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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信說讓他留在京中一定要想辦法拿下京都城沈家的南方四州的區域代理權,如果成事,就將家中部分生意逐漸交到自己手上打理,所以他才留在了京都,他對沈家的區域代理權是勢在必得,現在卻臨時抽調他的銀子,讓他如何成事?
他忍不住冷哼,想也知道又是哪個狐狸精在父親耳邊吹枕頭風了,還給他來這種連環計,想讓他越來越不得父親的關心,哼,門都沒有,秦氏只能是他的,他一定要將秦氏完全窩在自己手裡,因為這是自己的母親用命給自己換來的。
想起自己的父親,他忍不住氣血上湧,那個人根本就不配做自己的父親,整日的流連於那幫妻妾之間,如果不是母親。。。。。。。,只怕他也不想讓自己接秦氏吧?呵呵,父親,這兩個字對自己真是可笑。
他越想越氣憤,當下辭別朋友,自己在桃花林越走越急,只想抒發心中的憤懣,正當他覺得無處發洩之時,卻聽到了旁邊的幾株桃花間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那聲音就像雨水滴在樹葉上似的,讓人不由自主的駐足傾聽。
他這才發現自己不覺間已走遠了,到了桃花林的僻靜偏僻處,他轉出一株桃花樹,只見幾株開的正豔的桃花樹中間,一個十四五歲左右的丫鬟正在擺點心,旁邊的墊子上坐了一個十歲左右身穿杏黃色撒花百褶裙小姑娘,長的粉雕玉琢的,此刻她正託著下巴笑眯眯的對那丫鬟說:““桃花怎麼會沒有感覺呢?她不禁有感覺,還懂人情呢,不是有首詩是這樣說的嗎?:“百葉雙桃晚更紅,窺窗映竹見珍瓏。應知吏侍歸天上,故伴仙郎宿禁中”,所以說桃花是懂人情的,而且是有真情的。”
看著那丫頭迷惑的樣子,秦逸忍不住冷冷的哼道,一派胡言,這世上真正血脈相連的親人都沒有真感情了,又何況這什麼破桃花,這兩個人一看就是長在深閨,無憂無慮,不知天高地厚的姑娘,於是他忍不住出言諷刺了出去。
實際上他說完後就後悔了,自己是怎麼了,過去十四年的生活不是讓自己學會了隱忍嗎?自己今日怎麼會這樣浮躁,對著一個素不相識的小姑娘這樣出言相像,這一點不像平時的自己,他心下不由又惱怒幾分。
現在看對面的小姑娘站起來,一雙清亮的眸子看著自己,問是不是認識自己或得罪過自己,秦逸不由一窒,不知該如何回答,腦羞之極,不由得又脫口甩出一句:“真是可笑,一看就是養在深閨不知時間疾苦的千金大小姐,竟然還會相信這世上桃花還又真情,嗤!”
清夕不由氣急,這人怎麼這麼有病啊,她好好的在這兒跟她的丫頭說話哪兒礙到他了,值得他這樣出言諷刺,她秀眉微蹙,這個人怎麼感覺那麼像曾經的沈青林啊,一身的刺蝟像,當下也冷冷的回了過去。“這位公子不是養在深閨的,想必見識不淺,以公子這麼高的學問想必聽過這樣一句話吧,一花一世界,一樹一菩提,公子不是桃花,又怎知桃花沒有感覺啊?”
“你,”秦逸怒極,“真是滿口胡言,難道你是桃花嗎?你又如何知道桃花有感覺?”
清夕故意搖搖頭,嘆口氣,“我說我好好的在這兒和我家丫頭說話,怎麼就招惹到公子了,原來公子啊,這兒,”她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這兒不是很清楚呢,你沒聽見我剛才說的那首詩嗎?百葉雙桃晚更紅,窺窗映竹見珍瓏。應知吏侍歸天上,故伴仙郎宿禁中,如果桃花沒有感覺,先人又怎麼會寫出她應知吏歸天上的話來。”
“你腦子才有問題。”秦逸已經被氣的忘了自己剛才是因為什麼開始和這位姑娘爭吵的,他只是覺得自己現在滿腹的怨氣,急切的想要發洩出去,他忍不住上前走了一步。
心巧從他們開始爭吵就滿臉的焦急擔心,想跑出去找少爺就不敢丟下姑娘一人,現在看那位公子往這邊走來,不禁大驚失色,攔在姑娘面前,說道:“這位公子,你想幹什麼?”
秦逸慢慢的往主僕二人走過去,看著丫頭把那惱人的小姑娘拉在身後,主僕二人眼中都閃過一絲懼色,但那小姑娘面容仍就鎮定,心中的怒火不由消了一些,但他並沒有停下,有心想嚇嚇這對主僕,於是微微眯了眼,臉上露出一絲兇意,壓低聲音說道:“我想幹什麼?哼哼。”
心巧有些哆嗦,但仍就固執的擋在清夕面前,哆嗦道:“光天化日之下,公子請自重。”
清夕剛開始看秦逸氣勢洶洶的走過來,心中還是有一絲害怕,現在看秦逸站在他們主僕面前不動,不禁鬆了口氣,看來這個人只是怪了點,並不是壞人,正想拉住擋在前面的心巧,讓他不要害怕。
偏偏事有湊巧,顧照棠和莊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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