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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盛夏看了有一種印上自己烙印,並且不許別人指染的衝動。
盛夏低頭凝視自己的爪子,有一種想把毛茸茸的爪子剁掉的衝動,由衷地希望自己還是一名二十一歲的青年。
可惜這只是奢望,怎麼看爪子,都還是貓掌。不能變成一個男人的手掌。
盛夏重重地嘆氣,也不再刻意閉眼了,反正不能變成男人了,那就飽飽眼福當福利好了。盛夏利落地把蘇三全身的護甲脫去,然後給蘇三穿上睡衣,再把蘇三給拎到床上躺著。
不過蘇三的熱度仍舊很嚴重。盛夏又去打了溫水。給蘇三擦起身體來。
但是擦身體就成了一個煎熬的活了。
不可避免的,盛夏的貓掌碰觸到了蘇三的肌膚,那細膩軟軟地觸感傳到貓掌上,都讓盛夏有點意動。尤其是從頸脖後面,擦過光滑的後背。再順著脊柱,擦到腰身的時候,盛夏覺得自己的身體也跟蘇三一樣發高燒了。
盛夏禁不住埋怨了下小丫頭,現在怎麼變得這麼有吸引力了,要是還像九歲那樣,黑黑瘦瘦,前後都平得像男孩子一樣,那他擦身體就不會胡思亂想了。
擦完了整個後背,盛夏再想想還有肩膀胸部以及小腹需要擦拭,又覺得一陣苦惱。
如果現在他還是正常男人的樣子,他會很樂意,但是現在是一隻貓,那就很挫了。
不過,那絲小小的邪惡的念頭還是戰勝了衛道士的譴責。於是兩隻邪惡的貓爪還是襲向了肩膀。
這是一種痛並快樂著的享受。從肩膀,到腰身到小腹,盛夏都仔仔細細地擦傷了一遍。至於高聳的部分,盛夏還拉不下臉去碰。
反覆擦拭幾次之後,盛夏再次拿儀器測量了下體表溫度,39。5度。藥物以及擦拭,起了效果。
盛夏繼續換溫水來擦身,過了一會兒,蘇三的溫度終於變回37。9度。燒了很多,盛夏也就不再忙活,感覺有點累了,在蘇三身邊團成圈,眯著眼守著。
盛夏正迷迷糊糊地睡著,突然兩隻手臂伸過來,緊緊地把他抱住,然後盛夏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撞上了兩團很軟的肉。
睜開眼,盛夏發現自己被蘇三抱在了懷裡。只是,平時抱著的時候,都隔著硬硬的厚厚的護甲,現在蘇三的身上只穿了柔軟輕薄的睡衣。
現在蘇三不發燒,輪到盛夏發燒了。
盛夏死命地掙扎起來,卻不料蘇三把他抱得更緊了。蘇三的眼睛都沒睜開,只是下意識地抱著盛夏,嘴裡低語:“冷,好冷。”
原來是覺得冷所以緊緊抱著他這團熱源不放麼?
這是發高燒之後發低燒?怎麼今天的身體這麼差勁?
盛夏又不敢用勁把蘇三扒開,怕弄痛蘇三。身體不能動,不過尾巴還是可以動的。盛夏把尾巴變長,捲起被子,給蘇三蓋上。
然後盛夏一點一點地挪開,避免自己離蘇三太近,好在蘇三有了被子,對手裡的熱源也就不那麼執著了,稍稍放鬆了一點。
盛夏好不容易才退到安全距離,感嘆了下,什麼都不能做,又碰到不該碰的東西,還真是一種酷刑。
蘇三人還沒有清醒,一邊喊著冷,一邊又說著亂七八糟的話,有時候提到丁海,有時候又說到小時候,還在問,是不是都是自己的錯。
盛夏想起小時候,小丫頭當年還是個正宗的小姑娘的時候,十歲的小姑娘,本來應該天真活潑的眼睛裡,充滿了悲傷地問盛夏:“是不是因為我不好,所以我爸爸媽媽都不喜歡我?只喜歡我弟弟?”
盛夏那個時候真是覺得小丫頭的父母枉為人父母,把好好的丫頭虐待成這德性。當時才十二歲小大人一樣的盛夏,會輕輕地揉著小丫頭的眉心,對她說:“不是,你很好。這不是你的緣故,是你爸爸媽媽偏心。”
得到回答的蘇三半信半疑,雖然還是沒有完全釋懷,甚至不一定聽懂盛夏的話,但還是給盛夏擠出一個不帶任何雜質的笑容出來。
到後來,蘇三承受不了的時候,就會來找盛夏,對他哭訴。說父母罵他賠錢貨,說養她浪費糧食所以她必須幹活,甚至她母親看到蘇三摘了一朵野花戴頭上就罵她騷蹄子浪蕩貨,說她嘴巴不甜不肯叫人所以沒有人喜歡她,說因為她太能吃所以家裡這麼窮,說因為她害得父母交了不少罰款,說弟弟成績不好都是她不肯用心教弟弟。
總而言之,家裡一切的不好,家裡人的一切不幸的遭遇,全部都是蘇三的錯。要是蘇三敢頂嘴說不是,迎接她的就是一頓拳頭,打得蘇三手臂多次脫臼,甚至骨折過兩次。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