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幅墨寶,不是什麼名人的詩詞歌賦,反而是一首名不見經傳的古怪的詞,他說他最喜歡其中的那句守著那知己,看不見人世間紛繁;他的書房裡甚至珍藏著一件有些破舊的石青色外衫。。。。。。。
哪個少女不懷春,她雖說和鄭逸早就相識,但因為男女有別,單獨相處的機會幾乎沒有,她也從來沒往別的地方想過,但是後來她和鄭逸定了親,雖說定親的理由和過程不是自己想的那樣,但那又不是她的原因,結果卻是她和鄭逸訂了親,她要成為這個人明媒正娶的妻子。。
自那以後,她的心裡就開始留意鄭逸的一切,幻想著他們成親後的美好生活,這是每一個出閣少女都會做的美好的夢,她想著以鄭逸的為人處事,將來他們一定會很幸福的。
可事實並不是他想的那樣,成親後,鄭逸待自己很好,鄭國公府內院的事情全部都交給她打理,他也很尊重她,可她總覺得他們之間缺少了什麼,到底缺少什麼她又說不清楚,其他書友正在看:。
直到三朝回門,看到哥嫂之間的相處,她恍然大悟,鄭逸待自己太冷靜,他看自己的眼神有溫暖,有尊重,卻沒有愛意,沒有火熱,他們之間根本就不像是一對剛成親的夫妻。她想這可能是因為他還不夠了解她的原因,沒關係,她給他時間,向他慢慢展示自己的好。
可當她收到沈清夕及笄以及和顧照棠圓房宴的帖子,她笑著問鄭逸要不要一起去的時候,發現自己一向文雅的夫君眼中竟然有來不及掩飾的妒意,他沉默好久,才淡淡的丟下一句:你打發備一份厚禮過去吧,我那日有差事,就不過去了。
她心下奇怪,卻也沒有細想,可到了那日,他很晚才回來帶著一身的酒意卻把自己關進了書房,她擔心不已,親自端了解酒茶水進去找他,才發現他已經喝的酩酊大醉,懷中抱著一件石青色的外袍和一卷裱好的詞,一會哭,一會笑,嘴裡不斷的喃喃自語。
楊潤素至今都記得當時的情景,她聽到自己的夫君口中唸叨的是:跟了顧照棠你就會幸福嗎?你說我會幸福的,我會幸福的。她當時就覺得一股冷流從腳心直湧了上來,直到心臟,讓她的心瞬間就縮成了一團,幾乎站立不穩。
這一刻,她再也無法自欺欺人,她的夫君不愛她,他心裡心心念唸的都是眼前的沈清夕,她自幼一起長大的好姐妹。
楊潤素的聲音戛然而止,眼中是閃爍不住的淚意以及隱隱的妒意,三妹妹,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我沒辦法欺騙自己了,我是真的,真的有些嫉妒你。
這就是楊潤素,還是那個大氣溫柔的楊潤素,就算是嫉妒,也會大方的宣之於口,而不屑於背地裡算計,這一瞬間,沈清夕的心中充滿了無力感,對於楊潤素,她心裡一直把她當朋友,姐妹,如果可以,她真的不願意失去這個朋友。
可是現在的情況很明顯, 楊潤素心裡對她有了隔閡,即使她什麼也沒做,對於楊潤素而言,她卻成了橫亙在他們夫妻二人之間的一道輛,一道疤。
她心裡很清楚楊潤素想表達的意思,她和鄭逸、沈青林一起去鳳凰山看過紅葉,她還給他們唱了自己喜歡的白蛇傳的主題曲《今生和你做伴》,她說她最喜歡的就是其中的那句守著那知己,看不見人世間紛繁,今生和你做伴,也是在鳳凰山上,他們遇了險,她和鄭逸滾落懸崖,等待救援的時候,鄭逸將自己石青色的外衫脫了給她披上,不可否認的是,她也是在那晚,對鄭逸有了不一樣的感覺。
只是她沒想到這些事情竟然被鄭逸這樣珍藏著,她的心中有些感動,可是也僅限於感動,她很清楚自己當初對於鄭逸絕對是有好感的,甚至是喜歡的,只是還沒來得及發展,他就和楊潤素定了親,她也被迫正視現實,這種喜歡就被扼殺在了萌芽狀態。
現在她已經是顧照棠的妻子了,也很清楚自己對於顧照棠的感情,再去糾纏過去的這些就沒有意義了,可她不知道該怎麼安慰楊潤素而不會引起她的反感。
他從秦家出來到鄭國公府,秦家的一切他都不屑要,卻唯獨非要把悠然書坊的經營權拿到手,現在想來多半是因為那是你和他共同的心血吧。 楊潤素苦笑,不知道該怨你還是怨我自己,是怨你太聰明,太能幹,還是怨我沒有早一點認識他,參與到他的生活中。
沈清夕想了想,停下腳步,拉了楊潤素的手,坦然的和她充滿淚意的雙眸對視,姐姐,謝謝你能對清夕坦誠這些話,我知道能說出這些話定然需要很大的勇氣,我很抱歉對你們的生活造成了困擾,這並不是我的本意,既然姐姐這樣坦誠,那妹妹也不藏著掖著了,妹妹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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