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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的薛昀是故意的,玄墨就在暗處跟著這臭小子,這臭小子寧願看著她抱那麼多東西,都不肯喚出玄墨來幫幫她,這臭小子真他祖母地可惡!
染兒笑嘻嘻地從玄墨手裡接過點白的韁繩,並衝玄墨燦爛地一笑,“多謝玄墨大哥!”然後又扭臉狠瞪了眼薛昀,“小哥,我們走!”
朝陽接過染兒手裡的韁繩,“小妹,你騎著點白,我和白亮步行走!”
染兒雖然心疼朝陽,但也清楚三個人不可能同騎點白一頭小瘦驢,染兒想到這裡也不推辭點頭嗯了聲,讓點白臥下,爬上點白的背。
薛昀在心裡狠狠鄙視了染兒一番,臭毛丫頭,知道感激玄墨確不知道感激爺也還罷了,還瞪爺,走著瞧,爺這個師兄難道是白給你利用的不成,哼!
“走!”薛昀說完就翻身上馬,慢悠悠地跟在染兒三人的身後。
染兒回頭望了眼冰寒著臉跟在後面的薛昀,然後又四處看了看。哪兒還有玄墨的身影,要不是染兒知道她還沒老到眼花的份上,還真懷疑剛才的玄墨是不是她眼花瞧見的影像!染兒心裡暗歎一句,這古代人其實蠻神秘的,像現代人就做不到瞬間出現瞬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也不知玄墨那悶葫蘆經常躲在哪?
染兒好奇地四處望了望,一輛輛來接富家子弟回家的馬車佔了這條本就不寬敞的小街一大半的路,剩下的路勉強夠染兒和點白過,染兒心想,堵車的情況不僅在現代是個難以解決的問題,看看德馨書院,原來古代的車也照賭不誤啊!雖然此車非彼車,但馬車好歹也是車啊!在現代眼饞四個輪冒煙的汽車,到這古代就該眼饞兩個輪甩尾巴的馬車,不管到哪,染兒都是在社會底層苦苦掙扎扔在人堆裡連個毛都不顯的小老百姓!
染兒在心裡嘆了口氣,既來之則安之,前世活的窩囊透頂,老天垂愛又給了次有氧呼吸的機會,要再窩窩囊囊的活著,那就太對不起頭頂上的那一望無際的碧海蒼穹了!
染兒望了眼即將沉入地平線的那抹絢麗的色彩,悶笑一聲,一天又這麼快過去了,好像來到這除了能呼吸新鮮的空氣外。看得最多的就是夕陽沉沒時那紅透半邊天的晚霞了吧。。。。
等染兒他們來到縣衙的時候,天已擦黑,縣衙的大門緊閉,只有一面破舊地大鼓高懸在縣衙的門柱上,大鼓的旁邊掛著兩個木槌,染兒瞅瞅天色,又忘了朝陽和白亮一眼,“小哥,這縣衙的大門緊閉,縣令早回家了,咱們來晚了。咋辦!”
朝陽沉默了會,“擊鼓鳴冤!”
“朝陽,可那鼓太高,咱三誰都夠不著咋辦?”白亮望著高懸在門柱上的大鼓道。
“我踩著你的肩膀應該能夠著!”朝陽望了眼白亮,“你能承受得住嗎?”
白亮很豪爽地拍了拍肩膀,“能!朝陽,你上!”
朝陽點頭嗯了聲,雙腳踩在白亮的兩個肩頭上。
白亮讓朝陽扶好了柱子,然後慢慢起身,等兩人都站直的時候,朝陽一手扶著柱子穩住身子,一手抓起一個木槌敲擊大鼓,只聽咚咚咚地鼓鳴聲響徹在煙霞暮色中,聲震數里,縣衙附近的百姓都聽到了這隆隆的鼓聲,心裡一嘆,不知誰家又蒙冤遭罪嘍!向陽城明天又有熱鬧可瞧嘍!
不一會,縣衙的大門吱呀一聲就開了,然後從大門內走出兩名差役,“何人擊鼓鳴冤!”
白亮慢慢蹲下,讓朝陽從他的肩頭上下來,“差爺,是草民們擊鼓鳴冤,肯請青天大老爺為草民做主!”
兩位衙役一看是三個小娃,那臉立馬就沉了下來,“這是鳴冤鼓,豈是爾等的玩物,誰家的孩子還不快快回家,來縣衙搗什麼亂,小心我以損壞公物罪將爾等收押!”
“差爺,我們不是來無理取鬧,草民確有冤情要請青天大老爺為我們做主!”白亮大著嗓門衝縣衙內喊道,“請青天大老爺容小的說出冤情,求青天大老爺還我弟弟一個公道!”
染兒冷眼瞧著這會倒挺有點像李棗花的白亮,這會想起你那可憐的弟弟受罪啦,早幹嘛來著!不過看著這樣的白亮,染兒對白亮的怨念還是稍稍小了點。
“喊什麼喊。再喊就將你抓進大牢裡!一個小毛孩能有什麼冤情!去,還不回家去,在這嚎什麼嚎!”一個衙役瞪眼將白亮訓斥了一頓,然後嘿嘿笑著走向染兒。
染兒正納悶不是說梁縣令是位勤政愛民的清官嗎?手下的衙役咋會這般沒有腦袋,都已經說清楚是有冤要伸才擊的鼓,沒冤誰吃飽了撐的擊官府堂前的大鼓,這傢伙嘿嘿笑著來我跟前做什麼,我現在可是男兒打扮,難不成那傢伙火眼金睛看穿老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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