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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老孫頭點燃一根菸,抽了兩口接著說道:“這是真實的事情,如果你們不相信可以到我們那裡去打聽一下,真的有這位八爺。最近幾年因為淹死的人太多,大家籌錢在原來的地址上又將八爺廟建起來了,只是靈不靈就不好說了。”
聽了老孫頭的故事,我們都紛紛感嘆,學校里根本就學不到這些東西,老師絕對不可能跟你講哪兒哪兒的什麼成精了,我們從小接受的都是無神論思想灌輸,然而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無法用科學來解釋的。
“我去尿尿,馬上回來。”
王宇是我們整個工地上膽子最大的一個,可以說渾身是膽,對於鬼怪之類的傳說雖然也很有興趣,但是跟我這個膽小鬼相比,他絕對是憨大膽。
講了這麼多見鬼的事情之後,他居然還有膽量一個人出去撒尿,我不得不佩服,因為現在外面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雨聲將一些細微的聲音都遮蓋住了,這時候就算有什麼東西來到我們的房子外面我們也聽不到。
“瞅把你們給嚇得,一個個跟臘月的小雞仔似的,有什麼?別說這個世界上不可能有鬼,就算有我也不怕,男鬼打跑,女鬼放倒,正好我倆月都沒見媳婦了,憋得眼珠子都綠了,就算是鬼老子也認了。”
王宇的這番話說得我們面面相覷,這小子簡直就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有句老話說得好,信神有神在,不信神不怪。
關鍵是神不怪,鬼可會怪你,還有一說叫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的?經常走夜路,早晚遇到鬼。王宇的這種脾氣,我雖然不敢說他一定會遇到鬼,但這種機率還是很大的。
趁著他去方便,段松又講了一次他小時候遇到的一件詭異的事情,雖然很詭異,但是卻並不恐怖,我們也就當成故事來聽了。
段松的年紀跟我差不多,也是農村人,在我們小的時候,農村相對來說還是比較落後的,小孩子也沒什麼可以玩的,前面我介紹了一些我們小時候玩的東西和遊戲,在這裡就不贅述了,這裡說的是另一種比較古老的遊戲,這種遊戲古老到不可考證究竟有多少年了。
小時候人沒什麼好玩的,尤其是五六歲的小孩子,那時候人上學也比較晚,傍晚的時候孩子們往往在打麥場上玩一種叫“投鞋落”的遊戲。
這種遊戲地域性很強,起碼我是第一次聽說,這種遊戲的玩法很奇特,也不用什麼道具就是每個小朋友都把自己的鞋子脫下來,鞋底對鞋底,做成金字塔的形狀。
因為玩的小朋友很多,一些朗朗上口的口訣,比背誦唐詩宋詞強多了,他說了很多,但是我記住的就那麼幾句,叫:“一步拉拉秧,二步喝麵湯,三步調酒菜,四步來一塊。”
聽著像詩,也合轍押韻,但絕對不是詩,應該算是俚語之類的。當時段松玩的就是這樣一個遊戲,一個村子的小孩子都熟稔,在一起玩的也挺開心。
然而,誰也不知道,這中間不知不覺的就多了一個人,都是小孩子,玩起來什麼都忘記了,誰還有心思去看多了一個人還是少了一個人?
當時他們玩的時候是吃過晚飯,因為夏天黑的比較晚,加上投鞋落這種遊戲也只適合夏天玩,冬天都凍得跺腳,誰會沒事把鞋脫掉玩這個?
“小兔崽子們,還不回家睡覺,找揍呢?”
直到天黑到什麼也看不到了,段松他們才在父親的一聲斷喝下戀戀不捨的回家睡覺去了,然而鞋子卻忘在打麥場上。
第二天一早,鞋子找不著了,這時候,家大人也不慌,因為他們知道,這些孩子的鞋子在哪裡能找到,就在村頭的土地廟裡。
在這裡說一個介乎於神仙和鬼之間的一種奇特的東西,它不是鬼,但是舌頭老長,跟白無常一樣,看上去有些嚇人。
但如果說他是鬼又完全不是,因為正規的寺廟裡都有他的一席之地,雖然是站在門後頭,不起眼的犄角旮旯裡,但不可否認他是神中的一員。
這種非神非鬼的東西我實在不知道它應該叫什麼,查了很多資料都沒查到它叫什麼,就按照段松他們那兒的口語,叫雞爺,雞腳子。
我曾經在廟裡見到過這東西,但是卻不知道應該叫什麼,帶著一個高帽子,舌頭老長,身材也很高大,光著腳丫子,手裡還拿著一根超大號的黃瓜。
據段松說,雞爺是個小孩子心性,不喜歡勾心鬥角,跟大人們沒啥共同語言,但是卻最喜歡跟小孩子玩,由於他沒鞋穿,最喜歡混在玩投鞋落的孩子中間,到最後所有人都鞋都被他偷了去,藏在自己身後,所以,一旦小孩子的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