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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長了釘子似得一點都邁不動了,雖然心裡明白這樣貪錢是很不對的,這一百兩銀子也不像薛熙說的那麼輕輕鬆鬆地能落到染兒的口袋,更清楚這一百兩的銀子只是個餌,後面還帶有很難辦的附加條件,染兒什麼都知道,可一想到那是一百兩銀子的媒禮錢,夠染兒給全家人蓋個漂亮的房子。還能讓小哥體面地讀書,不至於像她前世一樣在別人的恥笑中度過灰色的童年!
染兒背對薛熙站立良久,最終還是不想半途而廢,讓那一百兩白花花的銀子從她的指縫間溜走,染兒展顏一笑緩緩轉過身來,“真的是一百兩銀子的謝媒禮,說話算數?”
“二伯騙過你嗎?”薛熙溫和無害地望著染兒,“不相信二伯的話了?不相信算了!”
“算了就算了!”染兒轉身不帶一絲猶豫地重新向大門口走去,不過腳步控制得不緊不慢,心裡確有個聲音在吶喊,快點叫我回去啊,給點訂金,我就回去了,快點啊!怎麼這麼笨呢!
染兒在心裡確實希望薛熙能將她喊回來,吐口賞點訂金,染兒要的不多,二十兩足夠,不給二十兩,給十兩也成,染兒離薛熙越遠,想要訂金的數量越少,可他娘地薛熙那張嘴就像被人貼上了封條似地,直到染兒走到了大門口,那渾球都沒張口喊染兒回來。
氣的染兒一屁股歪到小門房口的一塊石塊上,“麻煩小哥,將我的點白牽出來,我要回家!”
看門小廝聽到染兒的聲音從門房裡走出來,拎了一個小布袋遞給染兒,“這是二爺讓我給你的!”
染兒望著沉甸甸的小布袋。心裡頓時樂開了花,趕忙接過小布袋開啟一看,竟然是兩個有巴掌般大小被握得圓圓的土坷垃,染兒被刺激得真想吐血,氣悶的染兒一抽小布袋的底部將兩個土坷垃從半空中倒了出來,那兩個土坷垃咕嚕嚕在地上滾了好幾圈,不過,這兩個土坷垃真他孃的結實,從半空中落下去,居然沒碎,染兒伸腳就將這兩個圓圓的土坷垃當成薛熙和薛昀的腦袋踢,邊踢邊小聲嘟囔,“我踢踢踢,踢掉你的門牙,踢歪你的鼻,我踢踢踢,剃光你的腦袋當燈泡,踢出你的眼球當球彈,我踢踢踢,踢你個面目全非醜八怪也難解爺的氣!”
染兒邊踢邊嘟囔著出氣,沒多大會,累的染兒滿頭大汗,可那倆土坷垃就像金子做的似的只脫落了些碎土渣。染兒氣喘吁吁地從坐到那石塊上歇著,雙眼像盯仇人似地狠盯著那倆土球,暗罵,還真像薛熙那叔侄倆似地又臭又硬,踢了這麼久都踢不碎,染兒拿起一個土坷垃,找了個小石頭,用小石頭一點點地剮那土坷垃,心裡憤憤道,老孃我踢不碎你們,老孃我用小石子將你們叔侄倆千刀萬剮。剮的你們兩個大小渾球連個土渣都不剩!真人我惹不起,你們兩個替身就替他們受過吧!
染兒用力地剮呀剮,看著那小土渣沸沸揚揚地飄落在地下,染兒就像真在用刀剮薛熙和薛昀身上的肉似地,發洩著她的憤怒,她的不滿,她的委屈,雖然薛昀那臭小子沒動她,但那小子信口雌黃,想說啥就說啥,傳出去對她的名聲實在是糟糕得透頂,而佝僂爹和苦命娘雖然都是窮老百姓,但也是很在乎他們寶貝女兒的名聲,要是讓佝僂爹和苦命娘知道,她和薛昀那小子睡在一張床上,染兒都懷疑這老兩口會不會直接將她掃地出門,指著她的鼻子罵,‘從來沒生過這樣沒臉沒皮的女兒,’雖然在靈魂上染兒真的不是他們老兩口親生,但肉身和這老兩口那可真真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親生骨血,何況現在的染兒已經將這一家人當成了她在這個世上的親人,她想給他們創造好的生活條件,不想讓他們再過吃了上頓沒下頓一貧如洗的日子,可光想是想不來任何東西的!你得奮鬥你得努力才能得到你想要的生活!
奮鬥奮鬥,一個女娃在這吃人不吐骨頭說被人切兩半沒準被人剁三刀的古代,又要講究名聲閨譽,又要變著法的賺錢,又談何容易?好死不死老天好不容易給了點特異功能,還是半吊子的,好歹給個說明書留下點隻言片語或派個大神級的指點一二也行,可惜啥都沒有!唉,誰說的,求人不如求己,怨天怨地怨爹怨娘都不如開動自個的腦筋來得實惠!
染兒剮著剮著突然覺得不像先前似的簌簌地掉土渣了,染兒低頭一瞧,省怕是她看錯了,趕忙用小石頭又剮開了點。一小塊黑糊糊的銀子越銼越亮,染兒擦了擦眼,省怕看錯了再空歡喜一場,又仔細瞧了瞧,真的是銀子,染兒的心裡再次樂開了花,敢情這土坷垃內還真是真金白銀做的!
染兒趕緊將地上的另一塊土坷垃像撿寶貝似的撿起來,用小石頭擦擦擦地很賣力地擦掉土坷垃的表皮,將土坷垃的表皮剝落就是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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