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部分(第3/4 頁)
里正申請免咱們一年的賦稅,娘你掂量著辦,這賦稅的事,等爹回來你和爹說說就別給其他外人說了,反正我在心裡覺得人家肖亞男挺好的,我也希望她能當我的嫂子,別的你不告訴我就算了,我去隔壁收拾屋子了!”
染兒說完就慢吞吞的向院外走去,內心裡希望王蓮花能叫住她,給她一個合理的解釋。別讓她在心裡好像堵著塊大石頭似地難受,可王蓮花最終也沒叫她。
染兒鬱悶得來到隔壁,先去方爺爺和方奶奶地屋裡坐了會,然後才去將住過人的屋子簡單收拾了下就坐在走廊的廊柱上發呆,想著肖亞男和白星辰的事還是等佝僂爹回來了,再給佝僂爹說說。看看佝僂爹是什麼意思,沒準佝僂爹會同意這門親事,要是佝僂爹同意的話,苦命娘就是再不願意也沒法,古代女人不都遵從夫為妻綱嘛!那苦命娘應該遵從佝僂爹的意思才對。
七月的盛夏,瓦藍瓦藍的天空沒有一絲雲彩,也沒有一點風,火熱的太陽炙烤著大地,所有的樹木花草都無精打采地、懶洋洋地垂著腦袋!
正如現在的染兒幹什麼都提不起精神來。窩在她腳邊的絨兒吐著個舌頭,大喘著粗氣。
染兒聽到絨兒的喘氣聲,蹲下身子摸了把絨兒圓滾滾的肚子,“今兒吃了點什麼回來了,看這肚子肥的!熱了吧,走,我跟你洗洗澡降降溫去!”
絨兒一聽染兒的話,本來無神的雙眼頓時散發出無限的光彩。
染兒暗歎了口氣,心想,這事還是慢慢來吧,既然她用異能眼透視到了白星辰和肖亞男註定要結為夫婦,那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只是可能要花些功夫而已,既然王蓮花現在不同意,那說明他們兩人的緣分還沒那麼快到合二為一的地步,什麼事都得有個起步發展的過程,白星辰和肖亞男的感情也許現在就處於剛起步的階段,順其自然吧!
她想到這裡就牽著絨兒來到後院的一口深井旁,找了個洗衣服用的大木盆,然後搖軲轆打水,將水倒滿了大木盆。接著讓絨兒跳了進去,並臥在水裡,她用手撩潑著水揉搓著絨兒的毛髮,一圈下來,本來清澈的井水都能當墨汁用了,“絨兒,你說白鬍子老頭在哪呢?怎麼還不來找我們?”
絨兒在水裡撲稜了幾下腦袋,弄的染兒渾身都是墨汁點,“絨兒,咋一提你家的白鬍子老頭,你就激動,這一個多月來,天一熱,我就伺候你洗澡,還給你剪毛,咋不見你對我有多好,光我對你好啦!”
絨兒用舌頭舔了舔染兒的手心,搖了搖尾巴,向染兒示好。
染兒望著絨兒可愛的動作,拍了絨兒的脊樑,“好了,出來,我給你換盆水。再衝一遍,你就先披著這身白毛在後院歇會,我去給你買墨汁去!”
絨兒按染兒的吩咐乖乖從大木盆裡又跳了出來,待染兒將大木盆灌滿水,自動跳進水裡撲稜了幾下,染兒又用手給絨兒洗了一遍,然後才去雜貨鋪裡買了瓶墨汁回來,一點點地又將絨兒的毛染黑。
等染兒將絨兒的毛染完後,天就晌午了,她的肚子也咕嚕咕嚕地叫開了,染兒摸了下癟癟的肚子才意識到。她這半天光幹活還沒吃飯,苦命娘咋不叫她吃早飯呢?
生氣沒做,還是因為別的?染兒的心裡莫名地有股孤寂失落地味道,就好像她又成了沒人管沒人問的孤兒似地,她也說不清是為什麼,反正她現在很討厭那種味道,如若她永遠也不曾嘗試到親情的溫暖也許她不會討厭孤獨和寂寞,也不會感到失落,因為上一世她就是在孤獨和寂寞中走過來的,可現在的她不一樣了,她嚐到了被人寵愛被人惦念的甜頭,一旦被人遺忘,她會傷心,會失落,她不知道,苦命娘因為生氣,賭氣沒做飯或是不叫她吃飯忘了她的存在?抑或是找不到她在哪兒?
在染兒的心裡她希望是最後一種,她自我安慰,對,就是那樣的,苦命娘會生她的氣,但不捨得讓她餓肚子,餓壞她的肚子就沒人幫苦命娘賺銀子了,她摸了摸癟癟的肚子,“人是鐵飯是鋼,再和人鬧氣,也不能委屈自己的肚子!絨兒,走回家吃飯嘍!”
染兒和絨兒在路過門房的時候,有點猶豫要不要問問方爺爺,苦命娘找她了沒?雖然心裡很想知道答案,可又怕真實的答案傷人,染兒在外面徘徊了好長時間最後鼓足勇氣走進門房,“方爺爺,我娘。。。。。” 她還沒說完,就被一身穿白衣頭戴黑紗帽的人點住了穴道,口不能言,手腳不能動。進而看見方爺爺和方奶奶的喉嚨處有一條縫隙在冒著鮮紅的****,****由內向外一滴滴地順著脖頸流進衣衫,滲透灰白的衣衫,為灰白的衣衫抹上了絢麗的色彩。
染兒看著兩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