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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什麼的,因為虛被殺死以後會靈子重造,所有的一切都會忘掉然後重生在流魂街……哦拜託,那些虛不也在我面前搞死了我的同伴麼?我同情他們你當我腦殘麼!?就算物件是烏爾奇奧拉都沒用啦,老子不是聖母蘇!
在這樣會亂的戰場上不拔刀是不行的,這樣的道理也是知道的,可是無論如何我也不願意拔出我的刀。
心底裡有個聲音告誡著,絕對不可以拔刀。
所以理所當然的被大虛打的落花流水,在以為自己終於也只能走到這裡的時候被隊長搭救了。
然後很長一段時間隊長對我表現出了濃厚的興趣。
“因為很少見啊~”他進行著每隔十分鐘就要梳理一次頭髮的活動;“有刀在身但是無法拔刀的死神,明明也沒有恐懼,不是很有趣嗎?”
是的,曾以為我可能因為是女生,所以難免會恐懼戰爭殺戮的隊長,在見過我一次為了證明自己沒有恐懼的瘋狂鬼道縛道狂殺虛後,嘖嘖稱奇。
不是恐懼殺戮,但卻無法拔刀。
然後吉永靜提出了一個最合理的說法:“小江你啊。”
無量打劫了我家隊長買給我的酒量糰子的混蛋用一種微妙的眼神盯著我說:“是怕拔了刀以後不能控制吧。”
不得不說,這位據說是真央開辦有多久就留學有多久的混蛋萬年留級流氓學……呃,到底男的女的來著……人妖學長,很多時候說話還真是有夠一針見血的。
不是恐懼著殺戮,而是從心底裡渴望著雙手然滿鮮血,瘋狂的廝殺不計任何自身的廝殺。
一旦拔出了刀就會無法回頭了,如果是那樣當殺紅了眼的時候,萬一傷害到了自己人怎麼辦?如果是無辜的路人呢?
因為有著這樣那樣的顧慮,也不是太看得起自己的本事,而是如果萬一呢?
在流魂街上跌打滾爬得太久,在驅魔那裡也憋屈了太久,即使曾經是三好教師,而如今的自己也不過是個壓抑著殺戮渴望的病態心裡的瘋狂人士。
吉永靜說我跟他一樣是個定時炸彈,唯有這一句我不能反駁他。
我看著那個被四國八十八鬼夜行統領玉章稱之為犬神的少年,慢慢的放緩自己的呼吸,曾經的那份心情在香港事件之後,已經越來越呼之欲出了。
想要殺戮,想要見血……可我現在不是什麼死神。
我是幸村空知,一個普通的國中女生。
我還想要這樣跟朋友打打鬧鬧跟家人撒嬌的平凡生活,所以……必須要剋制住自己,就像從前一樣。
可現在,琥珀,你希望我沾滿鮮血嗎……
【其實也不需要你動手,如果阿知不喜歡,就不要做了。】
……不,實際上很喜歡……非非非常的喜歡……這種病態的心理在那一次被流氓襲擊的時候激發了出來,那一次也是因為這種心情才把所有的流氓都殺死,不僅僅保住了自己,更因此發覺的殺戮的快樂……
但是這樣是不行的。
所以,我必須要努力的改正過來,我希望自己像個正常人一樣好好的活著啊……
“想必這位就是引魂者了吧。”
啊啊咧!?什麼時候話題扯到我身上來了!?
我偏頭看那個玉章,像狸貓似地表情越看越覺得心裡毛毛的:“……”
漆黑得比夜色更濃稠的眼睛盯著我看,臉上明明是在笑卻讓人越發的覺得森冷:“嗯~怎麼公主殿下不說話呢?”
我深吸一口氣,然後嘆出去:“姑娘你都用肯定句了我還回答什麼?答沒錯我就是你念念不忘的引魂者?還是你真聰明第一次見面就知道我是誰好棒哦?”我從來不知道原來狸貓是比豬妖還笨的物種,他腦袋裡裝的真的不是蘑菇或者豆腐渣嗎;“你個表達語言障礙症患者!”
“……真是犀利的言語啊。”他無所為我的言語攻擊的笑著;“不知道以後還能聽到這樣的話麼……”
我趕緊的擺擺手:“別別,雖然在下喜愛美人,但是一直是家有一寶所以無福再消受了,您還是別再來對我糾纏不清念念不忘的好,妹控發威的話藍染都會被弄死的,你信我!”
然後對面的人的表情開始變得很挫敗:“……人類的思維構造果然很奇怪……”
身後有嗤笑聲,我沒回頭,聽見黑田坊因為憋笑而變得詭異的聲音說:“有時候我是真的挺佩服公主的大腦回路的,哎呀真想把她供起來啊……哧!”
“供你妹!”什麼供起來你當老子死了麼臥槽!忍無可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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