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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西領捂著嘴以防自己笑得太大聲,看來大哥真的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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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在邢西領的安排之中——
得知右蝶即將光臨,邢家上下忙得不可開交,餐桌上幾乎擺上了滿漢全席。邢家沒有女兒,自然對她的出現充滿期待和欣喜。
最高興的不外是邢家二老,尤其是周玉嵐,第一次可以不再畏首畏尾的面對邢東領,她的心快樂得幾乎飛到天上去了。
右蝶醒來時,才發現自己置身在邢東領車內。“哇——怎麼回事?”
車廂內有尖叫是很可怕的,邢東領迫於無奈的皺起眉頭,他老弟早巳向家裡釋出訊息設宴,就等著他們的回去。
其實邢東領並不想強迫右蝶去邢家,反倒陷入兩難的困境,沒想到邢西領趁他不備,賊頭賊腦的將她抱走,等到他坐入車裡,才發現她已躺在他車上。
“到我家去吃晚餐吧!”事到如今,邢東領只好這麼說了。
“你邀請人的方法還真是創新啊!”右蝶半嘲諷的說。
邢東領無法替自己辯護,因為事情的開端到始末就是設計得由他來承擔一切的後果,他只好以沉默代替回答。
“我要下車!”右蝶突然宣示。
邢東領猛然一驚,差點緊急煞車失去控制,語氣不穩地問道:“為……為什麼?”
“我又沒答應要去!”想霸王硬上弓?門都沒有!
“可是——”
“我要下車!”她重申,早上的怨怒還沒消呢!這個陰晴不定的傢伙老惹得她大動肝火。
他皺著眉,並沒有停車。“不行!”
“我為什麼要去?”右蝶質問。
“我家的人想看看你。”非他本意,只好隨便找個理由。
“我又不是猴子!”
這是什麼話?他擰起眉頭。
“你不喜歡被刻意安排,以同等立場看,我亦如此,所以放了我吧!”
“放了你?”怎麼好像是他綁架了她似的,而她在央求?
“對啊!”她有氣無力的說,今年不曉得是不是犯太歲?諸事不順外,病痛接踵而至,幾天下來,睡不好、吃不好,整天昏沉沉的,老被一堆人追著跑,躲來閃去實在不好受。
現在雖然是晚上,她的頭仍然呈現混沌狀態,哪有什麼心情去赴宴?
“有那麼痛苦嗎?”他問,見到她愁眉不展很不是滋味。
“嗯!”她低低的回應。“我好累!”
“累?”
“也好亂……”
他傾聽著,她在喃喃自語嗎?那就是她的真心話了!
又累又亂?他何嘗不是如此?雖然一切的起端全是西領的鬼計劃,可是擾亂他心情的人卻是她。
他震撼於她的告白,儘管只是單純的喜歡兩個字,卻要命的種在他心中發了芽,他開始在意她的一顰一笑。
“可以讓我下車了嗎?”夠低聲下氣了吧?她想。
他不打算放她走,急欲確定心情的那份感覺。
“喂——”她的耐性沒了。“你耳聾啊!”
“我不打算放你下車。”他由衷地說。
土匪!這兩個字閃進她的腦海,她怒道:“你憑什麼這樣做?簡直是混帳!”
被她指責之下,他也不高興了,必須想個辦法教訓她的口無遮攔。
她瞪向他,因他冷峻的表情倒抽了口冷氣,目光轉回正前方時卻驚呼了出來,只見車子正直直衝往路肩的方向,她本能伸過手企圖扳正方向盤,千鈞一髮中,他已然將車子停在路旁。
“你想報仇啊!”她驚魂未定的斥道。
邢東領腦中一片空白,心不在焉。
右蝶趁此時準備下車,卻被他一把抓住,才踏出一步,那股力道卻將她拄回車上,她猛地回頭想罵他,卻巧合的碰觸到他近在咫尺的唇。
當刑東領碰觸到那二片柔軟時,所有的理智瞬間渙散,一股火熱的感覺衝出胸口,流竄在他的舌尖,他潛意識裡的渴望和索求同時爆發。
她錯愕,任由他恣意放肆的開啟了她的唇齒,直搗喉間勾起一陣熱潮,頭暈目眩的只能緊貼著他的胸口,聽著他和自己紊亂的心跳聲,漸漸無法呼吸……
“你……幹嘛?”她驚惶失措的推開他,想平復自己錯綜複雜的情緒。
他意猶未盡的撫著唇,他吻了她?連自己都感到訝異,在接觸的那一刻實屬意外,可是他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