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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想不起來就算了,估計不是什麼很重要的人所以我記不清。
和幾個意思意思來邀請我跳舞的人跳了舞,咳咳,我是說那幾個看了就知道是專門被自己學校要求學了幾句簡單日語的孩子,明顯是被要求才來邀請我們這六位還沒長開的女孩跳舞的。
尤其那個叫風龍的,禮數完全到位,但是眼睛裡沒有分毫的喜悅。
他很不舒服自己被這樣安排呢。
但我也愛莫能助。
跳到後來我都有些累,於是躲到一邊短東西吃,這樣既讓對方解脫,我也得以休息。
倒是黑主學園的孩子,因為面貌太出眾的關係吧,邀約不斷。
我看著都覺得累,但看他們臉上居然還沒有一絲不耐煩的樣子,嗯嗯,禮儀上很嚴謹呢。
“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吃東西?”川平大叔估計是和主辦方商量好參觀學校的具體事宜了,舉著杯紅酒慢悠悠地走過來。
我特懷念手裡的這盤醋溜土豆絲,都多少年沒吃過這味道了,聽他問話都懶得回答,一個勁的往嘴裡塞土豆絲。
“喂喂,只不過為了你安全不讓你亂跑你就生氣了?”大叔挑了挑眉毛看我,他的眼鏡折射燈光有些閃眼。
我嚥下土豆,然後很淡淡地抬頭:“並沒有生氣,我只適很餓。”
這裡飯菜太熟悉了。
一樣樣都是我很久很久都沒在嘗過的遠久的味道。
吃起來就不想停下,越發的覺得胃袋空虛想多賽點進去填滿它。
川平晃了晃他的高腳酒杯,色澤微暗的紅酒在杯中晃盪:“是嘛……”
我扭身往另一桌走過去:“梅菜扣肉很好吃喲,老師你可以嚐嚐。”
大概吃太多也喝太多,我的肚子開始抗議了。
於是和哥哥還有川平大叔說了聲,我獨自出了會廳去廁所。
但是上完廁所出來以後反而不想回去了。
看了看手機上調整好的時間,不過七點四十。
估計散會也要九點半以後,我看我就這樣跑出去走走也沒有太大問題。
畢竟,按照我沒有出錯的記憶看,曾經還是死神的時候也來過香港,地理人文以及其他種種情況和現實中沒有太大的差別,於是我推測這裡的話應該也差不多。所以我確信我自己一個人跑出去也沒事。
決定了,那麼就出發。
真中國魂少女向你們媽媽問好
死神裡我死於20世紀末年,但那個時候的香港與現實裡的二十一世紀的香港相差無幾,只不過依舊沒有二十一世紀的要來得更發達罷了,但可以看出和現實的同世紀的香港是個映象的雙生。
就像是那個時期的香港倒影在海面的影子,一時有兩。
我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猜測會不會我所身處的世界,其實就是現實世界的倒影。
國家地理整人文政治沒有太多的變化,只是這裡生活的都是二次元的人物。
霓虹燈的招牌是熟悉得讓人想要哭泣著撲上去的簡體漢文,也有些是隸書的繁體。
人來人往聽見那些半懂半不懂的港話。
沿街過去是品牌服飾店,也有些酒樓,門前站著打扮喜氣的接待小姐。
路過的蛋糕店有香甜的氣息從裡面飄出來。
身邊沒有別人,我腳踩著自己的影子獨自遊玩不能說陌生卻也不算很熟悉的城市中。
繽紛色彩的頭髮不多目光所及大多還是熟悉的黑色頭髮,極少的人染著金色或者是挑染著幾縷色彩的頭髮。
也能會走進超市逛逛,然後看見熟悉的一些商品,比如娃哈哈的營養快線或者說王老吉之類的。
走出去的時候有幸聽到在交款的一位小姐說著流利的普通話,收銀員也用帶著地方口音的普通話和她交流著。
這座城市有我所熟悉的一些過去,這種城市連線不到我所熟悉的過去。
自相矛盾著,我敲敲腦袋,笑著搖搖頭:“人哦,糾結得好笑死了!”
記得當初跟朋友來旅遊,越是隱秘的地方越能遇見好的餐館,這是我們那五天在香港所積累下的經驗。
香港的好東西尤其是吃的,這是非常需要有耐心去尋找的。
如果沒記錯,這條街再往前然後轉進小巷走個五六分鐘,就會有一家中國傳統湯館。
那裡的煲湯味美而且價格也相當的可觀,即使現在身上人名幣不多的我也喝得起。
這些錢還是臨出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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