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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風冷然的看向她,上前兩步,冷笑問道:“剛剛我在太后面前自稱臣妾,難道你耳朵聾了,沒聽見嗎?不過在你這麼一個嬪面前,我難道自稱不得一句‘本宮’?”
“你……”喜嬪無話可答,妃嬪們都知道西風和喜嬪素有舊怨,又怎麼可能為一個失寵的喜嬪去得罪風頭正盛的西風?因此一個個鼻觀口口觀心,沒有人答言,最後還是太后出言道:“罷了,你們兩個不用在這裡過招算舊賬,來人,去請皇上過來,就說哀家要他來斷一件公案,容妃娘娘也在此處。”
有太監答應了一聲,然後飛跑出去,大殿中一時陷入了寂靜,只有西風默默坐在閔含煙面前,和碧草焦急但輕聲的喚著她,可是閔含煙卻始終不曾有醒轉的跡象,若不是她的鼻息還好,西風真懷疑這個可憐女子就要香消玉殞了。
“小姐說的都是真的……”碧草還在旁邊反覆的念,西風看著這個原本伶俐的丫鬟,看到在這種情況下她還是對閔含煙不離不棄,心中也有些感動。雖說碧草也該知道,閔含煙的罪名坐實了她也逃不過一死,但是面對著種種酷刑,能夠有勇氣堅持下去,並且沒有顛倒黑白誣陷主人以求活命,在這後宮中來說,就已經是非常難得了。
西風也沒有再問,這種情況下,只能等江晚來做決斷。
不知過了多少時間,大殿外響起紛亂腳步聲,江晚從外面匆匆走進來,先看西風,見她沒事兒,這才舒了一口氣,坦然接受眾人參拜,然後見過太后,他才沉聲問道:“怎麼回事?朕在明漪殿等了容妃半日,也不見她回去,原來卻是在這裡,母后是因為什麼?竟然動用起宮中的刑堂了呢?”
太后站起身,走下座位淡然道:“有一個地位低下的宮女,竟然懷了孕,如今有六七個月的身子了,哀家想著她又不是妃嬪,召來皇后身邊的隨行太監,發現起居注上也沒有她的名字,所以哀家斷定這宮女是和人私通,本來這樣不知廉恥的蕩婦,仗斃也就是了,然而不問出那大膽外男的名字,哀家心中怎能安生?不料她卻硬氣,無論怎麼審問,倒一口咬定這孩子就是皇上的,剛剛容妃過來,又說是隨她一船進京的姐妹,哀家心想這可是無獨有偶,偏她們船上就有這樣的姐妹。可容妃定要說此女身上懷有的是皇上龍種,現如今她恃寵生驕,連哀家的話也不服,所以也只有勞動皇上來走一遭,辨認辨認了。”
太后說完,江晚早就好像雷劈一樣的怔住了,皺眉道:“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呢?朕怎麼可能去臨幸一個宮女?”他只怕西風聽見這事兒,不問青紅皂白生氣自己到處留情,因此忙著摘乾淨。忽聽西風咳了一聲,這才醒悟若是一味不認,只怕西風也有麻煩,另外他也想看看,到底是哪個宮女有這麼大膽子和侍衛私通,還硬栽贓到自己的頭上。
第六十五章
因走上前細細辨認了一番,只因閔含煙的臉已經腫的不成樣子,因此看了半天,才依稀辨出一點眉眼,西風就見江晚的表情似乎有些古怪,然後回頭叫過小於子道:“你來認認,這是不是上次去太后那裡時,在路上遇到的那個小宮女。”
小於子忙走上前,細細認了一回道:“咦?皇上,還真是她。當時奴才看她的肚子,就覺著有些大,和她那纖細的身子不太符,那時候奴才心裡還暗暗想著回去後要好好查查,誰知接下來的事情又多又亂,竟然給忘了,也沒想到她真的是有了身子。”
江晚點頭沉吟道:“這可奇怪了,那日朕就說她有些面善,似乎依稀在哪裡見過,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他皺著眉頭,忽然問太后道:“母后,這宮女是宮中哪裡伺候的?應該不是各宮嬪妃們面前服侍的人吧?”
太后冷笑一聲道:“她不過是尚功局的一名女史,平日裡以體弱多病為名,深居簡出,以至於直到現在,才讓人發現她竟有孕在身,若不是機緣巧合讓人發現,我們大概等她誕下孽種,還被矇在鼓裡呢。”
江晚皺眉道:“尚功局的女史?平日裡深居簡出,那朕不該有理由認識了。不過朕看她,又的確面善,只是一時間想不起來在哪裡遇到過。”因問西風道:“她還昏迷著嗎?能不能叫醒問問她,究竟有沒有見過朕?”
西風忙道:“不知為什麼,叫了半天仍未醒過來。皇上,含煙的品性我是知道的,她乃是出生於官宦之家名門之後,素來謹言慎行溫和守禮,斷斷行不出與人苟且之事。剛剛皇上也說了面善,許是什麼時候遇到她,一度春風也未可知,她膽小懦弱,何況這皇宮之中,都是你的女人,你要臨幸,她敢反抗嗎?現在她傷成這樣,臣妾認為還是趕緊醫治為好,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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