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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到地上。
臥房裡燈火通明,愉之雪白如玉的身體不著寸縷地,就這樣突然出現在林青的眼前。
明亮的燈光讓愉之的身體泛出如珍珠般柔和的光澤,林青的視線從他半埋在衣服堆裡的腳趾到小腿,然後是光潔有彈性的大腿,到挺翹的臀,纖細的腰,堅實的胸,越過脖子,最後落到他豔紅的唇上。
記憶裡,那具身體美好的觸感和之後極樂的感覺,讓林青突然覺得口乾起來。
愉之也是沒想到,耗了他幾乎一個時辰才穿上去的衣服,竟然那麼容易就脫下來了。微怔之後,愉之發現林青在看他。
他第一次在她的眼睛裡看到那麼明顯的痴迷和眷戀。這份認知,讓她的目光似乎變成了有形的東西,她看到哪裡,酥酥麻麻的感覺就傳到哪裡。
“脫不得——”
“脫不得——”
行蘭和凝竹遲到了不知多少時間的提醒,突然震醒了林青和愉之。
愉之突然意識到他竟然在外人面前全身赤裸,一張玉似的臉突然漲得通紅,手足無措地去揀地上的衣服。
林青也是如夢初醒般,連忙將愉之拉過來,敞開自己的外衣把他包了進來。
然後她頭也不回,說:“出去。”
“可是……”行蘭和凝竹同時出聲反對。
“出去。”林青沉下聲音。這兩個再不出去,她都要開始懷疑愉之的臉會不會著火了。
“是。”行蘭和凝竹聽她似乎生氣了,瑟縮了一下,連忙退出了新房。
關上門後,凝竹問行蘭:“你說小姐看出來沒有?”
“不知道……”行蘭垮下臉,“都是你不好,聽姬小姐的話!要是小姐生氣了,我跟你沒完……”
兩人惴惴不安地一邊說著,一邊遠離新房。
房裡的林青摟著愉之。
他臉上的溫度似乎沒那麼容易降下來,他把臉埋在她胸口怎麼都不肯抬頭。
林青想起還有合巹酒,便順手抄過已經斟滿的酒杯,先喝下半杯,然後含了半杯進嘴裡。
林青伸手抬起愉之的下巴,然後將自己的唇貼上去,將酒渡進他的嘴裡。林青伸出舌,將殘留在他唇角的酒液一點一點舔乾淨,然後用舌慢慢勾畫著他柔軟得不可思議的雙唇。他的身體放鬆下來,手勾上她的脖子。她伸進他微張的唇裡,在他齒齦上舔噬著,卻遲遲不肯再進一步。他急不可耐地糾纏上來,與她的一起纏綿共舞。
待唇分開時,兩人的氣息都開始有些急促了。
愉之發現林青不知何時坐到了床上,而自己坐在她腿上,一雙腳纏著她的腰,他和她之間只剩下她身上的衣服。
他想再吻上去的時候,林青卻側了側頭,他的唇落到她的臉上。
愉之吻不到她的唇,雙手不安分地伸進她衣服的縫隙裡,直到碰到她的面板才不停下來。
林青好笑地在衣服外面按住他的手。
“愉之,對不起。”林青一開口就是抱歉。
愉之靜靜地看著她,看著她一臉嚴肅,心慢慢提了起來。
“官府那裡說,你只能是側夫,不能成為正君。”林青烏黑的眼睛有著有些許擔心。
太陰的禮法和婚典裡,明寫著一條:官民不婚。林青雖無品階,已是為官。而愉之的母姐均是庶民。
愉之鬆口氣,原來是這個而已。
“只要青的心裡有我,名份什麼的我不介意。”這是愉之的回答。
這句話是他心裡的實話,卻不是全部的。
縱然林青把一切的傷害都隔離開去,她抹不去他的記憶。
他是雙眸異色的鬼子,他被母親拋棄,他剋死父親。
對他來說,林青心裡有他就是他期望的全部了。
但是林青顯然不這麼想。她寵著他,愛著他,甚至因為不能讓他成為她的正君而介懷。
那麼多的幸福,讓他隱隱產生恐懼。他怕如果自己沒資格得到那麼多幸福,那些幸福就會溢位來,然後把他所有的全部帶走。
所以他從沒有想過,他可以獨佔林青。
不過,他知道林青不會喜歡聽這些的,所以他不說。
林青因為看出來愉之確實沒有不高興而放了心。
她有她的打算。
如果只娶一個,那是不是正君,有什麼不同?
林青看了看桌子上,有隻食盒,問:“餓嗎,要不要先吃點東西?”林青怕他枯坐一晚上等她,恐怕沒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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