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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承可汗之位的皇子。”
“什麼?漠北國的小皇子?擇木哈圖?”江晚驚叫了一聲,卻迅速讓西風捂住了嘴巴,聽她惶急道:“你小點聲兒,這一旦讓人知道了,皇后姐姐就死定了,你……你想害死她啊?”
江晚心想怎麼成了我想害死她?因小聲嘆氣道:“哪裡是朕要害她,西風,你可知那擇木哈圖是什麼人?皇后不論是喜歡誰也就罷了,怎麼……怎麼偏偏喜歡了這個人?那漠北國和我大順連年征戰,更對我大順朝虎視眈眈,年年犯邊,這……這說是世仇也不為過,皇后竟然喜歡他,這是皇后自己找死啊。”
西風心裡一沉,顫聲道:“難道……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皇后和臣妾發過誓,說她雖然與哈圖小王子相愛,但是卻從未做過通敵賣國之舉,大將軍一家更是忠心耿耿。皇上,皇后姐姐的人品,臣妾是相信的,若她真要通敵賣國,她斷不會在後宮內無所作為,和皇上冷淡如斯,她該積極幫助皇上親政,以竊取更多機密才對。更何況臣妾雖然不懂軍事,但平日裡和乾爹聊起這些事,也知道近幾年雖然朝政,可是邊疆依然是敗少勝多,皇后和大將軍要當間諜,至於當的這麼不稱職嗎?再說了,要是皇后通敵,那哈圖王子何必派心腹闖後宮送信?又何必在信中向皇后誓言旦旦,只說要想盡辦法接她離開?哪有這樣笨的王子,間諜還沒做出什麼成績,就要冒險把她接應走的?”
江晚沉吟道:“你說的沒錯,朕並未懷疑皇后和大將軍通敵賣國。只是,皇后……她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愛上這個人,即使朕有心給她自由,如今都不成了,朕怎麼可以讓自己的皇后去嫁給一個漠北的小王子?不行,這是絕對不行的。”
“皇上,這些都是後話,眼下的問題,是太后已經知道了刺客的存在,也定然會知道這封信,臣妾已經將信給了皇后姐姐,囑她燒掉了。當務之急,是怎麼樣要瞞過太后?讓她沒辦法興師問罪。更何況,這封信也的確萬萬不能傳出任何風聲去,大將軍是軍方的絕對權威將領,也是堅定支援皇上的老臣。一旦這封信被別人聽到了風聲,太后黨必然抓住這一點窮追猛打,即使大將軍是清白的,到時候也難逃被誣陷通敵賣國的下場。到那時,軍方勢力必被瓜分,於國家,於皇上都是大大的不利啊。”
江晚蹙眉,慢慢點頭道:“這倒是。這件事還是朕來承擔吧,母后正愁抓不到你的把柄,你萬萬不可再引火上身。只是……到底要編個什麼理由呢?這……真不好說啊……”
“皇上,為今之計,只有先使用拖延計策……”西風的話音剛落,還不等往下分析,便聽一聲高唱:“太后駕到。”她和江晚對視了一眼,心想太后來的真是好快,因此連忙迎出門去,卻見含煙已經率領一眾宮女太監跪在地上迎接了。
“起來吧。”太后冷冷說完,又看了看在襁褓裡的小皇子,面上露出一絲少有的慈愛之色,不過轉過頭來之後,面上又只餘嚴厲,對眾人道:“你們退下吧,哀家要和皇上說說話。”話音落,她的目光便看向西風,一字一字道:“容妃也退下。’
“是,太后娘娘。臣妾遵旨。”西風也不為太后的囂張氣勢而生氣,太后已經是沒有爪牙的老虎,她愛得意就讓她得意去,只要不損害自己的利益就成。這份平和老辣的心態,還是她從前世就鍛煉出來的,當下便和含煙退居到偏殿,只是心中暗暗為江晚擔心,不知道他是否會在太后面前露出馬腳。
不說西風含煙退下,只說太后這裡看了江晚半天,心中奇怪西風怎會那樣痛快的離去?不過轉念一想,又釋然了,顯然西風是怕自己訓斥。她心中冷笑一聲,暗道你走了正好。對於這個少年皇帝,她還是有把握自己能夠拿下的。
“皇上,聽說那刺客雖然走了,但是卻被侍衛們留下一封信,不知道這是一封什麼信件呢?皇上可否給哀家看看?”坐在椅子上,太后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茶水,開始向江晚問詢。
江晚沒了西風在身邊,頓時就覺得身上有些不自在。但是想到剛剛西風和自己說的話,言下之意無論是於公於私,於情於理,都是萬萬不能出賣皇后的。因此咳了一聲,給自己壯了壯膽子,也依照平常一般坐在椅子中,輕聲道:“朕聽說母后被刺客驚嚇,在慈寧宮靜養,朕剛剛還說要和容妃去探看母后呢,母后這怎麼自己倒出來了呢?什麼事情這麼急?召兒子過去詢問不就行了嗎?”
太后冷哼一聲:“罷了,你那個容妃,哀家可惹不起,沒看見她,只怕哀家還能多活幾日,見了她氣也氣死了,還用得著刺客驚嚇?行了,皇上你別顧左右而言他,把信給哀家看看,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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