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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悠閒的狀態:“你第一次染頭髮的時候,就是這樣說的‘看不順眼你也染啊,紅色綠色你想就可以,不過我覺得藍色最適合你,冷酷到底。’。”
=口=幸村姑娘你真有眼光我們難得有了一個共同觀點了!
我挺得意的抱起雙臂:“嗯嗯,證明我始終如一。”
真田看向窗外:“網球學著學著就跑去學吉他的人說這話,我說是不是太沒可信度點了。”
我那個囧囧有神喲:“阿弦你吐槽我麼!?”
“妹妹你真相了。”他回過頭,車窗外的燈光太璀璨,在他輪廓邊緣浮著少女漫畫一樣的夢幻微光。
如果這人不是我哥哥一樣的存在我倒是不介意臉紅一下裝裝被搞得心動的少女懷春樣,可惜就算他不是以我這個孩子今年估計都已經老死了的人也不會做出那種狗血表情的。
我很淡定的挖挖有些瘙癢的鼻子:“那是因為哥哥你太好拆穿了。”
他看著我的動作在一瞬間僵硬石化成了雕像。
然後我彈彈挖鼻子的手指,順面在他衣服上擦擦:“就醬,您走好。”
我敢肯定他在那一刻心碎成了渣,即使我沒看到他淚流滿面。
你那個記憶裡雖然任性蠻橫但是至少文明的妹妹,不好意思她不知道死哪裡去了,在下是個在悠久的歲月裡把一切道德觀念都當成笑料的混蛋……當然,不排除我其實大多時候還是正常的,只是某些時候腦抽風才會不道德哈0v0
在路上
回到下注的酒店,川平很好人的沒專門點我出來說事,交代大家明早八點起來集合去聖埃利亞貴族高中觀賞,然後就解散了大家回自己房間休息。
我本來是要跟夏實一塊回自個兒的房間的,但是我家哥哥對我笑得過於燦爛,導致我迷了心神居然屁顛屁顛的跟在他後頭一路去了他跟真田的房間……真幸啊這就是鐵打的證據了呀!你們住一個房間裡那可是乾柴烈火啊0v0
跟進房間以後我才恍然清醒自己走錯門了。
“不好意思哈,我這就回去哈哈。”打擾別人戀愛或者是做/愛做的事情可是會遭天譴的!回去翻本子出來畫幾張真幸自我福利就好了,現場觀摩太邪惡了!
結果哥哥大人笑容燦爛的一句過來,我就立馬撲到他旁邊端正的坐下了:真田對不住了,今晚上你忍忍,等我走以後再進行愛的大業吧。
看我正襟危坐的樣子,哥哥居然嘆了口氣,然後攤開他的右手:“手給我。”
“哦。”我把貼在他左手邊的,我的右手給他遞過去。
哥哥眼角跳動了一下,然後笑得那是一個瀟灑俊逸:“別跟我裝傻,左手伸過來!”
我給打了個抖,乾巴巴笑兩聲,把手伸過去了。
那邊看見真田從行李箱裡扒出一瓶什麼遞給我哥,我哥把瓶蓋擰開後,看了看我,估計是我可憐巴巴的表情太過真實,他鬆開了抓著我左手的手,改拍拍我的腦袋:“沒事,一會就過去了。”
給他這麼一說我倒想直接哭出來算了。
然後他大爺毫不含糊的把那瓶藥水對著我胳膊倒了下來!
那一陣火辣辣的疼痛更讓我渾身都痙攣,跟人用十萬伏點選了似地……
真田輕輕咳兩聲:“精市,別太浪費了。”
我那個怒火中燒,腦袋一熱我跳起來了:“阿弦,是我的手重要還是你的藥水重要啊混蛋!!”
哥哥笑得特像聖母瑪利亞的說:“你還知道自己的手重要啊~”
那一好難得你居然知道這個麼的口氣寒顫的我氣焰立馬摔地底,乖乖地坐下去認命的再把手伸給他接著折磨。
哥哥卻沒再給我往傷口上倒藥水,手指在我那道雖說沒脫層皮但是皮下組織卻深受傷害的長道上滑走。
這樣有點癢癢,我不自在的縮縮手臂。
哥哥收回了他的手:“別老讓我擔心啊……”
看著哥哥別過臉,我忽然發覺其實他真的挺消瘦的……果然是被真田做太多了疲勞過度了麼?對不起哥哥你都很累了我還給你增加麻煩,實在對不起。
真田把還剩下半瓶多的藥水遞給我:“還有不方便的地方,你回去自己擦吧。”
……就知道瞞不過你們。
我扁扁嘴:“我哪裡露馬腳了?”
真田表情挺無奈的說:“你連不靠車座還不夠明顯麼。”
臥槽!靠下去我後背還不得疼死!……等等!原來如此!以我那坐哪靠哪隻求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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