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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趁著剛剛炸開的那枚手雷的黑色煙霧的掩護下,抓起了地上一把日軍100式衝鋒槍,對著我能看到的日本人就是一通亂掃,每人送了2到3粒子彈,瞬間殺死10多人。真是武器好效率高啊。
什麼叫做精通,高敏捷加上微型衝鋒槍射擊精通,簡直就是槍神。而新兵症我已經在《完美生物》裡就成功過渡了。
我回頭命令道:“把地上的日軍100式衝鋒槍撿起來。”結果回頭只看到一個戰友跟在我身後,其他還有3個戰友依然躲在大石頭後面。
我心裡憤怒,這真是可惡的人的慣性啊,呆在石頭後面就以為安全嗎,居然不聽我的命令。
結果就在我發怒的同時,砰!一聲爆炸,黑色的雲煙從大石頭後面升騰而起,一枚日軍的手雷就這樣帶走了三條年輕的生命。我突然想到,也許他們可能剛好新兵症發作了呢,而並不是有意違反我的命令。我心裡再次泛起一些悲涼。
難道是智力增加了,就會多愁善感了?我搖了搖頭,把多餘的感情驅除。
我匍匐在地上,拿著槍射擊著任何從掩體後面冒頭的日軍,敏捷是常人2倍的反應速度讓我非常地佔有優勢。
鬼子可能是由於人類的習慣,喜歡躲在樹的後面。只可惜在我精確瞄準下,子彈常常只穿過樹的圓形切面的很少一部分,就可以穿刺射進躲在樹後面的敵人的要害裡。
我鬱悶我拿著的不是AK47,否則我可以像越戰裡的越南戰士一般無視樹的粗細,直接穿刺射擊。
我帶著我身後的小兄弟,一個只有18歲左右的青年,不斷地找著掩體,不斷地射擊。
這位小兄弟我記得他叫張良,取的名字很牛,但是性格卻是純純的,典型善良老實的農村好孩子。
他對我的槍法很是佩服,所以我讓他專門幫我撿槍,我來射擊。
我們就這樣在兇險戰場上游走,我的大腦時刻搜尋著掩體,我要活下去啊!
不久,我們便和一群也是被打散了建制的4連的戰友們相遇,他們總共有6人,居然是來自3個不同的班的,可見戰鬥已經進行得很亂很亂了,而且也快要結束了,只不過結局可能有些悲觀。
難道我的第一場戰鬥是以失敗而告終嗎?為什麼鬼子的火力會這麼強大?算了,不管了,想辦法撤離戰場,先保住小命要緊。
我們8人躲在掩體後面,經過迅速的自我介紹以後,大家互相認識了。
人一多,就好辦,可以形成交叉火力,也不用太擔心背後,他們幾人都是上過戰場的老兵,我說道,“我們邊打邊走,向深山區移動。”
一個4連計程車兵頓時就怒道:“你想當逃兵嗎?”
我說道:“這樣下去絕對不是辦法,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只有留得身體在,才能將無產階級革命進行到底。而且我們也是去接應主力,我想現在2營的援兵也快來了。”
當然,我們說話的時候也沒閒著,特別是我,又是一陣炫目的槍法,指哪打哪的氣勢和技術使得我說的話更有分量。
我們之中唯一的一個排長,這時決定道:“就按照3連的陳迪班長的話做。”
於是我們一行8人又出了掩體,向著撤退的方向邊打邊撤。
途中又損失2人,由於我槍法出眾,所以站位經常略微靠後,總之只要旁邊的戰友倒下,我馬上也跟著匍匐倒下裝死。別看我大腦裡主神的聲音“獲得1點獎勵點……獲得1點獎勵點……”不停地叫著。其實我心裡特別煩,這完全就是噪音。
我現在是多麼地希望,所有的一切趕快結束啊。因為,剛剛可能倒下的是戰友,下一次就可能是我自己,畢竟我們是衝出掩體的作戰啊。
退著退著,我們終於又看到一群穿著八路軍軍裝的戰友們。高興啊,我們6人馬上跑去與他們會合,結果卻是連長他們。
看著連長的警衛班和1班的戰友拿著手雷一個一個地丟,而我們新人2排2班才每人發15顆子彈,這心裡老大不是滋味。不過,無所謂了。
連長看到我,心裡也挺高興地,大聲招呼道:“小陳,你居然還沒死,太好了,跟著我一起射擊對面的樹後面的鬼子吧。”
什麼叫我居然還沒死……真是粗人說粗話,一點也不考慮別人感受。
不管了,我拿著我的日軍100式衝鋒槍,噠噠噠地掃射起來,躲在樹後面的鬼子,原先和連長他們對射的鬼子全躺在了地上。連長他們十分驚訝地望著我,只說了一句:“你牛叉。”
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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