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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拉戈筆你就不能給老子安分點”很少說粗話的李恪爆了粗口,罵完了,他盤腿坐在白染兒的身後,雙掌貼在的背上,將內力緩緩地輸給她
一股暖暖的很舒服的氣流順著她的背部流向她的七經八脈,將亂竄的靈力驅向她的丹田
在兩人均是滿頭大汗時,李恪停止了為她輸送內力
暖流停止了,渾身雖然仍然痠疼得難受,但最起碼沒有了那種被擠壓衝撞得令人窒息般的憋悶感,白染兒心裡清楚,如若李恪不輸內力幫她將暴*的靈力逼回丹田,沒準她馬上就會筋脈寸斷而亡,在她還有最後一絲意識的時候,輕輕地向李恪說了聲,“謝謝”
再醒過來的時候,就聽一嘶啞的嗓音道,“李仕郎,你不是說她今晚能醒過來嗎?為什麼還不醒”
“三殿下莫急,你連續幾天都沒好好進食了,去讓人上些好酒好菜,老朽陪三殿下小酌兩杯”一不徐不疾的聲音道。
“可她都連續昏迷好幾天了,我哪能……”
不用問應該是李恪的聲音。
“三殿下不相信老朽”
“當然信”緊接著又道,“來人,備桌好酒好菜”
一刻鐘後,下人將香飄四溢的美酒佳餚端了上來
“李侍郎請”
“三殿下請”
白染兒聽著兩人的碰杯聲,將眼偷偷開了條小細縫,下一秒肚子就咕嚕嚕地響了起來,她怕被人聽到使勁吸著肚子保持著一個姿勢,然後她就聽到一嘶啞的聲音道,“醒了,就別裝了,再不呼氣又憋暈了,來人,將蓮子百合羹給王妃端上來”
被人揭穿了就沒必要再裝了,的確,要是再不呼氣,她真有可能再被憋暈,雖然她憋氣的時間比常人要長很多,但此時也到了極限,尤其是她聞著香飄四溢的飯菜,此時心裡就像貓抓似地心癢難耐
現在好了,她終於解放了,白染兒深呼吸了幾口氣,手下意識地摸了摸癟癟的肚子,嘿嘿一笑道,“我睡了幾天”
“四天四夜”
“怎麼睡了這麼久”也不知杜鵑和盧雅芙發現她失蹤了,有沒找她,白染兒歪著腦袋呆呆地想。
就在這個時候,下人將蓮子百合羹端了上來
李恪吩咐下人將蓮子百合羹放到矮几上,然後拿了條雪白的狐皮毯將她圍好
下一步的動作,白染兒已猜到,她趕忙抓住白狐毯,“我自己能走”說著她就要下床自己走
“聽話,你病還沒好,今晚我將你引薦給兩個人,明早我得回齊州”李恪星雲般閃爍的眸子此時佈滿血絲,聲音裡透著些許無奈些許落寞,曾經如墨的黑髮中卻夾雜瞭如雪般的銀髮,黑髮和銀髮相互交錯,他一彎腰,一綹銀髮從肩頭垂了下來,青青的胡茬在銀髮的襯托下就像沐浴在月光下的青草似地,清涼悽美。
白染兒直盯盯地望著他,“你的頭髮”
“沒事,一會我用墨染下就好了”李恪將她抱到緊挨著他的一厚厚的蒲團上,扶她做好
“李仕朗,我離京的這段日子,拜託你多多照顧我的妻子”李恪說著向他對面那位手拿五彩羽扇,頗具仙風道骨的青年人恭敬地行了個跪禮
“三殿下,快快請起”五彩羽扇的青年人輕搖羽扇依舊不徐不疾道。
【二二三】攻心(上)
【二二三】攻心(上)
“你先前說的王妃,現在說的妻子不會指我吧”白染兒詫異地反指著自己的鼻子,“李恪,稱呼是不能瞎喊的,再說,君子不奪人所愛,我的父母已經和司徒康訂了口頭婚約最重要的一條是我可不想嫁給你”
“白染兒已在四天前暴斃而亡,現在你是前朝邢國公楊士貴的嫡孫女楊沛瑤”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李恪像只暴怒的雄獅般騰地一下跳了起來躍到她身旁,雙眼猩紅,滿身戾氣,眼神像把刀子似地凌遲著她,面色猙獰得像隨時都有可能將她吞噬的惡魔
白染兒被氣的心肝脾肺齊抽搐,她強忍著疼痛輕咳了兩聲,手指顫抖地指著他控訴道,“你不講理,幹嘛呀這是,你還想將我生吃了不成,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孝至始也,這是天地間的大孝,我的父母兄長俱在,雖然我病了,但還沒死,你憑什麼不經我父母和我同意就隨意更改我的姓名,胡亂捏造我的身世,你……你……你不僅侵犯了我身為大唐普通子民的姓名權,損壞了我的名譽,還嚴重侮辱了我的人格和尊嚴,我要告你……咳,我要告你誹謗”
她一口氣講了這麼多,又連咳了兩聲,接著對搖扇子的李姓青年道,“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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