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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蘇三拱手向首座上的兩人行禮,然後說道:“這位肖珈玉小姐滿口信誓旦旦,說得好像真有那麼回事一樣。不過。肖珈玉根本就是個外人,完全沒有參與過昨晚的救援行動。而且肖珈玉在我進特一組之前與我有過舊怨。這樣一個與我有舊怨又完全沒有參加救援行動的外人,就憑著幾句毫無證據的推測的話語。就能斷定真相?另外,我也想請問兩位長官,你們可是要讓一個完全不在現場的人說的話作為證據?”
既然有人要用肖珈玉來做馬前卒,那麼蘇三也不介意先摘去這顆卒子。
蘇三的一席話引得首座的兩個人截然不同的反應,右側的若清寒,神色不變,波瀾不驚,好像沒有什麼事能讓他動容;左側的喬中將,眼裡瞬間閃過一絲怒火,很快又把那絲怒火壓了下去,眼裡恢復了深邃的神色。
蘇三回完話,就低下頭,等待首座的兩位長官回話。在低下頭的瞬間,蘇三接收到池宿投來的一記讚賞的眼神。然後垂下頭的時候,接觸到的是大貓那滿是讚歎的藍眼珠,還有一支軟軟的蹭到她腳踝的尾巴。
那右側的若清寒,老神自在的品著茶,半響,才慢悠悠地開口道:“喬老,事關你女兒清譽,你自己來判定這證詞吧。”
已經說了這證人完全不在現場,所說的話全是推測之詞,輕飄飄的一句讓死者父親來判定,這不是把人架在火上烤麼。這個若清寒城主果然是頭老狐狸,蘇三心想。
果然,片刻之後,喬中將不得不對肖珈玉說道:“肖珈玉,你先退下。”沒有判定肖珈玉的說辭是否可信,語氣很平淡,但是蘇三仍舊聽出了一絲勉強的味道。
然後喬中將對若清寒說道:“那我就問問昨晚在現場的人的說辭吧。”若清寒點點頭,回到:“好,正好昨晚在現場的特一組成員我也叫了過來,我這就讓他們進來。”
於是,蘇三看到薛雙凌等人魚貫而入。而薛雙凌看到站在大廳正中的蘇三,急忙對她做了一個沒事吧的口型,蘇三笑笑,搖頭表示沒事。
然後,喬中將親自審問起薛雙凌等人,問到喬悠之死的所有細節時,薛雙凌等人也不敢隱瞞,把昨晚的事情,重述了一遍,只是,薛雙凌他們只看到大貓怒殺喬悠的一幕,蘇三踢喬悠的情景,還真是誰都沒有看到。
而蘇三覺得不太對勁,這樣的所謂問話根本一點也不嚴謹,根本不是要弄清事先真相的態度。真的要弄清事實,不是應該把所有人都分開然後問話,這樣防止串供麼?
也就是說,其實首座上的兩個人早就調查清楚了事實真相,現在擺出這樣一個架勢,所謂的公開審訊,不過就是雙方的角力,看最後怎麼把這案子定性。
再看到薛雙凌他們說出昨晚喬悠一路上針對蘇三的事實還有話語,但是喬中將總是輕描淡寫的帶過,著重點全部放在大貓殺死喬悠的一幕之上,並且,強調所有人都看著的,鐵證如山。
蘇三就知道,這個看似忠厚的喬中將,是下定決心要把這案子弄成鐵案,非要安自己一個殘殺隊友的罪名不可。
不知道池宿他們面對這種鐵案還有沒有後招,蘇三可不想把希望放在別人身上。
於是蘇三朗聲問道:“兩位長官,可以給我一把手槍麼?最好是昨天晚上我們特一組出任務的時候用的那種。”
喬中將正在努力要把蘇三定罪,而若清寒正在跟他打太極。冷不防,聽到那準備釘死的卒子居然出聲了,還提了一個很奇怪的要求,喬中將不解,卻不打算理會蘇三的要求,而是冷冷一笑:“怎麼,小姑娘你謀害我女兒還不夠,還打算射殺老夫?”
蘇三心裡怒罵一句這老不死的,面上卻沒有絲毫動怒,而是平靜的說:“我需要一把手槍來證明我自己的無辜。另外,這裡這麼多人在,尤其還有好幾名高手坐鎮,你說我要用手槍來射殺你,你是覺得這屋子裡的人都是擺設呢,還是說我得腦子進了多少水要在眾目睽睽下來玩刺殺?”
這喬中將滑溜異常,但是不知道是不是遲遲不能把蘇三定罪,涉及自己的女兒,對蘇三恨之入骨,於是說了一句沒腦子的話,被蘇三毫不猶豫的反擊了,當下就氣得那喬中將臉色瞬時煞白。
若清寒倒是打了圓場:“喬中將痛失愛女,悲憤之下說的話當不得真。”這看似打圓場的話,卻又堵了喬中將一下,這是打算把他剛剛要定蘇三殺害隊友的罪名一事也想不作數呢。
不提喬中將的惱怒,若清寒倒是很有意思的看向蘇三,然後對喬中將說:“既然蘇小姐說能用手槍證明中將的清白,那不妨看看她的證明。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