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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的那一天,經過今日對答,她知道那一天沒有了,未曾想婆婆、兒女都在門外,目睹了一切,她的委屈、她的無奈,心中又驚又痛,她掩蓋事實三個來月,就是不想讓兒女傷心,沒想到如今卻是真相大白了。
雁姬見一兒一女,為她挺身而出,幫她出氣說話,連一向愛同她唱反調的婆婆也都不認同努達海胡做妄為,心裡稍感安慰,卻又為兒子心疼,待見到女兒越說,努達海打的越狠時,在也忍不下去,痛道:“不要在打了,努達海你想把兒子打死嗎?你的心中是不是除了新月在也融不下任何人了,如果是這樣,你給我一紙休書,讓我帶著孩子離開,不再礙你的眼,你想怎樣就怎樣,我讓位你好給你的月牙兒一個正室太太當,額娘,兒媳不能在伺候您了。”雁姬說完,忍著臉上痛苦,給他他拉老夫人跪倒在地上,連磕三個響頭。
“努達海你給我住手,你鬧的還不夠嗎?這樣吵吵鬧鬧、父子打鬥成何體統?”他他拉老夫人看著這邊父子打鬧,那邊又哭又跪的,不成體統,不由氣的高喝一聲,努達海同驥遠同時住手,驥遠已經是臉帶袖腫傷痕,努達海走路也有些啷蹌,父子二人對視一眼,又轉過頭去。
“好了!雁姬,”他他拉老夫人見二人停手,才上前扶雁姬起來,柔聲說道:“雁姬你也起來吧!額娘知道你今天受委屈了,驥遠已經長大成人,珞琳也快要出嫁,你這個當長輩的怎麼能跟著孩子胡鬧。。”
他他拉老夫人見雁姬仍然低頭堅持不肯起身,抬頭衝努達海喝道:“努達海額娘生你、養你,什麼時候教過你打妻歐子來著,你的老臉還要不要,你現在給我到祖宗牌位面前跪著去,好好反省,什麼時候覺得想明白了,什麼時候再起來。”說完後她又把聲音放柔和了,對雁姬道:“不要再說傻話了,一切要以和為貴,珞琳的婚期將近,前兩天太后壽誕時也曾經跟我說,要給驥遠指個好孩子,如今咱們家萬萬不可起任何風波,不管努達海怎麼想,聖旨已下,新月格格都已經嫁定了,你說呢?”
“額娘,兒媳明白。”雁姬忍下心中委屈,明白他他拉老夫人話中意思,珞琳這邊已經定下過門的日子,驥遠將來要繼承候爵,指婚在即,這種時候,威武將軍府萬不可傳出任何醜聞,讓兩個孩子成為天下人的笑柄,雁姬就著他他拉老夫人的手起來。
努達海還想再說,可是想到老夫人剛才的話,妻、兒臉上的傷痕,兒女怨恨的目光,心中一廩,不明白事情怎麼會變成這個樣,月牙兒要嫁一個死人,他的妻子、兒女都不能接受他同月牙兒的感情,努達海從未有這樣頹廢過,不敢去看母親,妻子、兒女的目光,腳步微跛的走出望月小築。
當天將軍府恢復了平靜,所有的爭執、吵鬧都壓制下去,卻再難恢復過往的溫暖氣氛,也少了家的味道,每個人都把心事藏在心中,面對阿瑪的改變,珞琳再沒有待嫁的羞喜,她很迷惑婚姻到底是什麼?她額娘同阿瑪二十年的恩愛怎麼就因為新月幾個月的存在而改變了呢?
她的未來是什麼樣子?是否有一天,當她年華不在時,法略也會同阿瑪一樣,或許不用等年華老去,王公貴族之家,哪一個不是三妻四妾的,她跟哥哥曾經阿瑪的堅持為傲,現在看來阿瑪的堅持有多麼可笑,珞琳漸漸從一個活潑少女變的沉靜,眼中的熱情變的冷寂,這一切都被雁姬看在眼中,疼在心裡。
努達海當晚一人在祠堂思過,沒有人知道他腦子裡在想什麼,而驥遠休息了一晚,第二天無視家中尷尬的氣氛,出府向侍衛統領處而去,自願入了侍衛處,從最低階的藍翎侍衛做起,按清朝制度,皇宮侍衛們的待遇很高,地位也非常尊貴。
尤其以御前侍衛的身份為貴,很多將臣都是以御前侍衛而得用,更重要的是侍衛的升遷調補途徑比科舉等寬得多,正是因為侍衛制度的優厚待遇,成為王公貴族子弟不必透過考試,而獲得高官厚祿的一條捷徑。
威武將軍府自然有侍衛的名額,以前驥遠不屑如此,總想同他阿瑪一樣,自己打拼出來一個未來,不靠祖蔭庇佑,本來他十六歲時就想入軍營,卻被愛孫心切,不想兒子受苦的瑪嬤和額娘以他還未長成為由阻攔下來,一直耽擱到如今。
昨天他阿瑪親手將他心目中阿瑪的神像毀滅,他發現他的敬仰,堅持有多麼可笑,不同凡俗又如何?出類拔萃又怎樣?還不是說變就變,渾身傷痛的驥遠昨晚就在心裡發誓,再也不會向他阿瑪學習,他要堅持自己的路,,不會靠那個令他羞恥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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