。
“把翰林院掌院學士和尚書房大學士都傳來,朕到要問問他們,就樣教導學生嗎?”前腳出門,後腳乾隆就對高無庸吩咐道,乾隆話之時,臉色難看異常,板著臉也顧不得去給太后請安,直接向御書房行去。
高無庸面色平靜,如往常的應道:“奴才尊旨。”才退去,心中冷笑,可不是他轄私報復,是他們自己咎由自取,以為做皇子師傅就不起,處處拿自己當爺,真以為見皇子不跪,就跟皇子般高貴。
御書房的對答情形沒有外傳,具體內情怎樣除核心幾人,無人知曉,只是午膳前乾隆又召集和親王弘晝、軍機處頭領大臣傅恆詢問,當下午降旨,翰林院掌院免除尚書房總師傅職,降為二品翰林院副掌院聽用,將兩名尚書房內閣大學士杖四十,留尚書房行走聽用。
又命吏部整合近年來尚書房值班名冊,凡失職者超過月之數,未到職者皆杖三十,免除尚書房職務,降品降級,皆按制而行,並特旨將十二阿哥的授讀師傅除名,兩名副師傅革職,日後從新選拔。
道旨意發,眾臣懶散、怠慢之風頓時收斂,而皇帝對十二阿哥的特旨也映入眾臣眼中,有心人不由留意,而宮內也時肅然,各宮、各處紛紛吩咐下面的,以後對待十二阿哥萬不可怠慢,令妃、純貴妃,以及今年有孕的三個,心中也暗自有譜,明白皇帝即使不喜歡皇后,對個唯的嫡子也是很在意的。
正文 第六十八章
十二阿哥年紀尚小,對因他而起的泫然□絲毫沒有在意,只是肯定了紫薇姐姐所說的話,他的皇阿瑪不是不疼他,而他也不笨,此刻在他心目中,最重要的卻是去肯定他皇額孃的心意,不過經歷尚書房之事後,十二阿哥已經有肯定會輸給他紫薇姐姐的覺悟了。
清朝的制度使白天的波濤一點都影響不到後宮,皇后那拉氏知道乾隆竟然會為了十二阿哥發作尚書房,又是得意、又是安慰,同容嬤嬤感嘆道:“平時看萬歲爺對永璂嚴厲的樣子,還以為萬歲爺不喜他,今日才知道萬歲爺看待永璂之重,大清開國以來,還從未有過懲治皇子阿哥師傅的例子,今日卻為永璂破例了。”
“娘娘常日為十二阿哥擔憂,經過今日總算可以安心了,皇上對十二阿哥恐怕是愛之深、責之切吧!畢竟皇子阿哥再多,皇上的嫡子也只有十二阿哥一個。”容嬤嬤也為皇后高興。
皇后那拉氏放鬆了些嚴肅的面孔,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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